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皇上爲何只考慮那女子一人,臣妾也沒有半點差她。”
江素月咬着脣,依舊是不肯起身。
而靳玄璟看了眼江素月,眸光依舊透着寒冽,接着悠悠地嗓音透着與生俱來的薄涼,“朕覺得,沒有人配與她相提並論。”
說罷,靳玄璟轉身就和柳岸逸離開了。
獨江素月低着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而沒多久,柳岸逸卻是看向了靳玄璟說道,“你就不怕到時候江素月做出什麼難以預測的事情來?”
畢竟有這樣執念的人,已經是病態,的確是不得不防,實在是恐怖。
“朕也覺得,她的確不能再留下來。”
靳玄璟接着徐徐說道,眸底劃過了一抹冷冽。
這樣的存在,就像是禍害。
而此時,江素月因爲跪了太久,最後只能顫顫巍巍的起身,隨後身旁的白珠立即回過神來,上前扶住,而百思也跟在了一旁。
“倒是預料之中,只是沒想到他還是這麼絕情。”
江素月勾着脣說道,嘴角勾挑着諷刺。
而白珠抿了抿脣,詰責看了眼江素月,小心翼翼的說道,“主子,您不必非皇上不可,除了皇上,天下也有很多好男兒。”
“一萬個人好,可是一萬個人裡,全都沒有他。”
江素月咬着脣,這種不甘心是從第一次與他謀面的時候,就已經萌生了。
或許說是孽緣,她也知道這或許會讓自己沒什麼好下場,但她願意爲那微小的可能飛蛾撲火。
白珠和百思都沉默了起來。
江素月的執着若是真的有那麼好化解,當初或許就不會接着想要入宮,也不會謀劃那麼多。
換個思路想想,若是她們策劃了那麼久,最後卻是見到結果幾乎依舊是不可能,說不準還是會願意接着留下來。
“主子,白珠願意跟着您赴湯蹈火。”
白珠咬了咬牙,接着看了眼江素月出聲說道。
邊上的百思看了眼白珠,心底可不是這麼想。
畢竟,她本就不是一個忠誠於誰的人,她只想好好活着,若是說出賣了江素月,能換回自己以後的生路,她或許也不會猶豫。
“放心,本宮會讓你們榮華富貴的。”
“多謝貴妃娘娘。”二人一道說道。
而江素月心底卻愈發是沉重了,無論如何,靳玄璟都是不肯碰自己。
當初用了不少的法子,現在靳玄璟已經有些防備,根本就不會允許自己近身。
這該如何是好。
只是隨後,江素月想起了某人,還是不由得暗了暗眸。
就是連一個男人,他都對‘他’比自己好,甚至還可以自由出入景華宮與御書房,後宮真的在他眼底就是冷宮。
而此時,攝政王府。
“她還在吵?”
弗笙君不疾不徐的說道,並沒有多少在乎。
“是。”
杜橋點了點頭,只是再狂妄自大的人,她都有收拾過,還會怕一個刁蠻小姐不成?
“既然南門沒吃過苦頭,攝政王府很願意代勞。”弗笙君的聲音透着些寒意,而杜橋卻依舊是格外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