“關玉衣倒是大方,肯出手相助。”
弗笙君話裡帶着深意,而靳玄璟愉悅的勾了勾脣,隨後將弗笙君摟在懷裡。
“既然是不願意安生,找個機會讓她永遠掀不起事端就好。”
靳玄璟慢條斯理的說道,嘴角勾挑起一抹弧度。
“嗯,早有這個打算了。”
關玉衣可以說得上是一個禍害了。
許家的事別說是弗笙君和靳玄璟知道,就連外頭民間,也開始傳得沸沸揚揚,這倆夫妻如今正在鬧和離。
久和宮裡的任英歡也沒想到京無思居然會有這樣的手段,讓許久明這般護着。
只是隨後,任英歡更是頭疼了。
這許夫人和許久明要和離,豈不意味着許夫人的孃家會和許久明對峙起來,如此一來,她也只能選擇和其中一方繼續合作了。
而此時,許家的院落,一個美貌的女子,正是被一個年輕清秀的男子摟在了懷裡。
“成默,我是你父親的女人。”
京無思勾着脣說道,看着眼前的徐成默,嗓音卻是酥骨。
“那又如何?”
徐成默喘着粗氣,隨後手上直接去解開京無思的衣帶,二人就在假山後,赤誠相見了。
那藥,京無思也用了點在徐成默的身上。
畢竟,京無思每日對着許久明那張臉,也有些受不住,還是這年輕清秀的臉,會讓她提起些興趣。
她本來就是被很多男人碰過,如今更是不會在意這些了。
再說,徐成默如今也願意爲她肝腦塗地,許家掌控在自己的手裡,豈不是會更安穩一些?
假山後頭陷入了一陣火熱……
和風清淺,酒館街巷,無處不是熱鬧喧聲。
“安前輩。”
弗笙君如約來到了酒館,看着對面的安如鳶,還有邊上的上官奚和何從霓,倒沒想到這一次四方的桌子能坐齊。
“笙君來了。”
安如鳶勾着脣說道,而邊上的上官奚此時更是顯得吊兒郎當的。
“笙君啊,聽說你現在都是有兒子了啊,什麼時候的事啊?兄弟我前些時候都沒前去喝喜酒,這孩子都滿月了,也沒過去看過。”
邊上的何從霓翻了個白眼,“你去看,丟人嗎?”
“你這死丫頭,說什麼話你這是?”
上官奚這一聽,立即是炸毛了一般,緊緊的盯着眼前的何從霓說道。
“人話!”
何從霓氣鼓鼓的,看着上官奚說道,而邊上的弗笙君卻注意到平日裡從來都不臉紅的何從霓現在竟是雙頰泛紅。
不過這模樣,倒是比平日裡還招人憐愛些。
上官奚聽言,臉色也黑沉了下來,好你個死丫頭,就從來都不會給顏面是吧?
旋即,還沒等人反應過來,突然上官奚便伸手摟住了何從霓的腰間,將人拉入了懷中,聲音清潤好聽,帶着那麼些似笑非笑,“霓兒,不乖啊。我丟人,那以後你可是要隨我丟人一輩子的啊。”
話罷,頓時何從霓臉色爆紅。
而安如鳶和弗笙君也沒想到,上官奚居然就當着她們的面,膩歪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