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打算好了?”
南門知裳輕眯美眸,接着卻徐徐說道,“但是妾身聽聞,皇上已經後宮有了妃嬪。”
“我只碰過笙兒。”
這一句簡單的話,卻是表明了靳玄璟的立場,而南門知裳沉默了片刻,隨後看了眼靳玄璟,倒也說不出什麼話了。
她也沒想到,靳玄璟居然從來都沒碰過後宮裡的女人。
“如此,若是你要廢黜後宮,便也實則還是麻煩。”
南門知裳淡淡的說道,在她心底,誰都不能委屈了自家阿笙。
“朕只有一位妻子,其餘人,朕不會讓她們在皇宮裡逗留的。”靳玄璟認真的看着南門知裳說道,也正是因爲南門知裳是弗笙君如今唯一的長輩,所以他會去解釋。
南門知裳聽言,也看得出靳玄璟非是說到做不到的人,突然有些明白爲什麼弗笙君會選靳玄璟了。
“我知道了。既然這樣,我也希望你能好好照顧阿笙,我只有她這麼一個外甥女。”
南門知裳挑着脣說道。
而靳玄璟沉默了片刻,接着卻是徐徐說道,“小姨,南門家的隱疾……”
“你放心,既然我將人交給你了,自然是會給你一個完完整整的阿笙。”
南門知裳彎了彎脣,隨後轉眼看向了弗笙君,有些責怪的說道,“你這孩子,怎麼去招惹了容淵。”
對她來說,這個容淵根本就不是個正常人,就是連行爲都是常人所不能理解的。
“非是我去招惹他的。”
弗笙君眸底劃過了一抹幽涼,隨後擡眼直勾勾的看向南門知裳,“我遲早有一日,會讓他償還代價。”
沒有人清楚當初她在淵王府,是受盡了什麼折磨。
而在側的靳玄璟,看着弗笙君眸底的烏沉一點點變得幽寂,隨後伸出手握住了她的素手。
溫熱的大掌包圍着她的手心,隨後弗笙君這纔回過神來,看了眼靳玄璟,眸光漸漸褪去了冰冷,恢復如常。
而南門知裳看到這一幕,也知道,看來容淵不是簡單的和自家阿笙結仇了。
不然,爲什麼弗笙君談及容淵的時候,眸底帶着殺意。
“那個人不好招惹……你若是執意,我只想你能注意自己的安慰。”南門知裳嘆了口氣,自然是知道這事情無法改變,她也不希望自己會因爲一個容淵和弗笙君爭執。
這爭執也顯得太沒必要,太掉價了。
“好。”
弗笙君點了點頭。
而南門知裳忍不住攬住了弗笙君的胳膊,接着親暱的蹭了蹭,“阿笙,這幾日你要在這住久些。”
“……”邊上的靳玄璟保持沉默,看着面前的女人不停的蹭着弗笙君的脖頸,模樣乖巧,卻還是有些想將自家笙兒拉入懷中。
只是,誰讓這女子是弗笙君的小姨……
而弗笙君微微愣怔,想起來當初自己還小的時候,南門知鸞也喜歡抱着自己,蹭着自己的脖頸。
這二人還真是像極了……
弗笙君斂去眸底的黯淡,看了眼身旁的南門知裳,倒是沒多說什麼。
“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