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隨後總算是回來的南門明月看到弗笙君和靳玄璟都還是剛洗完澡的模樣,頭髮有些溼漉鬆垮的樣子,衣衫微有不整,不禁咬了咬牙,隨後轉身離開了。
這個弗笙君,根本就不知道什麼是未出閣女子該做的事情!
居然,居然沒婚嫁前,就和男子一道沐浴。
不過,這也不知道是誰,之前也是打算先和靳玄璟發生些什麼實質的關係,再進一步軟化靳玄璟的。
只是,眼下因爲這個原因,南門明月根本無法靠近靳玄璟。
而翌日,一早五人也一道啓程了。
這山腰距離山頂雖是有些路,但是倒也沒想到,這剛過午時沒多久,也就到了山峰。
更讓人驚奇的是,山峰之上是有座不亞於宮殿的住所。
“善長老,從前你是怎麼帶那麼多學生來雲間巔的?”
君澤也有些好奇,畢竟這麼多學生在,他們五人都不知該怎麼分配住所了,那他們在半山腰的時候,是怎麼做到的。
“啊,是這樣的,我是讓他們早上休憩養神,等晚上再動身。”
“……”看來,善長老對他們還是聽和藹可親的了。
也約摸是沾了些弗笙君的福氣,畢竟弗笙君的小姨,是這傢伙的唯一徒弟。
“行了,你們自己選一所住所吧,這裡很久沒人打理了,還是要由你們自己動手。”善長老有些困的打了個哈欠,看了眼眼前的四位,自顧自的轉身離開了。
而這次,也沒人出聲抱怨。
都經歷過山腰那邊的竹屋,這裡的環境的確是比剛剛那竹屋的好上許多。
沒過多久,四人便一道進了府邸,而南門明月走在最後,看着弗笙君和靳玄璟的背影,不由得目光暗了起來,雙手緊緊攥住。
弗笙君和靳玄璟基本就沒分開的時候,實在是讓她難以下手。
只是,沒等多久,君澤卻是被善長老叫去了,約摸還是因爲弗笙君眉間的硃砂痣緣故,回來的時候,君澤又去找了靳玄璟,去見善長老。
而坐在院子裡看到靳玄璟離開的南門明月,目光一沉,立馬是起了身,隨後走向了弗笙君的院落。
“弗笙君,今日我來,找你有事。”
接着,南門明月出聲說道。
弗笙君看了眼南門明月,對於這樣的不請自來,目光更是幽深了起來,只是沒多久,又垂着眸,看着自己的棋局,漫不經意的研究着。
“你竟敢忽視我!”
隨後,南門明月又提高了聲音,看着面前的弗笙君說道。
弗笙君眸光更是涼了涼,等南門明月還打算說話的時候,卻是陡然拿起了地上的佩劍,一把抽出了劍鞘,朝着南門明月丟了過去。
宛若一道利風,勢如破竹的朝着南門明月而來,嚇得南門明月臉色一白。
只是隨後,這鋒銳的長劍卻只是削過她的衣袖處,最後還深深地扎插在深樹之上。
“下次,就不會是斷袍這麼簡單了。”
弗笙君眸光陰沉,看得面前的南門明月臉色一變,更是下意識往後走了一步。
這個女人,的確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