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的江素月已經被泡的皮膚髮白,有些膽戰。
而京無念看了眼地上擺着的江素月,卻無動於衷,只是淡淡的說道,“最多隻是死氣沉沉一些,不過應該會更聽話些。”
接着,京無念走近了江素月的屍體,伸手捏了捏江素月的手臂,卻是發現已經有些泡的發軟,不禁皺了皺眉,隨後說道,“不過這樣子實在有些噁心了。”
江素月怕是怎麼都沒想到,就算是死了,也有人不肯放過自己。
“算了,先將這東西拿去泡藥水,過幾日再動手做。”
京無念皺着眉說道,而侍衛聽言,點了點頭。
雖說,他不明白這東西到底有什麼作用,畢竟要做這樣的傀儡,主子完全可以找到一個更合適的,又何必拿這樣一個屍體來做。不過,既然是主子下的令,他自然還是得照做了。
而等翌日,弗笙君再回到攝政王府之時,杜橋卻是走近恭敬說道,“主子,這東西已經招了。”
“好。”
弗笙君點了點頭,接着坐在了書房之內,看着杜橋問道,“聞成岐既然是被容淵救走了,藏在哪裡了,你可派人查到了?”
“淵王已經回了北明,據說北明的皇上已經駕崩了,此次回去,淵王應該是打算繼承皇位的,至於這個聞成岐,應該不至於帶在身旁,一道帶回去。”
杜橋遲疑了片刻,爾後說道。
而弗笙君聽言,目光逐漸幽深,隨後拿着自己腰間的佩香,漫不經意的把玩着。
“再接着查,聞成岐的命,本王是要定了。”
弗笙君的眸底劃過了一抹寒意,而杜橋點了點頭,明白自家主子的用意。
只是,眼下的國師府內。
“主子,您確定要和殿下說清楚嗎?”
七藥看了眼雲鄴,有些遲疑的說道。
而云鄴點了點頭,無奈勾起了脣角,“前些日子,我似乎能察覺到有人在用秘術找我,除了君兒還能有誰。”
這秘術應該是傳承在南門。
前些日子弗笙君回南門,應該是一道打算找回扶陵。
但是扶陵和扶笙之間,的確是沒有血緣關係,自然是找不到的。
“可若是殿下怪您怎麼辦?”七藥皺着眉說道。
而云鄴淡淡的說道,“總是要被知道的,本座也沒打算瞞着她一輩子。”
只是,當初是想着,自己既然不是她的哥哥了,或許能尋個另外身份,同她一起。
但是如今察覺到,無論自己是什麼身份,還是走不近她。
不過,她既是需要扶陵,那麼他也心甘情願做一輩子的扶陵或是師父。
七藥抿了抿脣,多少有些排斥雲鄴這樣的做法。
自家主子對殿下的心思,他自然是明白的,又怎麼會希望雲鄴和弗笙君之間,多起了隔閡。
“當初,還是因爲我的私心,不然,哪裡還能成這樣子。”
雲鄴呢喃道,只是清冷的眉眼浮現出了些許無奈。
“主子,沒有人不會沒有私心的,你若是真的沒私心,哪裡會……”
哪裡會像是喜歡殿下的樣子。
七藥也不敢將後面一句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