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岑溪一個人走在空曠的馬路上,腳上的十釐米高跟鞋讓她吃足了苦頭。
居然疏忽了這樣的一個事實,她穿着高跟鞋就跑了出來。
太意外了,走一小段路還不覺得有什麼問題,在這樣的只有一點點星星月亮的夜晚,一個人走在這種馬路上,感覺就是一個人在往地獄門而去。
遠處樹影幢幛,風一拂曉感覺就象是裡面藏匿了不少的妖魔鬼怪一樣的。
縮了下肩膀,柳岑溪告訴自己一定要冷靜,不要慌亂。
走了近半小時的樣子,柳岑溪就流淚了。
想不到腿被高跟鞋磨的這麼的難受,再這樣走下去,她怕自己會被摔死在這個地方的。
“嗚,歐陽子明,你來救我呀,我,我不任性了。”
她一把鼻子一把淚的,這會兒真真的是後悔出來了。
心神恍惚的,這一走,又是月黑風高的夜晚。
走在前面的拐角處,一輛車疾駛而來,柳岑溪心神恍惚的,沒提防這個地方還會有車經過。
一嚇,當場就摔趴在地上。
“嗚……”
她臉面被摔的狼狽的趴在地上,車,很危險的就停在了自己面前不遠處。
車裡的方季維,搖着頭,再睜大了眼睛。
喝多了就是不好,還逞能的要自己開車,沒讓司機來接自己。
現在好了,不小心就出事兒了。
他懊惱極了,打了個酒隔兒這才慢慢吞吞的下車。
天知道下面的人有沒有被撞壞,要撞死了,他還真的麻煩大了呢。
看着就倒在自己車前面一巴掌遠的黑影,方季維的心突突的。
死了人他是可以花錢擺平,不過這樣也太過於麻煩了些。
地上的柳岑溪在這時候嗚嗚的哭泣出聲,這聲音,讓方季維的心安了一點。
“喂,我說你沒死吧,沒死你趴那尋死呢。”
很衝的聲音,聽的還在哭泣的柳岑溪當場就擡起了頭。
呃,這哪有人這樣說話的呢。
她氣憤的哼哧着爬將起來,站到方季維的面前,聞到一股子的酒味兒。
曾經的傲脾氣在這會兒再度滋生出來,柳岑溪擡高了下巴。
手一擡,語氣極兇的指着面前的男人,“你,馬上給我道歉。是你的車差點撞上我的。”
方季維慵懶的擡眸,懶的理會她。象這樣的女人只要你給點錢,她自然是能自己就跑路的。
從包裡掏出一沓錢,方季維數也沒數,直接的就塞到了柳岑溪的胸前。
“妞,這些錢當我送你的受驚禮物。反正你也沒傷着,這幾萬塊足夠你買好多的漂亮衣服了。”
柳岑溪呆住,這世界上還有這麼囂張不講道理的男人?
而她這樣不動的站在那兒,卻讓方季維覺得,是自己萬能的錢再一交的起了效果。
滿意的勾脣,方季維準備轉身上車。
哪知道一隻腿才跨到了車裡面,身體就被身後的女人一把拽住。
沒放進車的那隻腿就被重重的一踩。
臉上也被鈔票啪的一下咂的生痛生痛的,“你去死吧,魂淡,王八蛋,你以爲你有錢就了不起了,丫的,你當姐姐我是什麼人?滾蛋,別讓我再看見你。你這個可惡的惡劣的傢伙,我倒了八輩子的黴纔會碰上你這個一出生就讓地球蒙羞的傢伙。”
說完後,她一扭頭,去也。
丟下她身後的方季維呆呆的站在那兒,灑也因爲剛纔這女人惡毒的叫罵而清醒了過來。
最開始方季維的臉色還只能是青色的,這會兒完全就是黃色紅色相間。
七色轉換後,他氣的回身,再度蹭的把柳岑溪一把拽住,狠狠的一拖,直接就把她人拖拽到了車裡面去。
“丫的,你丫的還敢打我,告訴你可惡的惡毒的女人,我長這麼大還沒象今天這樣被人羞辱過的。你就等着本少爺把你慢慢的收拾吧。”、
“放開我,你這個比蟑螂還要可惡的傢伙,一出現就能讓週轉物體迅速枯萎的惡魔,一出世就是個單細胞生物的個體,在地球上所有人類都想把你扔到外太空去的醜陋到人神共憤的傢伙……”
方季維聽着這些惡毒的話,他當真是氣壞了。
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的惡毒的女人,啊啊啊……
瞪着她象只花貓一樣惡毒的臉蛋兒,還有不斷開合的嘴巴。
方季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趕緊把這噁心的傢伙的嘴巴給堵塞住。
不假思索的,方季維一個俯身,直接就捏住她嘴巴,用自己的嘴巴去堵塞住她的。
“唔……”
她氣的還要叫罵,這一張嘴,方季維直接就侵略進去。
就這麼霸佔着她的嘴兒,到也沒有別的動作。
倆人大眼瞪大眼,小眼瞪大眼的,就這樣乾瞪眼兒。
柳岑溪是怎麼也不會想到,自己會被一個陌生的男人給突然間就吻了。
而方季維,卻也只有一個念頭,就是不能放鬆她,不能再讓她叫罵自己。是以他就這樣霸佔着堵塞着她的嘴巴。
直到,感覺到吻住的嘴兒,似乎……極舒服,也很誘惑人心。
軟軟的,肉乎乎的,還有股輕馨的味道。
方季維嘗度着舔了二下,這似蘭還馨的清新的味兒,讓他再度侵略進去,想要再多嘗試一點。
臉上啪的就捱了重重的一個,吃痛,脣分。
方季維緊盯着身下的女人,他呆了傻眼兒了。
天知道,他,他,長這麼大,何時被女人給打過。
而且還是這樣一個披頭散髮,臉上髒兮兮的女人打的。
氣憤,讓他的眼睛越瞪越大。
瞪的瞳孔都要擴張出來了,柳岑溪嚇的,她慌亂的悄悄的把自己腿上的高跟鞋脫下來。
再狠狠的對着方季維的頭部一敲。
“色狼你去死吧。奶奶滴,先下手爲強,後下手糟糕。”
吐出一句精典的話,柳岑溪呸的把鞋子扔一邊兒去。
看着被砸的腦袋瓜昏乎,頭部冒血的男人。
柳岑溪得意的笑了,很好,現在解決了這個麻煩。
她得離開這個鬼地方了。
呃,要怎麼樣才能離開呢?
還走下去?
她纔不要這麼傻瓜的呢,還是開車吧。
反正這車是現成的。
一想到這裡,柳岑溪就手一動,直接踩了油門把車開了出去。
就因爲這樣,是以福媽在發現柳岑溪不見了後,她追出門來,就再也沒找到柳岑溪的人影。
任是誰也不會想到,柳岑溪會開着一輛賓利就這麼大搖大擺的離開了歐陽子明的地盤。
中途方季維快要醒來,他身體動了動,但也只是動了動,腦袋瓜就再度捱了一個重的。
柳岑溪看着自己的高跟鞋,終於露出一絲開心的笑容。
“呃,看來高跟鞋也是有好處的,就是可以當防禦武器哦。我決定了,以後還是要穿着這樣的高跟鞋子哦。”
她呼呼的一陣開,想到若是自己停留在這個城市只怕歐陽子明還是會的事自己的。
不如,她就把車開到遠處的地方去。
就近也有不少的小邊市鎮。
一通呼呼的開,在開了足足有五個小時後,柳岑溪可算在困到不行的時候把車開到了易鎮的地方。
車停穩,纔要離開,這纔想起自己身上沒錢沒物,啥也沒有呢。
回身,把方季維身上的鈔票全給取走。
隨便還把他手機也給順走了。
就這樣的把人大少爺丟在車上,她就打劫着人家的錢財大搖大擺地走人了。
折騰了這麼幾個小時,天都還沒亮呢,柳岑溪打着哈欠敲開了鎮上的一家酒店,一倒下牀就睡的昏天暗地。
只是令她沒想到的是,在她離開後不到半小時,睡在車裡的方季維又遇到了一件足以讓他氣憤的事兒。
可憐的方季維大少爺,車停在大街上,車門也沒鎖死,就這麼半開着的。
一個以偷爲業的傢伙瞄着車有好半天,發現那車一直不動。
於是乎賊膽起,他偷偷摸摸的走到了車前。
看車裡的人頭部是血,就這麼四仰八叉的躺着的呢。
二話不多想,這順手牽羊家族的傢伙直接就開始順方季維的東西。
車裡的好酒,名煙,啥樣的都給順下了車。
再把大少爺身上都給摸了一遍。
發現沒毛錢後,這位順手家族的人把前面打劫的人給罵了個狗血淋頭。
氣憤的沒少折騰,索性的把氣全給撒在了這位大少爺的身上。
看人家穿的是名牌,戴的更是好貨。
這順手牽羊家族不二話,直接就來了個順光扒光再掃光的三光政策。
扒光了,發現就算方季維的底褲也是自己最羨慕的牌子貨的。
羨慕之下,還是不二話的把人家的底褲也給扒拉扒拉了……(冏呀,可憐的方大少……)
順手牽羊家族的人前腳走,方季維可算也被這冷風給凍的清醒了過來。
他搖了搖頭,再甩甩腦袋瓜子。
摸着自己的腦袋瓜愣了半天,一摸一手的血,他氣的牙癢癢。
等到發現自己全身赤果的時候,更換氣的眉毛都跳了起來。
“啊啊啊……可惡的該死的女人,別讓我再碰見你,讓我知道你是誰,我會讓你好看的。喵的,我的電話,我的錢包,我的身份證,我的……褲頭啊……”
可憐的方季維,遇到了這樣的強盜女人,他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把這個女人抓住再奸再殺,殺了再奸,奸姦殺殺她丫的幾輩子都當不了正常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