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多謝北明皇上了。”
而此時,正在攝政王府,弗笙君坐在客廂之內,卻是隨後見到容淵走了進來。
“淵王殿下。”
崇行和崇天站在弗笙君的身前,而杜橋替弗笙君研墨,場上似乎並不需要再多出一個人來。
“君兒那麼怕本王?”
容淵笑了一聲,而崇行和崇天則是打起了精神。
自家主子可是說了,要是淵王對攝政王做出任何越界之事,或者是貿然接近,都直接動手,不用多說什麼。
這要是攝政王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等他回來,崇行和崇天也算是失職完了。
“本王和你,有什麼話好說嗎?淵王,本王的名諱,你也不用叫的那麼親近。”弗笙君接着慢條斯理的說道,看了眼面前的容淵,依舊是烏眸疏涼。
容淵冷笑了一聲,隨後緊緊的看着弗笙君問道,“這個名諱,只能讓你的皇上叫?”
弗笙君看了眼容淵,並不打算多言。
也只有靳玄璟,如今會倚在她的耳畔,叫她笙兒。
因爲只有他心底,她依舊是扶笙。
“弗笙君,你要怎麼樣才肯回到本王的身邊?”
接着,容淵依舊是忍不住出聲問道,緊緊的看着眼前的弗笙君,雙手卻是早已緊握成拳。
在場的崇天和崇行瞪大了眼睛,這個淵王夠詭計多端,趁着自家主子去皇宮的時候,居然還要挖牆腳!
真是無恥!
“淵王,做人要有些自知之明。你以爲,本王能同你好好說話,是因爲本王不打算殺你了嗎?”弗笙君依舊是冷着眸,其中寒光猶如刀光劍影,讓人不願直視其中的冰涼。
容淵不禁嗤笑了兩聲,也沒想到自己下意識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君兒,相信本王。不過多久,你會回到本王的身邊的。”
容淵接着笑道,眼底更是浮現出了肆虐。
而弗笙君不語,只是斜瞥了眼容淵,依舊是神情寡涼的很。
等容淵走了後,杜橋看了眼身旁的崇行和崇天,斟酌了片刻,才緩緩說道。
“主子,最近樓裡的人查到,封燁有南門族人的消息。”
杜橋抿了抿脣,也不知道爲什麼南門世家的人會到封燁去,但見自家主子對南門世家格外關注,這消息想來也應該告訴自家主子。
“去了封燁?”
弗笙君烏眸微微閃動,接着手上的筆擱置在側,眉間硃砂微微一閃,隨後抿着朱玉脣畔。
“是。”
杜橋點了點頭。
“居然查到了封燁,看來南門的人,必須要見了。”
弗笙君不疾不徐的說道,眸底卻愈發是卷涌着常人不能揣摩猜測的情緒。
南門的人,約摸是聽到傳聞她眉間的硃砂痣,所以尋了過來。
看來,指不准沒過多久,她倒是不能再用這個身份了。
“主子,南門的人……和您有關嗎?”
杜橋咬着脣,心底狂跳着,有些後怕,看了眼弗笙君眉間的硃砂,即便從前否定,但是看着現實愈發是接近自家主子,不由得慌亂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