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不知道多少人陷入到沉思之中,不管是軍部,特殊部門,還是某些宗派人物,一切都變得安靜下來。
確實如此,畢竟上一秒纔剛剛見證一位戰神級別人物的誕生,但是下一秒,這戰神就直接被國家驅逐出境。
不過知道內情的那些人卻不知道說些什麼好,這一切看起來就像是一場鬧劇。
而現在鬧劇結束了,有些人也要開始因爲這場鬧劇而付出代價。
夜晚!
靜悄悄!
空中的月牙彎彎,看起來尤爲的喜人。
空蕩蕩的馬路上一輛軍車風馳電掣,陳震坐在後排的位置。
似乎是害怕陳震不肯動身,軍部的人還派車將陳震拉上,不過如果陳震真的不願意走的話,那派多少軍車也沒有辦法的。
這一切,其實都要看陳震,陳震也不想計較這些,換取一個更適合他發展的地方,其實也挺不錯的,只是有些遺憾而已。
看着窗外快速倒退的影子,他也明白爲何國家要作出這種決定。
很簡單。
自己的實力已經讓他們很是忌憚,要嘛乖乖聽話,要嘛你就給我離開,不允許不安全的東西存在。
看來一會的風景,陳震也沒有多少心思,乾脆閉上雙眼陷入冥想的狀態。
意識海中。
陳震在煉化着那東洋武聖的記憶,一抹散發幽藍的火焰炙烤着一枚晶瑩剔透的念頭。
透過這枚念頭,可以看到裡面有着一副扭曲的臉孔正發出淒厲的哀嚎。
對於這樣的哀嚎,陳震直接無視他,同時一塊塊記憶的碎片從那念頭裡面排出。
念頭分化。
隨後就看到陳震的神魂念頭分化,包裹着那些記憶碎片。
此時的陳震如那海綿一樣,不停吸收着這東洋武聖的記憶,化作他的底蘊所在,也是因爲可以提取這東洋武聖的記憶。
他才那麼有肆無恐,畢竟直接提取記憶,就可以知道有哪些人蔘與了進來,對於這些人,陳震可沒有打算就這樣放過他們,國內的某些人真把陳震當做傻子,卻不知道是誰把誰當成了傻子。
繼續汲取着東洋武聖的記憶,修煉的時間太短了,積累的底蘊不足,如果想要度雷劫,必然要不停積累底蘊,畢竟可以用強化點換取底蘊的積累,但是有另外的方式那也要試一試。
而陳震的手上有着兩個老傢伙,正好可以彌補他底蘊不足的缺陷。
家有一老,如有一寶,而陳震直接是將這一老給吞噬了,自己成就這樣的存在。
念頭瘋狂吸收着東洋武聖的記憶。
一抹抹不一樣的畫面在陳震的腦海裡面劃過,那是這個東洋武聖的一生。
從這些記憶當中知道,這東洋武聖的姓名就叫做是武勝太郎。
師承刀聖柳生一刀,按照其中的記載這柳生一刀曾經在中國的唐朝留過學。
曾經和劍仙太白交過手,可惜落敗了,後來回到東洋苦心創造出那柳生三刀流的門派。
其中還有一招必殺絕技,意識斬,利用刀意,泯滅敵人的意識。
這一招確實是柳生一刀創造出來最強的一刀,不知道斬殺多少的敵人,當他重新來到大唐帝國,想要報仇的時候。
卻聽說自己的敵人劍仙李太白已經飛昇仙界,聽聞這個消息以後,這傢伙只能默默離開大唐,最後在東洋留下道統以後,便失去了蹤影,誰都不知道他去了什麼地方。
陳震一邊消化着這武勝太郎的記憶,一邊學習着他們的招式。
這創造這意識斬的傢伙,不愧是天縱奇才,創造殺傷力這麼強大的招式。
時間也在無聲無息之間流逝。
當陳震睜開雙眼的時候,就已經來到邊界線,與越南交界的邊界線。
陳震並沒有打算走水路,大海這麼的寬闊,如果只是神魂狀態,那倒也是無所謂,不過現在這個時候,陳震還不能捨棄他的肉身。
只能走陸地,所以陳震暫時的選擇就是越南,正好到處走走,見識見識外面的世界。
強者從來就沒有說,宅在家裡就能夠成爲強者的,見識,眼界,這一切都是強者必不可少的。
同樣這一切都可以化作陳震的底蘊,促進神魂的增長。
強化系統
陳震喚出強化界面。
姓名:陳震
強化點:3407
武學:大日金鐘罩(第十關)
龍象般若功(第七層)
彌陀經(奪舍)121%
周天渾儀閉氣法(第五層)
寶月光王金身(大成)
精元上胎(大成)
不過是這麼一晚上的時間,陳震的《彌陀經》也從101%增強到121%。
這個不過是因爲吸收了那武勝太郎的記憶之中的一點點記憶碎片,便能夠提升百分之二十,這百分之二十如果要用強化點來提升的話,大概是要消耗600個強化點。
很恐怖的數值。
陳震相信當他將武勝太郎的記憶完全消化了之後,估計能夠提升到200%的地步。
以這麼個底蘊去度雷劫的話,最起碼應該能度過一層以後,不存在有虛弱的時候。
甚至於可以衝擊一下二次雷劫。
當然,這而一切都要等到春雷來到以後,驚蟄春雷很快。
陳震面露微笑下了車。
兩國的邊界線上,站着身姿筆挺的戰士們,鎮守着國門,保家衛國。
這時候,開車的戰士對着其中一名軍官說道,似乎那名軍官也收到了通知,對於開車的戰士表示理解。
接下來這名戰士示意陳震可以離開了。
整個流程簡單粗暴,走出邊界線的那一刻起,陳震算是正式的被驅逐出境。
“哎!”
陳震稍微有些感慨着看着邊界線的另外一端,不經意的搖搖頭,此時誰也不知道他心中想的是什麼。
手上提着一個大大的箱子,這箱子裡面裝的是武勝太郎的肉身。
從走出邊界線以後,陳震就立馬感受到莫名中傳來的窺視,此時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窺視着陳震。
不僅僅是他,更有的是他手上的武勝太郎的屍體,但是此時誰也沒有動手,也沒有人敢當那個第一人,就這樣保持着一種詭異的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