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讓人臉紅心跳。
“……”你是真不把攝政王當一條漢子看了?
柳岸逸瞥了眼某人,隨後看了眼邊上的弗笙君,這樣看上去,似乎攝政王這身姿的確略微瘦小了些。
不過,想起當初攝政王的手段,柳岸逸依舊是覺得弗笙君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
畢竟,這長得稍微娘氣一些,也不是弗笙君能控制的。
“擋擋擋,瞧你現在就計劃成這樣。能不能先想想,到時候給多少,嗯?一個攝政王,一個皇上,總不能比別人的賀禮還少吧?”柳岸逸覺得眼前就是一個機會,只要自己抓準了,就極爲容易發財,到時候給自家小媳婦一個小金庫玩。
“到時候再說。”
弗笙君還不打算告訴柳岸逸,自己準備送什麼。
而靳玄璟見此,既然也不會提前告訴柳岸逸了。
“行,到時候咱們就公開賀禮。”
柳岸逸依舊是笑得如沐春風,我還能收拾不了你們?
“嗯。”
弗笙君點了點頭,意味深長的看了眼柳岸逸。
算起來,到時候自己和靳玄璟的婚禮,柳岸逸怕是要出血更多。
沒過多久,柳岸逸便高興的準備回去了,等柳岸逸離開後,弗笙君卻是對靳玄璟說道,“待會兒,我想自己處理好南門的事。”
靳玄璟想了想,勾了勾脣,伸出寬大的手掌,揉了揉弗笙君的腦袋,低沉的嗓音依舊是輕柔。
“好,倘若有什麼需要,一定要跟朕講。”
他不束縛她,她有屬於自己的勢力,就算是沒有自己也可以過得很好,但是隻要她有需要,他就是她最可靠的臂膀。
她隨時都可以退下來,只要抓進他的衣袂就好,其餘的事,他會護她一生。
只是,自家笙兒的追求既然是不在這,他便也願意任由弗笙君接着拓展自己的勢力,他只要站在她的不遠處看着就好。
“嗯。”
弗笙君主動上前摟過了靳玄璟的腰間,這一幕看的李勝是有些老臉一紅。
怎麼現在攝政王也這麼主動了。
“待會兒晚上,本王會回宮。”
弗笙君勾脣,她也想以他爲家,其餘都只是流浪。
“嗯。”
靳玄璟翹了翹嘴角,看着自己眼前的人兒,點了點頭,隨後等弗笙君轉身離開。
等到再次回到了攝政王府,弗笙君眸底僅存的溫柔早已被淹沒。
“給本王查。既然要見本王,不妨讓人乾脆一點。”
弗笙君涼聲說道,只是一雙烏眸沒有任何溫度,透着寡寒,周遭的氣息不自覺冷凝,而杜橋也有習慣。
這纔是自家主子原本的模樣。
“是。”
杜橋點了點頭。
而此刻,某一處家宅。
“你的意思是,我們被發現了?”
南門明月有些愣怔,倒是沒有想到,區區一國攝政王勢力居然會恐怖成這樣。
“是。”
那黑斗篷的男人點了點頭,“攝政王府的人放話,若是這三日內不出來,就要……送我們出封燁。”
“有意思,有意思啊。”南門明月眼底劃過了一抹嗜血,這到底還是南門家的嫡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