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眼瞪小眼,大眼瞪大眼,小眼瞪大眼,三雙眼睛互相瞪着。.』.
“這是怎麼回事?”江寧叫了起來。
“媽媽,爸爸,你們在哪裡?”一個五六歲大的小傢伙哭了起來。
“我還想問你呢。”呂玉翎也一頭霧水。
在他們的身後是一片很空曠的山洞,正中央是一個高高隆起的土堆,土堆頂上是一棵樹,樹底下亂七八糟地堆滿了東西。
傳送很成功,但是多了一個人,或者說得更確切一些,多了小男孩。
小男孩長得虎頭虎腦的,頭很軟,很順滑,眼睛很大,鼻子有點小,但是挺精緻,嘴巴也小。可惜就是臉花了,肯定沒少哭。
江寧頓時頭大無比,不管這小孩怎麼跑過來的,他肯定不能把小孩扔下。
五六歲的小孩有多大?
參考蠟筆小新就知道了。
五六歲的小孩有多麻煩?
同樣參考蠟筆小新。
“這怎麼辦?”江寧玉翎。
“問我幹嘛?我又沒帶過小孩,打電話問你家謝小薇去。”說到最後一句的時候,呂玉翎的臉瞬間漲得通紅。
江寧猶豫了一下,最後決定先自己試試。
“小傢伙,你叫什麼名字?”他儘可能地擠出一張笑臉。
“媽媽,爸爸……”小孩在那裡哭。
“我帶你去找爸爸媽媽,但是你得先告訴我你的名字。”江寧耐着性子問。
小孩聽到這樣一說,不由得止住了哭聲,不過仍舊一抽一抽的。
“我叫趙文煥,我爸爸叫趙庚申,我媽媽叫何敏芳,我家住在秦川市勝利區新洲北路1375弄47號7o3。”小孩像報戶口一樣,一口氣說了出來。
“行,出去之後就帶你找爸爸媽媽去。”江寧一口答應下來,緊接着他就露出狐狸尾巴了:“你有沒有一塊令牌……就像這樣的。”
江寧掏出了自己的令牌。
小孩有點愣,一開始沒有明白,好半天他才猶猶豫豫地從褲兜裡面也掏出一塊令牌來。
“你是不是學到了一些什麼?有沒有人往你腦子裡面裝東西?”江寧不知道怎麼解釋。
“我不清楚,我就知道身上有小老鼠鑽來鑽去。”小孩倒也乖巧,居然猜到江寧想知道什麼。
“練氣士傳承。”呂玉翎一聽就明白了。
“那你肚子餓了怎麼辦?”江寧繼續問。
他在大廳裡面就待了至少五天,再加上前面的時間……如果沒有那些妖怪,他早就餓死了。
“可以吃豆豆啊,我一餓,就會有一粒豆豆飛出來,吃下去就不餓了。”小傢伙回答。
江寧說不出話來了,答案這麼簡單,他怎麼就沒想到呢?
洞靈真天佈置這個局,爲的就是尋找傳人,肯定會想到食物的問題,辟穀丹又不是什麼難得的東西。
“好孩子,跟着大哥哥,咱們先想辦法離開這裡,然後我帶你去找爸爸媽媽。”江寧摸了摸小傢伙的頭。
聽到這話,小傢伙又開始抽泣起來。
“現在怎麼辦?”呂玉翎問道。
“當然是先出去再說。”江寧打開了聲波雷達和穿牆雷達。
想要在漆黑一片中找路,還是這兩樣東西最管用。
“你留在這裡陪着小傢伙。”江寧說道。
他走了,小心翼翼,猶猶豫豫地走了。
在他探路這活肯定很危險,特別是那個神秘組織和本地勢力掐起來的時候,說不定外面就有一羣妖怪守着。
五分鐘之後,他出來了。
這個山洞並不深,只是通道稍微難找一些,山洞的出口是在一座山的山頂,這座山四面壁立,沒人會爬上來。
從山洞裡面一出來,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確定有沒有移動信號?然後就是用gps確定方位。
讓他大大地鬆了口氣的是有移動信號,此時此刻,他的心裡充滿了對中國移動的敬意,這網絡覆蓋率實在是太強大了。
與此同時,他也深深感覺到自己更像人,而不是妖怪。
人是社會動物,這話果然沒假。
江寧並沒有急着回去給呂玉翎報信,他飛身跳下了山崖。
這片山崖並不高,所以他敢這樣做。
一口氣翻過三座山頭,離開那座山洞的距離至少有兩公里,他這纔給馬家驊和佘蔓菁了一個短消息過去。
那是一條廣告性質的短消息,“xx地區的xx別墅開始出售,每平方米xxxx-xxxx。”
這是事先約定好的暗號。
短消息出去之後,江寧打開了手機,調出了地圖,半分鐘後,地圖上多了一個紅色標記。
一切都妥了,馬家驊和佘蔓菁已經接到了暗號。
不過他並不敢放鬆,萬一那兩個傢伙被別人抓住了呢?說不定此刻趕過來的不是那兩個傢伙,而是某個大妖。
想到這裡,江寧隨手放出了一架無人機。
………………
一個多小時之後,兩個鬼鬼祟祟的人影出現在江寧剛纔站立的地方。
正兩個人正是馬家驊和佘蔓菁。
他們沒寧,只在樹上的手機。
“這傢伙也太小心了吧。”馬家驊輕嘆了一聲。
“不小心不行啊。”遠處傳來了江寧的聲音,聲音來自旁邊的山頭。
只見他蹦了幾下,蹦到了馬家驊的面前,一把搶過了手機,緊接着他捂住了鼻子,快地退開了幾步。
“難道我們離開之後,你們倆沒幹別的,整天盡膩歪在一起,幹那種事?”江寧大驚失色。
這兩個人身上一股“夫妻味”,而且是很濃烈的那種,都有點嗆鼻子了。
“你不也一樣?”馬家驊翻了翻白眼,馬的嗅覺沒兔子好,但是也不錯。
“我這是沒辦法洗澡,一身汗味。”江寧打死也不會承認的,再說,他確實沒和呂玉翎做什麼,怎麼可能會有那種味道……或許,可能,大概是激情洋溢的時候,漏了那麼一點東西出來。
至於呂玉翎身上的味道……不能再往下想了,這已經很污了。
“理解,理解。”馬家驊一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模樣,然後回頭旁邊的佘蔓菁,又加了一個“她知”。
江寧已經不知道說什麼纔好了。
這事沒辦法解釋。
“外面怎麼了?我聽到的動靜好像是打起來了。”江寧連忙轉移話題。
“一個星期前就打起來了,從昨天開始,力度一下子增強了,一羣老妖怪紛紛出手,也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馬家驊回道。
“慢慢說,從頭說。”江寧感到不滿意,這不是他要的情報。
“還是我來說吧。”佘蔓菁一下子把馬家驊給擠開了,一扭一扭地走到江寧面前。
江寧連退兩步,大叫一聲:“停,就這樣說,咱用不着擠得太緊,這裡地方夠大,再說你男朋友在旁邊,我不想讓他吃醋。”
“呦——你還說我呢!”佘蔓菁低頭江寧的那裡,一臉不屑。
“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什麼都沒幹。”江寧不想多囉嗦:“告訴我情況,等一會兒我還得去接人呢。”
“好吧。”佘蔓菁不再多做糾纏:“自從那天你們倆和很多人一起消失之後,一切都亂套了,先是警察介入,後來那幾個勢力力,把這件事強行壓了下去,爲了這,甚至還整出來一個外星人綁架事件,好幾家電視臺都播了……”
“別廢話。”江寧怒了。
“好吧,好吧,你這傢伙真沒情趣,五天前有一個人活着跑了出來,他說裡面是洞靈真天,他在裡面得到了傳承,然後這件事就炸了。”佘蔓菁說出了其中的關鍵。
“他們怎麼找到那個地方的?”江寧感到很奇怪,不過他最奇怪的是那地方在哪兒?
被困在大廳裡面的那段日子,他已經有了一個猜測。
他猜洞靈真天可能並不大,是他自己被縮小了。
佛門有芥子納須彌,道門有囊中庭戶,袖裡乾坤,說法不一樣,實際上都是同一種東西。
反正他不相信什麼異次元空間。
“有gps啊!大致知道地方之後,就像當初小鬼子那樣,每隔十米一個人,如同梳子一樣來回拉。”佘蔓菁解釋道。
江寧想起來了。
那裡面沒有手機信號,但是有gps信號。
“那傢伙得到的是什麼傳承?”江寧連忙又問,其實他真正關心的是傳送令牌。
逃出來的時候,他沒忘記把母牌也帶出來,那東西太有用了。
整個洞靈真天裡面,除了那兩株靈木,恐怕就數這套子母令牌最有價值。
不過這樣一來,流失在外面的子令牌就是一個極大的威脅。
“誰知道?反正這傢伙沒有活下來,不知道是搜魂的時候出了問題?還是被滅口了?”佘蔓菁輕描淡寫地說道,對於妖怪來說,一條人命算什麼?
江寧感覺有點刺耳,不過他也暗自鬆了口氣,他有經驗,只要人一死,傳送令牌立刻就會消失。
“可惜了。”江寧嘆了口氣,這倒不是鱷魚的眼淚。
他確實挺在意傳送令牌
這東西沒辦法煉製,至少短時間裡面,他別想搞出類似的東西來。
因爲有丹藥遁法陣法符篆煉器靈植和元神之道七種傳承,他手裡有七塊子令牌。
如果算是那個小孩,就有八塊子令牌了。
之前他賴在裡面不肯出來,拼命忽悠呂玉翎獲取一種傳承,其中一個目的就是想多得幾塊子令牌。
這玩意兒用處很多。
“你們有沒有聯絡過李大媽,她怎麼說的?”江寧問道。
話一出口,他就注意到佘蔓菁和馬家驊神色有些怪異。
“她說,一切由你決定,還說咱們倆以後就聽你的。”佘蔓菁又扭啊扭啊地湊了上來。
“別,我可不敢。”江寧又連退幾步,這一次不是因爲氣味的問題,而是被這話嚇到了。
眼前這兩個傢伙是和郎青混的,雖然不是直屬手下,那關係也夠近的,他可不敢和郎青搶人。
再說,他也相信這兩個傢伙。
“我猜到你會有這樣的反應,說起來我們倆當年是行差踏錯了,不該腳踩兩頭船,原本以爲左右逢源,現在後悔都來不及了,郎青那邊不可能把我們當心腹,這邊又進不了你們的圈子,這一次我們倆負責接應你們,其實等於是投名狀,這下你明白了嗎?”
佘蔓菁乾脆把話徹底挑明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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