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臉上的笑容在聽着這一聲一聲的“還有”後,柳岑溪差點維持優雅失敗。
什麼時候自己的男人心裡還存着這麼一個什麼都需要他惦記着的女人?什麼時候還有這樣一個女人,居然佔據了他如此重要的地位。
“行了,總裁大人,我知道了呢。”關雨瞳也明顯的不耐煩起來,她捂住自己的耳朵不耐煩的衝歐陽子明吼叫着。
走到門口的歐陽子明再度回頭,他笑吟吟的看着關雨瞳,“哦對了小雨,忘記和你說了,你從現在起不用這麼生疏的叫我總裁。你可以象小時候一樣的叫我子明哥哥,或者象岑溪一樣的叫我子明。以前,還是我太小氣了。呵呵。”
他笑着,眼神若有似無的掠過柳岑溪蒼白的臉。
轉身消失在門口,門被撞上的瞬間,柳岑溪只覺得自己的心也被狠狠的撞了一下。
驚喜交集的關雨瞳,挑釁的看着柳岑溪慘白的臉,她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我說過的,象你這樣的女人,是怎麼也得不到子明哥哥的愛的。你註定就是一個跳樑小醜一樣的賤人,明明就是一個上不了檯面的爛貨。卻還非要癡心妄想的想飛上枝頭當一隻漂亮的鳳凰。柳岑溪,我要是你早就撤退離開了子明哥哥這麼高貴不凡的男人。”
她尖酸刻薄的話,卻反而讓柳岑溪淡定下來。雖然,剛纔聽到歐陽子明的宣佈後內心真的好痛好失落的。然現在的她卻再也不覺得有多失落。
擡頭,她如玉的臉上嚼着自信而從容的笑容。“關雨瞳這句話應該我還給你吧,角你這樣的女人,明知道歐陽子明不愛你。卻非要象只粘皮蟲子一樣的使勁地往人家的身上貼着。這樣的你,顏面掃地還口口聲聲的罵着別人賤。這裡面,到是有點奇怪了呢。哦,我知道了,往往一個人越是窮困呢,就越發的愛在別人面前說自己多有錢。
而明明你自己就下做呢,還非要把別人說成多麼的不堪。我想,這就是贊同的道理的吧。關雨瞳,我同情你。”
氣憤的關雨瞳一把抓起桌面上的牛奶杯,唰的一下就潑到了柳岑溪的臉上。“你纔是賤人,你纔是賤人生的種呢。我不是,我是高貴的關雨瞳,我有着優良的出身,我父母是正當的做着生意的人。不象你,你這個賤人,你家裡三代都是婊子,我鄙視你。”
擡手,淡然的抹去臉上的牛奶,柳岑溪沉凝的眸瞪的大大的看着面前的關雨瞳。
那凝色還有緊繃的神情,讓關雨瞳的心沒來由的就慌亂起來。
她下巴擡的更高,一抹戾氣從眼裡劃過。
“瞪什麼瞪,這一切是你自己找的,要不是你出言刺激我,我能象現在這樣的對你?柳岑溪你就是一個爛貨。”
啪啪……
柳岑溪擡手鼓掌,眸色卻更加的冰冷無情。
撐着桌子她突然間起身,再手一揚,面前的一大盆豆漿就這麼倒在了關雨瞳的頭上。
再一甩盆子,“關雨瞳,下一次再有這樣的事情發生,我就不會是這樣用盆子來倒了。別觸怒我的底線,你在我眼裡不過是一隻小丑一樣的存在。”
看着柳岑溪高傲的離去,關雨瞳氣的一巴掌就把面前的東西砸了個稀巴爛。
在暗處的福媽把這一切都收入眼底,她暗自搖頭。有女人的地方,就永遠會有爭鬥。不過柳岑溪的表現還是很讓她滿意的。看來這丫頭骨子裡面確實是個不好惹的主子,對於關雨瞳,她則是投以鄙視的眼神。
雖然一直以來關雨瞳對自己也算是不錯的,可福媽就是不喜歡她。總覺得這個孩子的心機看不清楚的。
天鵝湖賓館裡,柳岑溪與那一幫藍眼睛高鼻樑的男人們用英語熱切的交談着。
在那些男人的身邊都陪坐着一位漂亮的女人,然,在場的所有男人的眼神卻人都投落在柳岑溪的身上。
有一個叫查理士·大衛的男人更是一直不曾眨眼的緊盯着面前的女人。
他是這一羣人裡面的頭兒,是以柳岑溪就算覺得這人的眼神太過於——灸熱了些,但也也一直努力的保持着溫和的態度。
“你是歐陽的新的女人。拋掉他吧,跟着我,我會給你想要的一切。”查理士·大衛下巴一揚,微藍的眸子透出一股赤果果的佔有慾望。
他敞開的衣服露出大塊的肌肉,上面佈滿着無數密實的汗毛。
一隻手,更是毫不忌憚的撫着身邊漂亮女人的豐滿。
看他五指併攏重重的掐着懷裡的女人,完全沒把人當人的樣子。
柳岑溪的內心也有着無比的怒火,但,多年的社交禮節告訴她,這種情況下尤其不能發火。
她巧笑嫣然的睇掃了一眼查理士·大衛,“做你的女人喲……”
“不錯,歐陽子明能給你的,我一樣能給,他不能給的,我也一樣的能給。如果是牀上的功夫,這一點你大可以放心,我一定會比亞洲男人厲害的。”
說遠,查理士·大衛還刮不知恥的拍起自己的胸脯來,一邊的陪同的男人們全都狎意的笑開。
“對,查理士·大衛在那方面可是最厲害的,一個女人找到象查理士·大衛這樣的猛男,有錢還有無上的享受,這會讓你更加的舒服的。最重要的,是幸福多多呀。”
今天這一幫人的素質整體的有點低下,好在柳岑溪還算機靈,就算是這樣也還一直周旋在中間不曾讓這幫人佔了自己的便宜去。
她咯咯一笑,眉眼笑的彎彎的。
那風情萬種的樣子,東方瑰娃的燦爛看的在場的一幫男人全都倒抽一口冷氣。
“不錯,我可以送你一座最漂亮的莊園,更不會讓你象今這樣做一個交際花。我的女人,我會讓她得到最好的享受的。”查理士·大衛的話鏘鏘有力,雖然難聽,可柳岑溪的心還是被刺了一下。
因爲他所說的很真實,她現在所做的工作,不等於就是一個交際花所做的事情麼。這一切是不是歐陽子明刻意而爲的,讓自己當一個交際花一樣的女人。
若是真的……
她突然間心神失守,以至於身體一下子就被查理士·大衛撈到了懷裡。
沒有象一般的女人那樣強烈的反抗,因爲她知道這會兒那種反抗不會有效。
她伸出青蔥的玉指戳了一下查理士·大衛結實的胸膛。
鼓起的肌肉象鐵板一樣的,查理士·大衛得意的擡高了下巴,“我說了,我是最棒的,怎麼樣,東方神娃,嗖着我我不會讓你吃虧的。你很會做人,會做女人,我能預見你在牀上會是怎麼樣的表現的。我很期待你用你最有力的手段把我這顆放浪的心給栓在你身邊。”
他說着就要來摸柳岑溪,卻被她咯咯一笑。
毫不費力的一巴掌就煽在查理士·大衛的手上,再用手一看推,身體伶俐的從他懷裡掙脫開來。
身姿再妙蔓的一旋,掩嘴一笑,“不好意思啊,我似乎……一直沒和你們說過的吧。我這個人呢,比較守舊,對於沒進化的完全的男人……咳,就算再有多少的錢,我也不會有性趣的。”
她笑的魅惑,笑的自信,也笑的頑皮,這樣的她,明明就在說着損人的話,可偏偏卻讓在場的男人們發不出火來。
查理士·大衛緊盯着面前的女人,他張狂冷酷的五官,那雙奪目攝人心魂的藍眸染上了一層淡淡的嗜血的光芒。
“好,不錯,我很喜歡這樣的你,很不錯,有味道的東方神娃,這纔是我一直想要的女人。”
“歐陽,我想要你這個女人,把她讓給我。”
這時候柳岑溪才發現歐陽子明不知何時來到了現場,她心裡一驚,剛纔自己被查理士·大衛摟到懷裡的樣子,他會不會看見了?
一想到這些柳岑溪的心就強烈的不安起來,且,自從發生和唐雙林的事情後,歐陽子明就一直不曾和自己說話。這會兒他會不會……
內心突然間就強烈的不安起來。
她無措的站在那兒,臉上雖然還掛着矜持的笑容,然內心卻如一個等待着一個即將審判的犯人一樣。
歐陽子明冰冷的眸子淡掃過在場的所有人,最後停留在柳岑溪的臉上一秒鐘後,他涼薄的脣緩緩上揚。
“不好意思,我的女人對於沒進化完全的男人沒有性趣,所以我不能害了漂亮的女士。查理士·大衛,你可以找別的女人,我可以爲你提供更漂亮的女人來供你玩樂。”
他森冷的眸子如刀子一般的落在查理士·大衛的身上,銳利的光芒看的柳岑溪也驚心綽膽的很。
“哦,這可真的遺憾,我說歐陽,你怎麼這麼多年還是這樣的德性?真的太討厭了。別的漂亮的女人,我現在沒有性趣了,到是這個柳岑溪我很有感覺,歐,我們商量一下吧,我少拿你一成的利潤,只爲了和這個女人玩一夜就好。”
這麼明目張膽的當着自己的面談價格,柳岑溪的臉有點掛不住了。
她真想抽身離去,然,歐陽子明卻走到她身體。伸手,把她摟到自己的懷裡,擡起鷹隼般的利眸淡掃一眼在場的人,“喝酒去,現在我們就去富貴人間,月兒,進來。”
伴着他輕聲的呼喚,一名女子緩緩的從外面輕移蓮步走了進來。
她一頭披散在腿彎的長髮,還有如畫的五官,櫻脣淡淡的抿着倆個漂亮的漩渦若隱若現的浮現在她的頰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