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帝見她半點低頭的意思都沒有,也不強求:“晃了一整天心情可好了?”
“誰說我心情有差過?”她現在心情好得很。
“一個上午花了我幾百萬,不是心情不好?我聽說女人心情不好的時候購物慾特別強烈,”銀帝邊說邊摟着她往船艙裡走,幾句話的功夫已經把紫帝一個人晾在了甲板上,等紫帝反應過來,甲板上哪裡還有半個人影?
紫帝唾罵了一句什麼:“真是什麼樣的主養什麼樣的奴!”
這小傢伙若是當初被他抽到,他一定要狠狠馴服她,讓她在自己的面前,叫跪就跪,叫哭就哭!
話說,他怎麼就倒黴的抽到一條蟒蛇?看別人美女在懷,多逍遙自在!
真是羨慕嫉妒恨!
紫帝回味無窮的摸摸嘴角,一抹邪氣橫生的樣子,心想那小奴長得真不賴。
想了想,追了上去,他剛纔就是出來透個氣。
傾情沒有被帶回海景房,反而被銀帝摟着進入一個豪華包廂,有兩個男人在裡面打花式斯諾克,一個脫丨衣女郎大膽奔放的坐在球桌上,擺出各種火辣情丨色的姿勢,檯球像是長了眼睛,繞過美女的身體被打進球洞,這樣的玩法,傾情還真是大開眼界……
她粗粗看了一眼,連着跟在他們屁股後面一起進來的紫帝,正好四個面具男,口口相傳的四帝齊聚一堂,都戴着面具,只露出鼻子眼睛和嘴巴。
銀帝拿起一個球杆遞給她:“會玩嗎?”
傾情癟嘴:“會,但不會像他們那麼玩。”
中規中矩的玩,她玩得很好,但這樣繞過人體的腿啊,手啊,身體啊,或者女人兩腿微叉開的一條縫隙裡飛過球去,這種高難度的玩法,讓她覺得又刺激又情丨色,心底一點把握都沒有。
銀帝漫不經心的點點頭:“去試試,丟了我的臉就讓你坐上去擺姿勢被人丨玩。”
他往邊上的沙發裡一躺,高姿態的架着腳,端着一杯酒看她,脣角帶着淺淡的笑。
“銀帝,她就是你的小奴?”
另外兩個氣場強大的男人紛紛停下來,或玩味或看好戲的打量她,傾情很討厭他們的目光,眼觀鼻鼻觀心,拿着球杆沿着球桌走了一圈,想要找個比較好打的球,躍躍欲試。
她覺得銀帝可能因爲她換衣服的事情有點不高興,正打算找個藉口收拾她呢,她可一點都想給他這個機會,更不想坐在上面擺出那些撩撥男人眼球的姿勢。
這東西說難不難,說易也不易,關鍵是技巧和熟練度。
“打那個。”玄帝指着一個不算容易的球,站在旁邊吹口哨。
白帝笑道:“你這不是刁難小姑娘嗎?”
沒錯,就是刁難。
銀帝瞥了一眼,脣角也噙起一抹笑意,隔岸觀火,全然是個要看她好戲的局外人,指腹緩慢的摩擦杯沿,點點頭,隨口道:“就打那個吧。”
傾情側臉看一眼銀帝,該死的臭男人,心底有點堵,想了想,自己這是怎麼了?剛纔那一秒竟然指望他會護着自己,可明明最先刁難她的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