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將領的臉上明顯地帶着不悅,“將軍,還是不要把事情弄的太大了吧~!這樣做對誰都沒有好處。”
西戎王冷冷一笑,“本王和衆位將領之間,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存在嗎?”
李將領也冷冷一笑,“將軍真要把事情鬧到衆所周知的地步嗎?那樣將軍可就連活命的機會都沒有了。”
西戎王冷酷無情的笑意看着李將領,軍符高高舉起,“誰想試試這道軍符有沒有用?”西戎王的眼神在看着一個方向,一個人的臉。
衆將領的眼神也齊刷刷地瞪大了眼睛看着軍符,也看着那個人的臉,時間一直這樣沉默着,終於有將領沉不住氣了,“到底是怎麼回事?哪個纔是真的西戎王?”
墨雲軒想的沒有錯,真正的西戎王的確藏身在衆將領中,至於是什麼原因導致的還不是很清楚。蔑視自己裝扮的西戎王,說明自己裝扮的這個西戎王是衆將領平日裡認識的人,而衆將領裡唯獨讓自己感覺到特殊的人,便是李將領一直觀望的那個人,甚至兩人的眼神裡在傳遞着不爲人知的一種信息。
一直沉默的人站起了身,懷疑的目光直視着墨雲軒的眼睛,“軍符一直在你手上?”
西戎王也站起了身子,“一直在本王的手中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你膽子可真不小……膽敢如此跟本王說話?”
李將領也有些迷離的眼神,左右看着兩個人,有些搞不清楚的狀態,額頭上已經滿處細密的汗珠。
一臉怒意的神色看着西戎王道:“我是誰?將軍心裡不是很清楚嗎?”一甩手,頭也不回地大步走出了帳外。
李將領也在此時慢慢地起身,招呼着其餘人輕聲道:“將軍,您先休息,末將等人晚些時候再來商討。”
西戎王的臉上緊接着掛起霜意,狠狠地把軍符摔在桌面之上。
白鴿不偏不巧正在這時飛進帳內,落在了西戎王的肩上。
取下信條,西戎王的臉上依舊帶着怒意,入目的字體:殺雞敬候,如若起不到作用,全部給你當炮灰好了,以新人換舊人應該是種大換血的好方法。
西戎王的臉上扭曲的笑意很是猙獰,如有人能看見,會發現這種笑意是多麼的讓人心生懼意。
帳內沒有任何人的通傳,再次有人走進帳內。
西戎王看着對面的人,“本王並沒有召見你,現在孤身前來所爲何事?”
“還敢在本王面前放肆?”
西戎王的眼睛終於露出了欣喜的目光,“原來是你啊~!”手指間已緊緊地握起,指關節發出脆聲聲的響音。
審視的目光看着眼前的西戎王,“誰給你這麼大的膽子?敢如此忤逆本王……無視本王的存在?把軍符乖乖地交出來,本王可饒你不死。”
墨雲軒裝扮的西戎王哈哈大笑起來,“你又是何人?敢在本王面前如此放肆?”
此時那人臉上也露出了廬山真面目,兩位一模一樣的西戎王同時站在帳內。
墨雲軒眼神裡的笑意很是濃烈,心裡的莫名興奮到了極限,沒有在給對面的西戎王任何說話的機會,身影已棲身到了真西戎王的身前,削鐵如泥的匕首已經深深地刺在了他的身體裡。
真正的西戎王捂着腹部,吃痛的神情艱難的語氣,“你到底是何人?”身子已栽倒在地上。
墨雲軒冷酷的眼神,手中拿着絹布輕輕擦拭着手上的匕首道:“那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我纔是真正的西戎王。”
李將領此時也帶領着其餘將領蜂擁而入,看着帳內的場面,一時之間竟然分不出誰是真正的西戎王。
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西戎王開口道:“李將領,他是假冒的……速速拿下此人,本王定有重賞。”
墨雲軒收好手中的軍符,冰冷的眼神看着帳內所有人,“一起上吧~!”墨雲軒現在已不想殺雞儆猴了,他要直接用第二種方法,以新人換舊人,讓這些老蛀蟲一起跟着消失。如若南邊境的士兵都是反叛者的話,讓他們當了炮灰也不會有心疼的感覺。
衆將領在聽到西戎王的話語後,個個心裡都在算計着自己的利益,都有摩拳擦掌的勁頭想要爭鬥一番,個個都心知肚明,真正的西戎王已經倒在了地上,現在只要把假的西戎王打倒,那自己就可以坐擁西邊境,能得到半壁江山。
墨雲軒周身的殺氣瀰漫在帳內,功力稍若的將領已開始額頭冒汗了,擦拭汗意的那一瞬間,身子已倒在了地上。
沒有人看的清楚他是怎麼死的?更沒有人看見這個假冒的西戎王是如何出手的。
但隨着鮮紅血液的出現,個個將領的眼睛在變成血紅色,如同殺紅了眼的狀態,奇奇地像墨雲軒出手了。
幾招幾式過後,一個身影兩個身影相繼倒下,都睜着大眼死不瞑目般地神情看着帳篷的頂處。
“就這麼點本事,還想刺傷本王,簡直就是自不量力,讓本王爲你們大開殺戒真是不值得。”
李將領的手臂處已經受了傷,滴滴血液順着手臂滴落在地面之上,喘着粗氣,“你到底是誰?讓我們死也死個明白,給我們看看閣下的廬山真面目。”
西戎王看着地上的西戎王,擡眼在看着李將領道:“李將領……你有資格見到本王的真面目嗎?你現在連和本王說話的資格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