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衆長老裡,也就只有花長老是女子。
而這一衆長老中,就不少的長老喜歡花長老,畢竟近水樓臺先得月,而首當其衝是這麼想的人就是善長老了。
君澤聽言,笑了笑卻是沒沒說話。
“咳咳。”
善長老隨後對君澤笑了笑,“君澤啊,平日裡我是不是也對你挺好的。”
“……嗯。”
君澤看了眼善長老,隨後依舊是執着筆,垂眸寫着。
“既然這樣,那君澤你願不願意幫着我,看看花妹妹的心意,是不是和我一樣?”善長老嘿嘿一笑,對着君澤說道。
畢竟,花長老最賞識的人就是君澤了。
要是君澤願意幫着自己,肯定是事半功倍了!
“回去再談。”
聽到君澤這麼說,善長老也是臉色一沉。
這個臭小子,居然還吊自己胃口。
真是過分!
“對了,這笙君的硃砂痣,得好好想想法子了。”君澤接着筆頓片刻,看向善長老說道。
善長老接着吊兒郎當的說道,“你急什麼,反正二十六歲到了,她也不會癡傻。左右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而已,說來說去,其實笙君也不會有事。”
反正,受傷的應該就是別人了。
按照靳玄璟的實力,也不會淪落到受傷的份上。
那個時候,要是真的治不了,那他就儘量離弗笙君遠點,要是實在不行,那就對弗笙君畢恭畢敬一點,生得到時候弗笙君第一個要擰斷脖子的人,是自己。
這麼想來,善長老愈發是覺得自己是聰明瞭。
“那君澤也考慮一下,要不要再等到笙君二十六歲的時候,幫善長老探查花長老的心意?”接着,君澤笑着說道。
“……”你這小子……
人心叵測啊。
“行行行,等回到南門,老頭子我就立馬查。”
善長老現在很難受,拿起了邊上的酒葫蘆,自顧自的喝起了悶酒。
看來,徐老頭說的是真的,這笙君丫頭一來,君澤就完全變了。
誰都是外人,除了笙君這丫頭。
而此時,正在封燁之內。
“你,你們憑什麼這麼對我!”
聞成岐情緒崩潰,頭髮花白,更是凌亂,看着面前這些抄家的人,瞪紅了眼睛,死死地盯着這些人。
“柳岸逸,柳岸逸你給本相出來!”
聞成岐怒吼道,而這時候,柳岸逸還真是不疾不徐的走了進來,依舊是風流俊雅,看着面前的聞成岐,揚了揚眉,說道,“怎麼了,聞成岐?”
聽到柳岸逸這般叫自己全名,聞成岐又想起來,今日一早,自己就被卸職的事情,更是咬牙切齒起來,恨不得撲上去咬下柳岸逸的一塊肉。
而柳岸逸也是有些不耐煩,偏偏這個時候正主走了,就是把爛攤子丟給了自己。
“你憑什麼這麼對本相,本相不是皇上親自卸職的,就不算是卸職,你和本相一樣的官爵,憑什麼卸職本相!”
隨後,聞成岐咬牙切齒的說道,死死地瞪着眼前的柳岸逸說道。
“就憑如今監國的人是本相。聞成岐,你覺得你活這麼久,還真是因爲你能算計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