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帥哥一下就愣住了,那表情都換了。然後才壓低聲音說道:“這個你也知道了?昨天中午我纔看到他的呢。不過不是在我們店裡,而是跟老闆在巷子口。他們兩在車子上都沒有下來。”
“哦~”幸福一臉的猥瑣樣,很爽快的就買了兩串不同顏色的手釧。當然付錢的是晨哥。
出了“當下”幸福還是那麼甜蜜蜜地笑着。現在已經證實了柿子的推論是正確的,花年幕後的人,是臧老闆。當然這個幕後人並不是牀上人了。他們不這麼編,怎麼套得出小帥哥的話呢?
晨哥看着幸福那高興的模樣,說道:“別高興了。臧老闆和花年是昨天中午在一起的。昨天我們發現那紙片不見了,開始找。下午,也就是五點左右,姚蘇乾被殺,紙片失蹤的。有沒有聯繫還不知道呢?”
“我看那下手的就是李家謀。他是被傷到了,但是沒有被我們滅掉啊。也就是說還是有可能出來害人的。”
“可是癸乙和零子叔是有協議的。”
“他也可以不遵守協議啊。這年代,不遵守協議的人多了去了。”
兩人就這麼慢慢走向了“晶緣”。聽着柿子和小胖的反饋,他們心裡已經做好了看到一個冷冷淡淡的晶晶的準備了。但是這才靠近“晶緣”呢,就聽到了一個聲音說道:“我拿到你的契約了。晶晶,這是我最好問你一遍,你跟不跟我走?”
幸福和晨哥幾乎是同時僵住了腳步。屋子裡的人也注意到了他們的靠近,看向了他們兩。幸福對着晨哥甜甜的笑了起來:“晨哥,這店裡的水晶很好看呢。”
“太貴了。走吧。”
“我就看看,我不買。”
“走吧,我們買不起的。”晨哥把幸福拉了出來,急急朝着巷子外走去。走出了巷子,晨哥才低聲說道:“花年拿到了晶晶的契約!”
幸福也拍拍自己的臉頰,說道:“亂了亂了,信息量很大啊。他說是契約是癸乙那拿到的,還是姚蘇乾那是紙片?”
“是姚蘇乾那的紙片吧。他要是拿到了癸乙那的契約,也不敢在‘晶緣’裡說吧。”
“也是也是,‘晶緣’就算是晶晶在打理,那也是癸乙的地盤啊。”
兩人正說着話,一擡頭就看到了站在了他們前面的花年了。幸福姐還想裝着不認識的樣子,挽着晨哥的手就說道:“我們去那邊給那算命的算算姻緣吧。”
花年就說道:“兩位不用在我面前裝吧。我瞭解你們的事情。”
給花年這麼一說幸福纔想了起來,那天上小胖的身,花年可是把他們每個人的優缺點都分析得很透徹了。所以在聰明人面前就不用裝了。
幸福姐朝着他一笑道:“好啊,不裝了。找個地方坐坐吧。”既然現在已經證實了花年是臧老闆的人。而“當下”和“晶緣”的相對的,他們這些無意中插進來的小三,壓根就入不了他們的眼吧。這樣花年也不會有傷害他們的心思。而且吧,幸福有一種直覺,那就是在“當下”和“晶緣”的戰爭中,“當下”是正義的一方。
幸福選的地方是距離巷子不是很遠的一條小巷子裡的一個老舊的小區裡的一家買各種小食品的小店。這個店其實挺出名的,不過它熱鬧的時候,都是在晚上,接待的客人也都是這個小區裡的住戶。
幸福會知道這個地方,是因爲零子叔來這個小區看過事,知道了這麼一家店之後,還帶着幸福來過幾次。
店不大,就六張桌子,還都是在室外的。不過這樣的冬日,曬曬太陽正合適呢。
那店裡有着特色的小點心,都是現做的,很好吃。幸福也知道花年不吃這些東西,點餐的時候,直接對那小妹妹說:“給這個大帥哥一杯純淨水就成了。我們要六個南瓜餅,六個芋頭糕,兩碗螺絲,四個鴨腳。”
晨哥在一旁拍着她的手臂,示意着她不要點了,就兩個人也吃不了這麼多。
等着小點心都送上來了,整整齊齊地放在那粉色的小桌面上的時候,他們的談話纔剛開始。
幸福的一邊挑着螺絲,一邊問道:“說說你拿到了什麼啊?”
“契約。你們不願意給我,我當然會自己去拿。”
晨哥嚴肅了起來,問道:“姚蘇乾是你殺的?”以他妖精的身份,控制小胖很容易,那要控制姚蘇乾,應該也很容易吧。
“我去的時候,姚蘇乾已經死了。”
“從姚蘇乾死,到車子撞上柿子,再到柿子和小胖打開車門,那麼短短的時間裡,你要拿到東西,肯定見到兇手了吧。”
“見到了。”幸福和晨哥都激動了起來。只要的李家謀,他們就可以名正言順地去滅了李家謀了,不用管那什麼協議。
花年繼續說道:“可是我沒看清楚。就算我看清楚了,我憑什麼告訴你們呢?”他的臉上帶着一抹得意的笑。
他的這個答案,讓幸福和晨哥都很意外。一開始那是有問必答啊,那麼順利。可是現在卻冒出了這麼一句來,這轉折也太大了。
花年還要繼續說道:“再說了,我們是什麼關係啊?朋友都不算吧。想想,我當初跟你們說的那些話,你們偏偏不聽。能放手時不放手,現在怎麼想?看到姚蘇乾被殺的樣子害怕了?想放手了?可惜那契約在我手裡了。”
幸福姐白了他一眼:“誰害怕了?誰想放棄了?我只是好奇,爲什麼你會拿到契約,人卻不是你殺的?那兇手殺了人,你出現了,他不順便殺了你?”
“他沒那本事。”
“哦。那你打算拿着那契約怎麼辦呢?晶晶大美人,貌似不想跟你走啊。我真不明白,你這麼爲她,她卻還要守着‘晶緣’是什麼意思從女人的角度來看,能堅持到這份上的,只有愛情。她最愛的人需要她留下吧。哦,這個說來,她不愛你!”
花年的臉上表現出了一絲微怒,但是也僅僅是一絲而已。他很快就換上了笑臉:“沒關係,反正契約在我手上,現在我可以去跟癸乙談談了。曲岑仕就等着被抽魂吧。”
花年站起身來就離開了。晨哥馬上壓低着聲音說道:“幸福,你太冒險了,我還以爲花年會動手呢?”
“他不會是,他背後的人是臧老闆,臧老闆是好人啊。我現在突然想,也許我們可以退出了,等着臧老闆和癸乙打起來了,我們就看好戲。這場好戲結束的時候,柿子的佛珠難題,估計也結束了。”
“算了,有很多時候,還是靠自己比較保險一些。”
“今天這麼大的信息量,怎麼傳給柿子和小胖啊。他們兩現在估計是被關在家裡了吧。要不就是還在公安局裡。真夠悲催的那兩孩子。”
這些信息還沒有傳到柿子和小胖那,就先出現了一個難題了,那就是天絲的電話。
天絲也是這個時候,才知道了柿子和小胖的事情的。她打了柿子的手機,可是卻一直都是關機,只能給幸福姐打了電話。
幸福姐這正吃着小點心也接着電話聽着那邊急得快要哭出來的聲音問道柿子的情況。幸福就說道:“沒事。不是在家,就是在公安局。不過估計這幾天會被戒嚴。三天以後一般就能出來活動活動透透風了。放心,他們家寶貝着他呢。”
“幸福姐,那我去他們家裡看看他行嗎?”
“這個……估計可以吧。你不是他女朋友嗎?這個身份去,他爺爺奶奶絕對沒意見。這種時候,我和零子叔還是躲遠點吧。他奶奶厲害着呢。”
“嗯,那好,我下午就去。”
掛了電話之後,幸福才說道:“晨哥,就天絲這種小妹妹,會是癸乙的第二打手嗎?我怎麼感覺不太對啊。”
晨哥沒有回答,因爲他也想不出天絲怎麼殺人的。
這是天絲第二次來到柿子爺爺奶奶家。之前那次算是匆匆逃離的,套不禮貌了。所以這一次來,天絲是好好準備了。
她穿上一身比較保守的裙子。至少領口沒有開那麼低,而是立領。裙子雖然短,但是換上了黑色的褲襪,也沒有原來那麼招人眼了。她還提着一袋子水果,還有一份禮物盒敲開了柿子家門的。
給她開門的是柿子的奶奶。這兩天家裡出了事,她也沒有了原來玩的心情了,就整天在家裡愁眉苦臉的。兒子早早就死了,也沒個孩子的。這個曲岑仕雖然不是他們曲家的種,但是好歹也是姓曲的,也是他們從小帶到大,也是叫着他們爺爺奶奶的。這半輩子,就看着這孩子過日子的。現在還出了這樣的事情。
就在天絲到之前,她還和柿子爺爺商量着是不是讓柿子提前去c市工作的。之前跟c市那邊的老部下,也是c市的一個高官說是過完年猜過去的。就算不是正是的公~務~員,先那個工人編制先上着班。就他們家那基礎,以後轉爲正式的公~務~員還不容易嗎?
按照他們的計劃,十年以後,柿子在c市也是一個不大不小的領導了。
可是這眼看着就要過年了,這個時候去是不是不合適呢?兩人正商量着呢,天絲就過來了。
那麼漂亮的孫子女朋友,他們怎麼會忘記呢。熱情地迎進家裡,天絲就把水果擺了出來。等着在沙發上坐定了,她才把那份禮物盒也拿了出來,說道:“奶奶,我看這個和你的氣質特別配,就給你拿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