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四色蓮花大大的兩次打賞~~月影會繼續努力噠~~!
額,真的是很感人啊!凱瑟琳。忽然一個揶揄欠扁的聲音傳來,我猛地回頭,看到蒲哥哥正倚在欄杆處笑眯眯的看着我。
蒲哥哥?你回來啦!說着就飛身撲了上去,抱住蒲哥哥。
呵呵,才分開多久就這麼想念我了?蒲哥哥調笑道。
知道蒲哥哥是在故意調笑我,可是這次他們都沒有在身邊的時候感覺缺了好多東西,蒲哥哥來了,我的心稍微滿了點。想想自己一直都是有人陪着的。現在心裡是真的很高興,可是蒲哥哥顯然覺得我掛在他身上讓他有點吃不消:凱瑟琳,你要減肥啊減肥!也就你蒲哥哥長得壯實,不然還不被你給累趴下!
我不好意思地笑笑。
想到了蒲羅,就左右瞧了瞧,額?沒來嗎?
小天涯,你是在找我嗎?呵呵一個溫和敦厚的聲音傳來,我看到了胖乎乎圓滾滾的蒲羅極爲紳士地向我這裡走來。沒有驚訝,沒有因爲我這幅樣子望而卻步。
蒲羅!我……我……我的眼淚唰地就流了下來。
小天涯!究竟是誰下這麼狠的手!好好的怎麼就被人這麼欺負了!蒲羅又心疼又氣憤地說道。我尷尬地笑笑跟他說道:一言難盡,太複雜了。
耳朵裡卻飄來阿瑞的囁嚅:對不起……我擦擦淚,嘴角輕輕揚起,心情變得輕快無比。阿瑞的聲音彷如天籟,讓我覺得世界太美好了。我在這個世界少了一個敵人,多了一個朋友。至少,我不喜歡對身邊的人有防範。那種感覺很孤單。
看來這件事。蒲哥哥並沒有跟蒲羅講太多。現在才查到的也就只有巫妖族跟這件事情有關係,但僱傭巫妖族的是誰還一點頭緒都沒有。而且上次遇到的龍彧看起來很厲害的樣子,若是要查出幕後黑手只能從巫妖族身上下手。
龍彧是個相當難以捉摸的人,想到這裡眉心有些褶皺了。甩甩腦袋,先不要自尋煩惱了。
蒲羅。傑森回去了怎麼樣?我心裡對傑森有些愧疚,當初真的不該讓傑森跟我來這裡。先後被蒲曉生、雲冽還有螢風迫害,把他打昏或者收進空間。該有多難受啊。
放心吧,傑森在那邊呆的時間太久了,更適應那邊的生活。你這樣子,容易累着,先去休息。我和林少爺去看看那個巫妖族的蠱。
說罷,螢風也和他們一起走了,阿瑞攙扶着我。和我一起回了寢殿裡。
因爲和阿瑞的心結解開了。兩個人也有說有笑的了。阿瑞雖然性子很急。但是,她身上還是有很多優點,最開始的防範都消失後,我們兩個瞬間就成了很好的朋友。
女人永遠是這樣,在前一刻還在互相防範的兩個人可以因爲某一個契機變成生死與共的朋友。雖然跟阿瑞還沒有到生死的那一刻,但是從她看我的眼神裡,我已經知道。自己成了她心中很重要的人。
而阿瑞,也成了我心中很重要的人。
或許,之前的種種,只是爲了讓我們有這種牽絆。
心裡不由得在猜疑,阿瑞會是十二轉世之一嗎?因爲她有如此耀眼的敢愛敢恨的光芒,刺痛了我的雙眼和我的迷亂的心。
主人,無痕公子和靈月公子一定要早點回來,若是您出了什麼事,我……我萬死難辭其咎!說着眼裡的淚珠如雨下。我摸摸她的腦袋,輕聲說道:雖然想要掙脫自己的命運,想要擁有以前的平凡和自由,可是越是努力,我的面前就越是黑暗,我的命運這麼坎坷,沒可能這個時候就掛掉的!所以你不用萬死啦!開心點!
我(#‵′)靠,任天涯!你是世界上最善良的人,你是最會安慰別人的人!你怎麼就這麼招人稀罕呢?難得你說出這麼有水平的話!
阿瑞抽噎着,我不勸還好,我一勸,她哭得更傷心了。我知道,她到底有多懊悔當初下毒害我。因爲下毒,所以跟木離相遇。因爲相遇,所以相知,可是就在要從相知到相愛的轉折點的時候,虎雀的出現讓他們的戀情暫停在原來的位置。
阿瑞是知道虎雀和木離的關係的,虎雀的存在也是阿瑞告訴木離的。阿瑞知道若是虎雀出現,木離一定會去找虎雀,即使知道自己喜歡的人會離開自己,阿瑞還是說了。這也讓我知道這個女子有着怎樣的驕傲,有着怎樣的善良成全的心。
或許,人只有在真正的愛上一個人而且愛得很深沉的時候才能做出放手的事情來。或許她遇到了她的木離哥哥,才知道這個人是她生命中值得疼惜的男人。而之前對無痕的感情不過是一時的嫉妒和無知的佔有慾而已。
阿瑞因闖禍而得福,我呢?我也會因禍得福吧?因爲我也很善良啊!所以對我也公平點啊!
躺在牀上,想着想着就進入了夢鄉。
照例醒了過來,我看看自己熟睡的臉龐,因爲知道自己臉上皺紋越來越深的時候我就沒有再去照鏡子的**了,可是現在躺在牀上的那個人真的是我嗎?那個孱弱的沒有一點生氣的人真的是原來活潑亂跳的任天涯嗎?
我看着這一幕,驚呆了。
侍女們沒有發現我的異常,其實表面上也看不出我的異常來。阿瑞也趴在桌子上睡着了,看來還是太擔心木離了啊!我想了想,還是讓螢風幫忙占卜一卦,萬一有什麼事,木離也好有個幫手。
而且我對那個虎雀實在是沒有什麼好感。相較於虎雀,木離儼然就是我鷹殿的未來女婿級別的人物啊!怎可不救?其實從蒲哥哥出現的那刻我就知道有可能了。雖然崖鷹的行動力很是迅速,但是蒲哥哥的戰力也是不容小覷的。對付無痕可能吃力些,但是對付這些個無痕看不上眼的崖鷹族人還是差不多的!
我出了寢殿,就想去看看九叔,在路上居然碰到了一個我絕對想不到的東西!一個若有若無飄着的人影,雖然離得遠看不太真切,可是我一下子就認出來這個人影是昏迷中的雲冽!怎麼回事?雲冽怎麼會在這裡飄着?
難道他已經死了?被傳說中的牛頭馬面給牽着走了?滿心的疑問在發覺那個人影向我飄來的時候都轉變成了恐懼。我對於死亡的恐懼是與生俱來的,雖然現在是靈魂離體狀態可是我的腳步還是變得如同鉛一樣重。
動都動不了。
怎麼辦?
他離我越來越近了!我現在是虛體,因爲太過害怕連實體虛體轉換都做不到了。就是想使勁兒掐手指,也使不上力氣,全身都麻了,沒有知覺了。
人影走到我跟前,他全身彷彿都透明瞭。
我被雲冽看得心虛,全身有些抑制不住的發抖。雖然很沒有出息,但是上次被他們三兄弟擄走的恐懼還有些殘餘在影響着我,加上剛纔幻想的牛頭馬面,心裡更是緊張得不行,該不會牛頭馬面不分青紅皁白就把我也給拷走吧?
太多的未知,讓我有些喘不過氣來,甚至勇氣也受到了深刻的影響,變得所剩不多了。
雲冽定定地看着我,現場很是壓抑,我只覺得應該來個動次大次啥的比較動感的音樂才能稍微緩解一下這種凝固的固體氣氛。
你……你……我結結巴巴地你來你去,愣是沒有說出點啥來。
雖然被妖綁過,收拾過,可是他們三兄弟使用的方法讓我記憶猶新,若是沒有……蒲曉生救我,我可能就被他們殺了。那種神不知鬼不覺的無助感和無力感,讓我只留下了挫敗的心情。
謝謝你。雲冽淡淡地說道。好似在說句無關緊要的話,雖然是無關緊要的話,但我還是很驚訝,這句謝謝是否可以等同於我不會傷害你?
不,不一定,變態年年有,萬一今年特別多,特別多又讓我給遇上了,那不是往槍口上撞嗎?我轉轉眼睛,對雲冽狗腿道:哪裡哪裡,不是我救得你。是鷹殿的修習者救出你來的。
你不是鷹殿的主人嗎?雲冽皺眉道。
我點點頭。
雲冽從上到下看了我一遍,鄙夷道:沒有做好覺悟就匆忙上陣,你真好意思當這個鷹殿的主人。
雲冽突然的指責和鄙夷讓我很是生氣:你要怎麼當這個主人跟你有什麼關係?
雲冽飄來飄去,看着我生氣的樣子好似很享受一般對我道:這裡是妖界,你那些人界的東西在這裡沒有用,只會任妖宰割而已。
額?一直在想自己是現世來的,不要變成一個頤指氣使,飯來張口的主人就行,卻被一個外人點醒,我除了那些,還要學會在妖羣裡保護這個鷹殿,如果說無痕對這裡沒有感情,對他的這些個人類子民也沒有感情的話,根本就不用在這裡給他們設置結界還拓展四郡。
我仔細地看打量了這個傢伙一眼,他剛纔的說的話讓我醍醐灌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