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名在外的桃葉谷,以風景秀麗著稱,其中又以春季最盛。
每年的春天來臨,都有不少修士到此處尋找機緣,還能趁機賞個春,陶冶性情,實在是一舉兩得。
剛剛進入五月,按理已經是暮春時節了,可桃葉谷中氣溫偏低,此時纔到了桃花盛開的最佳時候。
放眼望去,漫山遍野的桃花盛開如雲,輕柔浪漫的粉紅色接天連水,美不勝收。
也是在桃葉谷中,一個狹小到逼仄的洞穴裡,一個樣貌極美的女人,漫不經心的啃着一條人腿。
她每天都很餓,現在除了睡覺以外的所有時間,都用來吃了。
可即便如此,她還是覺得吃不飽。
她的左手邊是一堆吃完血肉剩下的骨頭,不用仔細分辨,輕輕一掃就知道全是人骨;而右手邊則有兩個籠子並排放着。
裡面都是被封閉了五感的人,或者說是這個正在啃人腿的女人的糧食儲備。
不久前,她們也都是高高在上的修士,可只要被抓出籠子,很快便只剩下一堆骨頭。
五感是視覺、聽覺、嗅覺、味覺和觸覺,即便五感被封閉了,但籠子裡的人還是哆哆嗦嗦着,互相靠在一起,像是待宰的羔羊,等待着隨時都可能降下的屠刀。
是本能的害怕。
在距離遠一些的那個籠子裡,有一個身段極佳,身穿合虛宗道袍的女修。
此刻,她閉着眼睛,顯得有些絕望,倒與其他人顯出一些不同來。
山洞中,無日無月,也不知是什麼時辰,一個黑斗篷忽然出現在洞中。
他手一擺,地上頓時多出來十來個女修來,看打扮和修爲,多是趁着桃花盛開,來此地捕殺妖獸和尋找機緣的。
再一揮手,這十來個人便被裝進了那個眼看就要空了的籠子裡。
黑斗篷有些慈愛的看着唯一沒有被關在籠子裡的那個女人,視線漸漸下移,最後落在女人隆起的肚皮上。
籠子裡的人,都是這個女人的食物。
不知道黑斗篷是不是有些累了,他哐噹一聲坐下,就坐在那堆白骨上,正好靠近那個女人。
手一擡,女人輕軟的衣裳就被掀開,露出女人不着寸縷的肌膚來,那個隆起的肚子更顯得高聳。
黑斗篷似乎極是滿意,小心的護着女人的肚子,卻一個挺身進入了女人的下身,然後用力耕耘起來。
斷斷續續的咿呀之聲,從女人口中散溢出來,不知是痛苦還是喜悅。
只是她的指甲本能的嵌入到黑斗篷的肩膀後背上。
她的指甲十分鋒利,誰都不會懷疑,這指甲有穿金破石的能力,可這樣鋒利的指甲插到黑斗篷身上,竟是連他的衣裳都沒有一點破損。
一團詭異的氣息,像死氣又不單純是死氣,漸漸將兩人包裹起來。
如此,黑斗篷伏在女人身上,任憑女人吱吱呀呀的"shenyin"了一個多時辰,才終於停下,翻身下來。
女人的雙腿保持着大開的姿勢,空洞的笑笑:“花……花……”隨手就從籠子裡提出一個被封住了五感的女修,笑眯眯的舔上了女修纖細白嫩的脖頸。
噗呲一聲,女修先被咬斷了脖子,獻血立時噴涌出來,噴了女人一臉一身。
女人毫不在意的咯咯出聲,極是興奮的含住女修脖子上的傷口,不一會就將女修的一身血氣吸乾,似乎還不滿足似的,她把女修的頭顱揪下來,又扯掉一根胳膊,撥了衣裳,就嘖嘖有聲的吞吃起來。
遠處那個籠子裡,身穿合虛宗道袍的女修忍不住以手掩面,明明想要乾嘔,卻忍不住全身顫抖起來。
剛剛出了大力的黑斗篷,似乎有些累了,連衣服都懶得給那個大肚子女人罩上。
本來在閉目養神的他,忽然掃向遠處的那個籠子。
明明他全身都被黑斗篷覆蓋着,連一張臉,甚至一雙眼睛都漏不出來,但遠處籠子裡的女修還是感覺到鋒芒在背,不寒而慄。
這種感覺,要比被一隻七階妖獸盯上,還要恐怖。
黑斗篷一步又一步的走向籠子,就在那個女修即將嚇死之前,他一把將女修從籠子裡提起。
在女修以爲自己要淪爲和那些白骨一樣的下場的時候,黑斗篷開口了,聲音有些沙啞:“唔,快看看這個小可憐兒,五感竟然還有一絲尚存……”
他湊近女修聞了聞:“是個全陰之體啊,難怪難怪……差點要錯過了……”
巨大的恐懼籠罩着被提起的女修心頭,偏偏又死不了,暈不過去,她瞳孔不由放大,卻努力壓制着自己的恐懼。
“呦!大宗門弟子就是不一樣,前幾天天樞宮的那幾個,還叫她大師姐呢!”黑斗篷說的大師姐,此時剛啃完了一個完整的人,手裡的這個,赫然是一個新的女修。
“大師姐好啊,被自己的大師姐吃進肚子裡,可不就正正好好的永遠在一起了?你說是不是啊,小可憐兒!”
女修被黑斗篷丟在地上,她想自爆,她想死,可是連死也不能……
於是,絕望之後,她心中漸漸升騰起一股莫名的怨氣,憑什麼,自己要面對這些?
憑什麼,連想死都死不了!
黑斗篷站在一旁靜觀其變,見地上女修胸口劇烈的起伏着,忍不住以大手覆上:“嘿,我現在正需要幾名將帥爲我療傷,我看你正合適,不如我們……”
女修想起之前他伏在那個大肚子女人身上的動作,幾欲作嘔。
原來,他是在療傷?他受傷了?可是怎麼還不死?
可惜,蘭蔚大會最後的那一場丹道比試,她沒有到現場,若不然定然一早就認出了這人的身份。
女修咬着脣,自己的身體憑什麼給這個黑斗篷蹂躪,她後退數步,一個助跑,想要觸牆而死。
就在她的頭顱即將撞到山體開闢出來的牆面的時候,黑斗篷一把攥緊了她的脖子。
“哼!只要我想,還沒有我做不成的事!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見那女修惡狠狠的盯着自己,黑斗篷嘶啞大笑:“我就喜歡你這樣的。”
說完將女修扛起來,橫擺在大肚子女人的面前,一把揉碎了女修的衣裳。
啪!
他給了女修一巴掌,雙手粗暴的撫摸着女修光&裸的身體:“呵,若不是我了受了傷,加上你體質特殊,你一輩子也不會有這樣的大的機緣。”
女修痛苦的閉上眼,有一滴淚水從她的眼角滑到鬢髮之中……
如同一朵剛剛開放的花朵,還沒有迎風搖擺,就碾落成泥。
她寧願不要這樣的機緣。
師尊你在哪裡?封就你又在哪裡?你不是口口聲聲說心悅我的麼?
“咯咯咯……花……花……”
仍舊全身**,大着肚子的女人,看着眼前交疊在一起的兩人,又咯咯咯的笑了起來。
不知是笑她自己,還是笑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