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天下人都知道,皇叔侄亂-吖-倫,又當如何?”
說罷,容淵轉身準備離開了。
而展旭有些猶豫的看了眼自家主子,前些日子,聞成岐就是爲了將這件事告訴給自家主子,所以多番來尋了自家主子。
自家主子明明是隱瞞着身份,來到了封燁,可見這聞成岐到底是對自家主子多少關注,不出三日就已經得知了這個消息。
展旭自然看得出來,這個聞成岐自然是打着讓弗笙君下臺的主意,而主子也不意外。
只是,這若是弗笙君真的下了臺,自家主子真的會高興嗎?
“殿下,以攝政王的性子,就算是封燁真的呆不下去,也不會去北明。”
這話說罷,卻是換回了容淵陰戾的聲音,冰冷響起,“那就敲斷她的腿,將她帶走。”
他只允許這個人臣服於自己。
就算是不願意,那也只能呆在自己的身邊。
而靳玄璟,面對天下之指責唾棄,難道還敢讓弗笙君就那麼留在自己的身邊?
“……”
展旭久久不語,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但是,他是不情願日後和弗笙君擡頭不見低頭見的日子。
畢竟,這個攝政王真的是一個危險。
然而,他的身份怎麼能勸得動自家主子。
翌日,弗笙君換了身白衣紫衫,眉眼清貴更是瀲灩,眉間的硃砂更是將如玉的面龐襯得更加溫潤多了些風華。
“主子,已經準備好了馬車。”
杜橋對着弗笙君說道,而弗笙君點了點頭,隨後擡步上前,直接上了馬車。
“君君,記得早點回來。”
南鍾晚看着弗笙君說道,心底卻是有些擔心。
這段時日,弗笙君也總是出封燁,不知道這會不會和那眉間的硃砂有關。
隨後,南鍾晚不由得擡眼看了看弗笙君的眉間硃砂,而邊上的阿齊也是覺得有些奇怪。
這一次,殿下就是連去哪裡都沒有告訴他們。
“好。”
弗笙君點了點頭,隨後便就坐在了車廂之內,闔着眸養精蓄銳。
而杜橋則是跟在了弗笙君的身邊,靜悄悄的不語。
這一路去南門家,倒是比去東樓會近些,只不過是次日就已經到了那山下。
“來者何人?”
行到了山腰,卻是看到了那穿着白衣的少年鎮守着山腰。
“弗笙君。”
裡頭清冷好聽的聲音響起,而兩個白衣少年愣怔過後,互相看了眼對方,卻是低着頭走向了一旁,讓弗笙君直接再上山路。
沒過多久,山路已經不容馬車前行,弗笙君和杜橋便就上前步行,原本隱藏的暗衛也現身,跟在了弗笙君的身後。
“她來了。”
君澤輕輕說道,而許長老皺了皺眉,在高處看着山下的那紫色的綽約人影。
“是她?”
許長老不由得有些懷疑,原本他也的確有些懷疑,這弗笙君是不是不敢來了。
“嗯。”
君澤淡如水的眸子透着清淺的光芒,看着外頭那分辨不清容貌的人,卻清醒的感覺到,那一定是她。
“行,那今日我倒是要看看,南門知鸞到底生了個怎樣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