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血祭,用金蠶的話說就是用秘法加上大量的生靈獻祭召喚出強大的存在的一種法術,而且最好的祭品就是人類,而且越是精血充足的人越好,所以這些印尼兵就成了我心目中最好的祭品。不過這次我並不想召喚出什麼強大的存在,我只是想召喚出那些受害的華人的亡靈,有什麼比親手殺死迫害自己的仇人更能消除他們沖天的怨氣呢?
雖然說一般人死後很快他的靈魂就會消散,但這些被集中虐殺的華人不會,他們沖天的怨氣會使他們變成厲鬼去找他們的仇人索命,但是爲什麼我還是感到他們的怨氣,是什麼阻擋他們報仇,難道他們也被封印了,可是不管是什麼阻礙了他們都不要緊了,只要今天我的血祭成功他們就能實力大增得報大仇。
有了主意我反而不急了,我隨手把手中的兩把消防斧丟掉,這個東西怎麼用怎麼不順手,要是有我們中國人用的兵器就好了。對了,聽說現在的印尼華人辦了不少武館,那裡應該有我想要的兵器。可我也不知道哪裡有華人的武館啊!不過沒關係,我不知道有人知道啊!看着眼前那些印尼猴子的靈魂我一陣冷笑,該死的猴子這回我連做鬼的機會也不給你們留下。
振華武館位於雅加達的華人聚居區裡,現在的華人聚居區裡象這樣的武館有很多,自從剛纔市中心傳來巨烈的爆炸聲後館長就把館內的教練和學員都召集到一起並分發了武器。現在印尼的華人被大屠殺嚇怕了,有點風吹草動就緊張。他們正在這等着派出打探消息的人回來呢,就看見正廳中所供奉的關老爺手中的青龍偃月刀象被人舉着似的飄出正廳然後破空向着位於郊區的軍營飛去。武館裡的這些人都被驚呆了,這算什麼,關二爺顯靈了。他們可是知道的,這把青龍偃月刀可是按照三國演義的記載仿製的,這把刀長九尺五寸,重八十二斤,刀身上鑲有蟠龍吞月的圖案,就傢伙與其說是一把刀還不如說是一小扇門板,可就是這麼個大傢伙突然凌空飛起,這不是關二爺顯聖還能是什麼。想到這大家勇氣倍增,館長一揮手道,走,大家跟上去看看是怎麼回事。等到他們走到大街上才發現,這種奇觀已經被很多人發現了,一開始人們還以爲那只是一個造型奇特的風箏,但是很快人們就從那把刀在陽光的照射下發出的寒光中知道那是把真傢伙。大家都被這種奇怪的現象吸引了,慢慢的人越聚越多,大家不約而同的向那把刀飛行的方向追去,遠遠看去就好象是那把刀帶領大家前進似的。
在這把刀的引領下人們很快就出了市區,前面就是軍營了,這個時候人們可不敢再往前走了,雖然這兩年印尼華人的地位有所提高,但是對於他們來說印尼的軍營還是一個可怕的地方,平時沒有哪個華人會接近它。
在人們的注視下那把刀突然刀頭衝下圍着軍營飛快地轉了一圈,只見隨着那把刀的移動軍營周圍的地面上被犁出一圈深溝。人羣中有個小青年張大嘴巴道,我知道我知道,這一定是傳說中的刀氣。他剛說完後腦勺上就捱了振華武館館長一巴掌,館長道,屁個刀氣,那是關二爺顯聖了,看到沒,那把刀就是關二爺用的青龍偃月刀,這是關二爺要收拾那些印尼猴子了。
捱了打的那位小夥子還不服氣,他嘟嘟囔囔地道,什麼關二爺顯靈啊!他早幹嗎去了,這都過了十多年了。
你個小屁孩懂什麼啊!館長接着道,你沒聽說過天上一日地上一年啊!沒準關二爺喝多了,現在才醒酒。他的話間未落,圍着軍營的那圈深溝中突然騰起一圈青光,這圈高聳入雲的青光象鐵桶一樣把整個軍營都包圍在其中。接着半空中的青龍偃月刀猛地對着軍營衝了下去,馬上軍營中就傳出了一陣接一陣的慘叫,緊接着人們透過那圈半透明的青色光幕看到一些印尼猴子開着軍車向軍營外邊衝了過來,可是他們無一例外地在撞到那道青光後被彈了回去。看到這一幕,振華武館的館長大聲喊道,好!關二爺這是要關門打狗了。
聽了館長的話周圍的人們紛紛點頭,對於關二爺顯靈這件事剛纔還有一些人持懷疑態度,可現在對此沒有一個人再懷疑,如果說青龍偃月刀自己在天空中飛行或許還可以用一些科學的觀點來解釋,可眼前這道光幕除了傳說中的畫地爲牢還能用什麼來解釋。
他們想的沒錯,這道光幕還真是我用畫地爲牢的法術弄出來的,這次我可不想讓那些印尼猴子再跑了,當然那把青龍偃月刀也是我隱身之後從振華武館裡“借”來的。不過我也知道畫地爲牢這個法術支持不了多久,我得加快速度幹活了。現在我就象關二爺附體似的這把青龍偃月刀被我耍得雪片一樣上下翻飛,還是這青龍偃月刀使得順手,在我的天魔**的加持下這把刀現在就是神兵利器,一路上我橫切大炮豎斬坦克沒有什麼東西能擋住我的去路。我一面四處斬殺着印尼猴子一邊默唸咒語,在咒語的做用下那些印尼猴子只要被我的大刀劃破一點皮膚就會流血不止直到成爲一具乾屍爲止,而天空中好象有什麼東西在抽取血液似的,那些印尼猴子的血液沒有一滴流到地上,它們就象是沒受到地球引力的影響似的全都匯聚到空中形成一個大血球。隨着被我殺死的印尼猴子越來越多,空中的大血球也越來越大,它所產生的吸力也越來越大,到後來不用我動手那些印尼猴子的血液就被吸引的衝破天靈蓋加入到那個大血球當中去。詭異的是,這種吸力好象只對血液有作也,除了血液外連地面上的一張紙片也沒有被吸上去,不對還有一樣東西也被吸進去了,現在隨着那個大血球中的血液的不斷翻滾一個個充滿了痛苦表情的面孔不斷在其表面出現,他們哀號着掙扎着想要脫離大血球的控制,但這一切都是徒勞的,即使他們把身體拉成了一條細線也會在大血球的強大的引力下被拉回來,我知道這就是那些被殺死的印尼猴子的靈魂。
這時候軍營中所有的印尼猴子都死光了,找不到目標的我只好停了下來。
看着天空中的大血球我對金蠶道,怎麼樣,這些祭品夠了嗎?
金蠶道,可以了,現在可以進行下一步了。
聽了金蠶的話我揚起頭默運震腹力,一口精血被我噴到了大血球中。我的那口精血一進入到大血球中,整個血球一下子就沸騰起來,這下血球中的那些印尼猴子的靈魂更加痛苦了,他們就象是掉在油鍋裡一樣一點點的化爲烏有,隨着這些靈魂的消失那個大血球象是得到足夠的能量似的一下子變成了一大片血霧,這片血霧扶搖直上越升越高、越來越大到後來連天上的太陽都被遮住了。這時候我知道火侯到了,我踏罡步鬥,並指如劍念道:以血爲引,證我炎黃,冤魂不滅,入我血雲,敕令。隨着最後一句咒語的結束,一道電光順着我的手指射入到那片血雲之中,馬上這片血去就象奔馬般的向遠處飄去,看着遠去的血去我喃喃地道,自作孽不可活,印尼猴子啊!你們的報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