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四公主,我的美女戰神啊,真的不是我!而且我也沒有說錯啊,金烏金烏,別以爲後面的字少了一點就真的可以脫離鳥羣了。再怎麼高貴珍貴的鳥它還是一隻鳥,難道不是麼?”皇承天狡辯道,絲毫也不覺得這樣斤斤計較是一件多麼掉身份的事情。
“哼!皇承天我看你是不需要再在這片大陸上混了,竟然敢招惹金烏,以後必定有你好受!”龍四公主一雙靈巧柔滑的手,順着金烏的毛,示意它切莫再傷肝傷肺了。
“乖,一天就讓自己心疼一次就好了,再多就過了啊!”俯下身姿,嘴巴貼上金烏的小耳朵邊,一改往日的女漢子形象,溫柔地警告。
“布吉,布吉,好金烏不跟小人鬥!”金烏瞭然地盯着龍四公主的眼睛寬容大度地說。
“你……”九州王朝的戰王皇承運被氣得說不出話來,又見旁邊那些人包括戰神龍四公主,九州大盜後人,還有那個麻煩精易凡都在一旁緊緊地盯着自己,他看也不會有什麼機會讓他們出醜了,便灰溜溜地走了。
“這種人仗着自己的勢力,恣意妄爲,真的是苦了你了易凡。”龍四公主站着累了,尋了一個舒適的位置,好好地休息一番,慵懶地擡了擡眼睛說。
“公主真的要多謝你的多番相助。”易凡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對於這份相互之情他會永遠牢記在心裡的。
“你可是我徒孫那麼愛護的人,不幫你還能幫誰呢?還有當年要不是你的那一縷混沌我也……”欲言又止,但是龍四公主知道聰明可人的易凡都懂的。
“布吉,布吉,布吉,謝謝,謝謝。”這麼好玩的事情可少不了金烏的摻和,它就是不容許別人對它的忽略,它要刷存在感,特別在易凡的面前。不知道爲什麼,它就是喜歡跟易凡說話。
“哈哈哈哈,你這隻笨鳥!”九州大盜後人石懷仁絲毫不留情面地說,還特麼笑得那麼誇張,跟平時欺負良家婦女一個模樣,猥瑣至極。
“哼!布吉,布吉。倫家不想理你。”說完覺得還不夠,直接丟下一個翻白眼的表情。
“呦呦呦,你這笨鳥還會傲嬌了!”石懷仁不以爲意地打趣道。
這一人一鳥的對話,令其他人都大笑開懷,剛纔的那些不快都一掃而空。
如此輕鬆的一刻,真是羨煞了旁人。
這個世界上總是有那麼一些人,想要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自己的痛苦之上的,他們看不了別人的幸福,覺得別人臉上洋溢着的笑臉刺痛了他們的眼睛。
“哼,笑得這麼開心是撿到了金子麼?”皇承天實在是受不了,他本來就不想讓易凡這麼討厭的麻煩精進場的,還有那隻可惡的鳥,總是說那麼多讓人煩躁的鳥語。
狠狠地甩一甩頭上的那頭自認爲秀氣的美髮,眼睛瞪得大大的,氣鼓鼓地盯着那個方向看。
“哎呦,我的九州戰王啊,怎麼一個人在這裡悶酒啊?心情不好?”身穿紅色衣服的騷包男,看着那麼落寞的一個人實在不忍心了,呼喚道,
怎麼可能讓戰王獨自一人呢!
“滾!”皇承運實在是心情差到了極點,不開心的時候總是喜歡獨自呆在。要不然他真的害怕盛會開始的時候,他還是一副萎靡的模樣,這樣萬一做了什麼錯誤的論斷,可就不是他自己一個人的責任了。這可關乎整個九州王朝啊。
“不要這樣趕人家嘛。”騷包男驚嚇了那麼一下下,接着還是鍥而不捨地想要開導一下借酒澆愁的人。
“我說的話,還不夠明白?”抑揚頓挫的聲音,很明顯已經忍無可忍了,皇承運看到眼前的那紅衣男子被嚇愣住了,然後再接再厲地伸出一個手指,在那人的胸膛上戳了戳說:“你的,明白?”
“明白,明白,明白。”騷包男看勢頭不對,急忙順着皇承運的話,不過屁股卻沒有那麼聽話了,完全沒等戰王的指示,便自個兒坐了下去。
順着皇承運的眼光,直直望去,眼睛裡閃滿精光。
賊兮兮地湊到皇承運的耳邊,輕悄悄地說:“我知道戰王你爲什麼不開心了。”
那神情得意得,好似自己是神算一般,可以料定世間的所有事情。
戰王皇承運皺了皺眉頭,疑問地耷拉着腦袋,難道自己的表情就這麼明顯?這麼容易就看得出來?不行,這參加天府盛會的幫派過多,其中所牽扯的利益也是深淺不知,不能輕易被人抓住了把柄。
“好吧,你說說我是爲什麼不開心。”平淡的語氣,一臉的淡漠,好像只是一個平常得無法再平常的對話,彷彿完全不在乎答案是怎麼樣。就是老子想問,而你又剛好想答。
“戰王啊,我敢肯定一定是易凡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兔子惹你不快了。”紅衣騷包男一手拿起桌上的老酒,放在鼻子裡聞了聞,這才慢悠悠地回答。
皇承運的心裡咯噔了一下,這個人到底是誰,他怎麼從來都沒有見過,試探着問:“哦哼,你又是怎麼判斷的呢?”
這個宇宙,雖然仙氣很多,萬事無所不有,但是他皇承運還從來都不相信還真有人能有讀人的心術。他倒要看看這個人要怎麼掰。
“這其實很簡單啊。我剛纔其實已經觀察了好一陣你了。而你的眼神,一舉一動看着別人的時候都是沒什麼波動的,但是隻有在看到金貴的金烏跟易凡這一兔一鳥之後你的眼底便有無盡的風暴想要呼之欲出。”
騷包男放下杯子,一雙銳利的眼睛掃視着全場的人兒,嘴角微微上揚。
“哦?想不到是以爲觀察入微的人啊。”皇承運現在終於放下戒心,開始嘀咕一些瑣事,當然是爲了發泄跟易凡的怨恨。
“那個易凡,明明就是一個臭兔子,低級無比,還那麼人擁護着它,我心裡狠不爽快!”
“也對,這個世界上本來講究的是弱肉強食,現在卻被破壞了原則。靠別人的東西我也極其不喜歡。”騷包男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意味深長地表明自己的立場。
“是啊。那個女戰神又那麼強大,我都不知道猴年馬月才能扳回一局了
。”皇承運氣巴巴地看着那一夥人,拿起一杯酒又恨恨地吞下肚子。
“戰王,雖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但是在咱們這個世界每一天的修煉,修爲就會上升。恐怕那隻兔子到時候會有所長進啊,而且那股力量估計都不是你我而已抗衡的。”騷包男嘆了嘆氣道。
“可是,那又有神馬辦法呢。”又是一陣無奈。
“倒不如,我們可以膈應一下他啊!”騷包男像是想到了什麼,湊到皇承運的耳邊嘀咕了半天。
最終皇承運愁容消失了,又換上一副春光滿面。
“就這麼辦吧。”豪氣地扔掉自己手中的酒杯,來到衆人的面前,問了一句話,那邊像是炸開了鍋一般熱鬧。
而騷包男卻在此刻不見人影了,來去無蹤,餘溫也冷淡下來,好似從未來過一般。
大家蜂擁而至易凡的周圍,把戰神龍四公主一干人等圍得水泄不通。
“你們要幹什麼?”龍四公主警惕地呵斥道,兩道眉毛緊緊地擰在一起。
“沒,沒幹什麼啊!”大家其實都對這位戰無不敗的常青戰神心裡都有些畏懼,結結巴巴地回答道。
“沒幹什麼,那這裡是風水寶地?”戲謔地看着一干人等,非常不滿意這樣的回答。
“我,我們只是想來跟易凡商討一下有關執行者的事情。”其中一個人再也不想搞什麼迂迴戰術了,還是選擇用簡單粗暴的方法比較管用,起碼在龍四公主這個人身上是行得通的。
“易凡,你知道執行者?”龍四公主把頭轉向在一旁淡定自如的易凡,有些不解地問。
“曾經交過手。”簡單的回答,信息量卻也是蠻大的。
“那快跟我們說說,快給我們大夥兒說說。”衆人都對執行者非常好奇,現在都還沒有誰知道這個隱藏在黑暗深處的大boss是誰,要說不想知道那肯定是騙人的。
“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易凡不明白爲什麼這個消息會被人知道的,明明都沒有宣揚出去的啊,擦,他就知道這趟來參加大會肯定不是那麼順。
“不知道,你是在坑我們吧?”其中有人就不樂意了,這可關乎大家的生死存亡啊。那個執行者的目的表現得那麼明顯,還不提前準備更待何時啊!
“坑你們?有什麼好坑的,你覺得執行者會那麼笨傻,這麼容易讓我知道他是誰麼?人家可是帶着面具的,我只知道那是一個喜洋洋的面具,但是面具底下的,試問我怎麼會知道。”易凡不屑地看着這一夥人,真是以爲他是百科全書了,什麼都知道。
“哼、兔子果然是兔子,怎麼可能跟我們人類一樣,進化得如此完美呢,真是頭腦不夠發達啊!”皇承運見機會終於來了,急忙上前諷刺道。
“皇承天,你這個不知好歹的傢伙,是想幹架麼?”龍四公主早就看不順眼這個人了,還戰王一點寬廣的心胸都沒有!
“呀!”突兀的一聲傳入耳朵,大家轉過頭一看,個個瞪大眼睛,天,勁爆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