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也不用擔心,左右這二十六歲應該也不會發病。只不過,日後或許我會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波動。”
弗笙君接着徐徐說道。
“這絕非是一個小事。”
雲鄴隨後看了眼弗笙君說道。
“朕已經讓人去查了,這事情蹊蹺,畢竟南門家也沒一例,所以只能先查着南門世家有沒有類同的。”
接着,靳玄璟徐徐說起。
而云鄴點了點頭。
只是,隨後弗笙君似乎想起了什麼,才問道,“師父,最近你府邸是不是進了個女子?”
“……嗯。”
其實原本說好的幾日期限都不知道過了多久,但是看着那女子,他竟然忍不下心來趕她走。
弗笙君前些日子就聽安如鳶說,自己已經找到了人,而且已經進人家府邸住下了,突然間,弗笙君揣摩着當初安如鳶說的人,想想也就只有是自己的師父了。
靳玄璟也是稍微看了眼雲鄴,沒想到雲鄴居然會讓其他的女子入住自己的府上。
畢竟,對於靳玄璟而言,雲鄴是真的清心寡慾,若非是喜歡,又怎麼會去靠近。
像是雲鄴這樣的人,貪圖美色是根本不可能的。
一時之間,整個御書房也陷入了沉默。
而隨後,雲鄴纔想起來,最近安如鳶說是要給自己做膳,估計也快差不多了,便擡眼看了看弗笙君和靳玄璟,“皇上,笙兒,那本座就先走了。”
“好。”
只是等雲鄴走在了路上纔想起來安如鳶這話的意思。
她說,當初她也想天天做一些佳餚食膳給自己的兒子,只是可惜沒這個機會,所以現在做給自己……
怎麼想想,雲鄴突然不是很想去用這膳了。
一個看上去年齡最多比自己大一點的姑娘,居然把自己當作兒子,雲鄴想想都忍不住嘴角抽搐。
而這個時候,上官奚站在邊上,勸解道,“鳶姐,你就行行好,人家是笙君的師父,也只比笙君大幾歲,你可別亂來啊。”
安如鳶瞥了眼上官奚說道,“你再不走,等會兒我讓人趕你走。”
“……”難道你不知道這裡是國師府嗎?
爲什麼她能做到這麼理直氣壯?
上官奚隨後接着軟了語氣,“不是,鳶姐,主要是人家弗笙君真的不好惹啊。”
“我真的只是把雲鄴當兒子看。”
這話說罷,正好是雲鄴走進來的時候。
“……”
雲鄴看着面前的安如鳶,隨後又看了眼上官奚。
“本座沒有當別人兒子的習慣。”
說罷,雲鄴又看了眼安如鳶,“今日是你住在這裡的最後一日,既然有人來找你了,趕緊回去。”
隨後,雲鄴便就轉身離開了。
“鳶姐聽到沒,人家讓你回去。”
“急什麼?反正他天天這樣跟我說。”安如鳶癟了癟嘴,依舊是無所謂的模樣。
“……”您還真是把人家當兒子了,以爲人家真的要供着你了?
“行,那你就接着呆下去。”
上官奚也是瞥了眼某人,想着這要是弗笙君發怒了,自己也是盡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