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來說增加嫁衣蠱的數量很容易,而且前些日子宋德財還跟我說過由於他把攤子鋪得太大,現在需要從農戶手中回收的畜禽越來越多,單靠原來的那一隻嫁衣蠱已經很難把這些畜禽消化掉,我這個時候再煉製幾隻嫁衣蠱不僅能增加命元珠的產量而且還能解決宋德財的難題,這也算是一舉兩得了。
我這邊的問題好解決,伯納德侯爵那邊的事情可不好辦,爲了早點得到命元珠,伯納德侯爵在李四海少將提出要求後就開始行動了,他們具體是怎麼行動的我不清楚,不過據說其行動的大手筆不下於1967年12月摩薩德特工從法國偷回導彈快艇。
在伯納德侯爵爲了完成交易而忙碌的這段時間裡我也沒閒着,我在忙着學習中國傳統文化,比如現在吧,我就在用百變變成的毛筆在糟蹋上好的宣紙。我現在寫的是蠅頭小楷,不過“蠅頭”二字我到是作到了,但是不是小楷就難說了,不過字寫的好壞我也沒太在意,一者我是初練,字不好也正常,再者與其說我是在練字不如說我是在練心,練耐心。事實證明我的耐心確實需要練,這才過了一會我就覺得心浮氣躁,就好象有幾十只螞蟻在我身上爬上爬下似的。
金蠶道,養氣的功夫也不是一天就能練成的,你現在覺得心浮氣躁就停下來乾點別的,強求反而不好。
聽了金蠶的話我一擡手,百變就化作一把三尺長劍出現在我的手中。我對金蠶道,既然沒心思練字了,那你教我練劍吧。
金蠶道,劍術的基本動作有:劈、刺、點、撩、崩、截、抹、穿、挑、提、絞、掃等,我先將這些基本動作傳給你,等你練熟了,我再教你真正的劍法。
其實我學劍術的目的並不是想要練成什麼高深的劍術,我只是想通過劍術的學習培養自己的近戰意識,我可不想讓發生在靖國神社中的那一幕重演。
練了二個小時左右的劍術,我就聽見遠處傳來一陣腳步聲,只是聽腳步聲我就聽出來了來的這些人都是我的徒弟,那些腳步沉實厚重的是練了大力神魔功的男徒弟,而那些步履輕盈尤如蜻蜓點水的是練了奼女元功的女徒弟。
果然,隨着腳步聲越來越近,吱呀一聲,這座鄭老師特意爲我們在校園中準備的小院的大門被推開了,我的那些徒弟們嘻嘻啊啊地走了進來。
當他們看見我倒提着寶劍站在院子當中的時候,一下子安靜下來,不過馬上他們就衝上前來把我圍在了中央。
看着周圍那些充滿思慕之情的臉龐,我只覺一股熱氣衝上了我的眼角,不過還好,這個時候站在後邊的鄭老師說話了,這樣了纔沒有當場出醜。
只聽鄭老師說道,好啦!都別在院子裡站着啦!有話進屋說去,說着她拉開房門把我們讓進屋內。
一進屋,鄭老師就看見了桌上鋪着的宣紙,她說道,原來師傅在練字啊,讓我看看師傅的字寫得怎麼樣。
我哪裡好意思讓她看我的字啊!趕緊一伸手將我寫的那些字收進了我的貯物空間。不過我的動作還是有點慢了,看着鄭老師那似笑非笑的表情我就知道我的字已經被她看到了。鄭老師知道我是想要消滅證據,可其他的徒弟們可不知道怎麼回事,他們只看到我一擡手,桌上的那此紙就沒了,這可引起了他們的好奇心。
劉燕問道,師傅,您這是什麼法術,您是怎麼把桌上的那些紙變沒的。
劉燕的問話正好解了我的尷尬,所以我馬上回答道,那不是什麼法術,我只不過把那幾張紙存入到了我的貯物空間之中。
貯物空間,這下徒弟們來精神了,難道玄幻小說中的貯物戒子之類的東西真的存在。他們紛紛表示要看看我的貯物法寶的樣子。我被他們纏得沒辦法,只好把混沌從衣領中拉出來給他們看看。
要說我的這些徒弟真的很沒規矩,你看就看唄,幹嗎還得用手摸啊!再說如果只是我的那些女徒弟摸就算了,你們幾個大小夥子跟着起什麼哄啊!沒辦法我只有大喊一聲道,都別搶了,以後我每人給你們做一個貯物法寶好了。
聽到我許諾給他們每人做一件貯物法寶,我的徒弟們才放過了我,我轉過身來對着鄭老師道,過些日子軍方會送一批黃金過來,等那批黃金到了我就能夠攢夠給你們做貯物法寶的材料了。
軍方爲什麼會送黃金來,看來師傅與軍方暗中還有其它的交易。不過鄭老師並沒有把心中的疑問說出來,她只是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
其實我知道軍方第一次送來的黃金不會太多,那些黃金根本就不可能提煉出足夠的太乙金精來給我的那些徒弟每人做一個貯物法寶,但是別忘了我把整個印尼的黃金儲備都給搬來了,加上這些就足夠了。
聽了我的話我的那些徒弟直吐舌頭,沒想到做個貯物法寶需要這麼多的黃金,聽師傅的意思如果只靠軍方送來的一批黃金還不夠,這一批黃金究竟是多少他們不知道,不過想來也不會太少。不過旋既他們就沉浸在即將擁有貯物法寶的歡樂當中,侯麗麗高興地道,師傅你真好,這下子我再去逛街就不用發愁了,有了貯物法寶我想買多少東西就買多少東西,以後再也不用求那些臭師兄幫着拎東西了。
富江接過侯麗麗的話頭道,你們這些丫頭的力氣也不比我們小,爲什麼每次逛街的時候非得讓我們幫你們拿東西,再說你們要買什麼就看什麼好了,可你們總是看了半天不買,看了半天又不買,我們哪有那麼多閒功夫陪你們閒逛,有那時間我還不如去健身呢?
富江這句話可捅了馬風窩了,侯麗麗道,怎麼,讓你陪着**逛街你還不願意了,還問我爲什麼不自己拎東西,人家是**耶,人家是要注意形象的,說着還扭着小腰擺了個放電的泡斯。
我的那些徒弟可能習慣了她們隔三岔五就放電,所以對這都習慣了,可我就不行了,我被電的混身一哆嗦,一陣旖念涌上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