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幾日,本王會尋處宅子,給你安身。”
弗笙君接着徐徐說道,看了眼眼前的牆月。
她的確是因爲牆月的幾次相告,所以能夠提前去救柳岸逸,但攝政王府從來不是什麼收容人的地方。
南鍾晚於她,也是有些自身的原因。
或許是因爲投緣,也或者是因爲這麼一個人放在身邊,是不會無聊。
而司空瀟雅,曾經也是跟自己不少年的交情。
至於牆月,她也只能找出宅邸,讓她好好住下,再去找幾個得力順心的人去伺候着。
“多謝殿下,牆月感激不盡。”
牆月笑了笑,看着眼前的弗笙君,嘴角的笑意沒有變過。
“你若是看着本王,笑不出來,也不用笑。”若是自己,這件事發生在自己的身上,的確是笑不出來。
牆月搖了搖頭,有些啞然失笑,“牆月很歡喜,殿下還會對牆月這麼好。”
杜橋不自覺的看了眼弗笙君,自家主子實在是擔心過頭了。
憑她的同性‘桃花’,那也是從來都不曾絕過。
難怪皇上不止要防着男人,還要防着女人了。
爾後,沒多久,杜橋就是因爲這眼神過於控訴,被弗笙君叫出去帶牆月去廂房休息。
而沒多久,雲鄴卻是來了。
身旁跟着安如鳶。
這是許久都不曾有來過了。
“今日,怎麼都有空過來了?”弗笙君看着眼前的兩人,似笑非笑的說道。
而聽言,雲鄴斟酌了片刻,對着眼前的弗笙君說道,“君兒,我帶我娘來看看你。”
“……”
這話說罷,就是喝着茶的弗笙君,端着茶的手都僵住了許久,隨後半晌才徐徐放下了,看着眼前的雲鄴,“你說什麼?”
“想不到吧?笙君,我是你哥哥的娘。”
一旁的安如鳶歡脫着,配着這麼一張嬌嫩的臉,實在是想象不出,她會有云鄴這麼大的兒子。
這最多看上去,就是姐弟倆罷了。
“……”弗笙君的確是有些回不過神來。
而云鄴也很無奈,看了眼身旁的安如鳶,今日知道了後,她便一直鬧着要來見弗笙君……
自己是多了個娘還是多了個女兒,雲鄴也在思索。
“你真的是我哥哥的娘?”
弗笙君看着安如鳶的目光透着些詭異,而一旁的安如鳶卻是聽言,有些眼皮一跳。
這眼神什麼意思?
難道自己還生不出優秀的兒子了?
“看不出來嗎?”
安如鳶揚了揚眉梢,而云鄴想了想,覺得自己若是在自己親孃手上,和在南門姨手上,那帶出來的性子約摸會是天差地別。
現在,雲鄴還是很感謝,當初南門知鸞對自己的言傳身教。
不然……
雲鄴有些意味深長的看了眼安如鳶,最後不語。
而弗笙君也很默契的沒有講話。
“好啊,你們是嫌棄我?”
安如鳶覺得自己受到了質疑,而弗笙君不語,只是垂着眸,接着喝茶。
“云云,難道你不高興嗎?”
“……”他真的不喜歡這個稱呼。
弗笙君也是看了眼安如鳶,“安前輩和哥哥還有其他的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