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笑笑沒有在理會牢內的兩人,沉思了些許的時間後,終開口道:“來人,將這兩個女人秘密押送邊境,發配充軍。”
“是,女王陛下。”
楚笑笑在遠離牢房的那瞬間,回頭看了眼,眼神裡帶着莫名的悲意。
上官謙玉和上官端回到了上官府。
而上官府內已面目全非,原來在上官謙玉離開後,二夫人竟然席捲了上官府的一切,帶着銀子逃離了,下人們個個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也不敢貿然上前阻止。
上官謙玉的心沒有痛意也沒有恨意,淡然地接受了眼前的一切,安頓好上官端之後走出了房間。
看着滿院子的奴才,上官謙玉道:“都去忙吧~!把一切都收拾利索打掃乾淨,還有……把二夫人和三小姐的房間上鎖,任何人不得踏入一步。”
“是,少爺。”
老管家謹慎地臉色看着上官謙玉道:“少爺,到底和夫人之間發生什麼事情了?看着夫人肆意地搜刮全府上下每個房間,奴才也沒有膽量過問,奴才真是該死。”
上官謙玉看着老管家,“福伯,您在上官家多少年了?”
老管家不明其意,含糊地道:“大概有七八年之久了。”
上官謙玉深深嘆息着,有些不忍的面容看着老管家道:“把這些銀票分給下人,散了吧~!以後若上官家還能東山再起,會再次請你們回來。”
老管家心口一顫,“少爺,這萬萬使不得,如今上官家到這種地步,奴才們怎麼還能再要少爺的銀票,少爺你就把這些銀票留在身邊打點別的吧~!”
上官謙玉還是把銀票放在了老管家的手中,微微笑道:“不礙事,老管家就不要爲我擔心了,帶着下人離去吧~!”
望着福伯等一衆人的離去,上官謙玉的心裡除了愧意還是愧意,這兵荒的歲月讓他們流落在大街上,是何等殘忍的做法,不過爲了上官端能更好地適應,也只能這麼做了。一切都要回到原位從頭開始,老爺就是老爺,少爺就是少爺,不想引起莫名的議論,所以奴才要用新面孔。
上官謙玉心裡有數,二夫人現在籌集銀兩,無非就是爲了上官水雲,雖然已經知道上官水雲和自己原本就是一點關係都沒有的人,可畢竟也是從小看着她長大的。所以上官謙玉依舊不打算去追究二夫人的過錯,但是……以後二夫人若還想在踏入上官府半步,那就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了。
上官端站立在房間內,耳邊一直在重複楚笑笑的話語,心裡也在矛盾要不要去見老皇上一面,兩難的選擇讓上官端不敢輕易地做出任何決定,日子就這樣一天天地過去。
龍鼎天最近的身體着實地不好,心裡一直在牽掛着銀衣,最最擔心的是,銀衣有可能被抓住了,會不會出賣自己?
夢書雅帶着身邊的丫鬟從外面回來了,看着龍鼎天道:“這幾天裡會有喜事發生,太上皇您要不要去?”
“什麼喜事?”
秋霜開口道:“回太上皇,好像是四王爺身邊的奴才和她身邊的奴才成婚。”
龍鼎天的臉色變了,怒意地看着夢書雅道:“區區奴才……你也敢問朕去不去?難道朕在你眼裡就那麼不濟了嗎?”
夢書雅平靜的臉上沒有任何波瀾,“四王爺身邊的奴才可不是凡人,是你銀衣閣的人。”
“什麼意思?”
夢書雅看了眼龍鼎天,“四王爺後腳就能到了,太上皇不相信的話,就親自問問四王爺吧~!”帶着秋霜閃身去了別的房間。
夢書雅走在前,開口道:“最近要你做的事情順利嗎?”
秋霜有些怯意,“春沫不知道怎麼回事,總是在躲避我,奴婢想……是不是被她們發現什麼了?”
夢書雅轉身給了秋霜一巴掌,“你還能做成什麼事情?這麼簡單的事情都做不好,你真是太讓哀家失望了。”
秋霜懼意的神色跪在了地上,“奴婢會想到別的方法,把東西送進去的,請太后息怒。”
夢書雅氣的搖了搖頭,“算了,既然已經發現了,你再去不等於是自投羅網,下去吧~!”
“是,太后。”
夢書雅想不名錶,如果真被楚笑笑發現了,以楚笑笑的性格應該早就找過來質問了,爲何現在如此安靜?是楚笑笑變了?還是自己對楚笑笑一直都不是很瞭解?
龍鼎天還沒有反應過來夢書雅說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銀傑的身影已出現。
龍鼎天現在是怒意充斥着腦海,很是憤怒的聲音道:“朕需要你們的時候半個人影都沒有,朕不需要你們的時候……你們到是出現了,看來銀衣閣早已不把朕放在眼裡了。”
銀傑沒有說什麼話語,只是當着龍鼎天的面,把頭上的銀衣盔摘了下來,當整個面部出現在龍鼎天的眼前時,龍鼎天的眼神變直了,有些不相信地道:“怎麼會是……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龍嘯傑的臉笑嘻嘻地道:“皇阿瑪,原諒皇兒一直隱瞞着你,這中間有太多的原因,所以……就請皇阿瑪體諒了。”
龍鼎天打死也不相信,昔日吊兒郎當的四皇兒,現在竟然會是銀衣閣的人,做夢都想不到的事情,搖着頭道:“這是真的還是假的?”
龍嘯傑嘻嘻一笑,豎起的大拇指上多了一樣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