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走了,你就這麼蕭條?”
爾後,一旁的君澤問道。
靳玄璟看了眼君澤,隨後又是徐徐說道,“你一個孤家寡人,不懂。”
君澤揚了揚眉梢,眼梢依舊是透着風雅,衣袂飄飄,一身月白長衫如謫仙一般。
“要不,來和朕喝點酒?”此時,靳玄璟還是打着某個心思。
君澤微微一笑,說道,“喝酒誤事。”
前幾次,就是聽到了柳岸逸跟自己說,靳玄璟上一回灌醉了他,還讓他監國的事歷歷在目,現在這眼前的男人,就是連自己都想灌醉了。
還真是放心啊。
他現在是一點都不懂這朝政的事,靳玄璟都能把主意打在自己的身上。
“等柳岸逸回來,朕要拉他去練武場好好練練。”
靳玄璟冷笑,旁人還好說,他也好歹是學過秘術的人,怎麼這麼不經打呢?
君澤揚了揚眉梢,覺得呆在靳玄璟身邊,的確是有點危險,“玄璟,我還是回去休息了,你也早點休息啊。”
“好。”
靳玄璟見到眼前的人,看樣子是不打算給自己機會了,也點了點頭。
而接着,等君澤走後,靳玄璟才倚在了窗旁,磨挲着自己拇指上的扳指。
“還不回來……”
這次,弗笙君的離開,更是堅定了要早點養個太子的想法了。
而翌日,一早。
“殿下,咱們還要接着打嗎?”
一旁的將士問道,看着弗笙君,笑呵呵的。
昨天打了一場勝仗,是痛快淋漓啊,這些個小兔崽子還敢不敢來!
而弗笙君看着那還禁閉的城門,依舊是慢條斯理的說道,“打。”
這呆在軍營裡的人,不少都是面色黝黑,透着點紅潤,只有弗笙君,還是一樣的面若冠玉,一看就像是個花架子一般。
只不過,這是不是花架子,在場的人都是心底很有數了。
“這麼早就來了,看來,君兒是很想將人給帶下去?”
而容淵總算是出來迎戰了。
見此,弗笙君依舊是眸光徐徐,朱玉脣角輕勾,眸光透着寒意,“自然是了。”
“那就試試,能不能吧。”
這一次,其實容淵也心底有數,能不能贏,雖說黑裙女子還是在幫忙,但不知弗笙君的一部分人是怎麼回事,見着黑裙女子的人,就完全是上去凌虐。
原本,神秘的勢力,被弗笙君的那些人,打的還手都毫無餘地。
這場景落在了黑裙女子的眼底,卻是氣憤的尖叫出聲了,“弗笙君,你不準動他們!”
再打下去,她帶出來的人是一個都回不去了!
弗笙君嘴角勾起了一抹諷刺,隨後看了眼那黑裙女子,紅脣輕啓,卻是格外的清寒。
“格殺勿論。”
隨後,戰場之上,一片血腥之氣瀰漫着,讓人一見就發慌。
而弗笙君眉間的硃砂,如今已經暗紅了。
直到了很久,弗笙君纔是身子微微一晃,斂去了眸底的紊亂,冰涼說道,“容淵,人,你是交還是不交?”
容淵身負重傷,看着眼前的弗笙君,卻是勾起了一抹笑意。
“交,自然是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