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的嘲諷,柳岑溪卻聽的笑了起來。
她那雙會說話的眼睛,笑意盈盈的盯着他,“那是,歐陽子明是什麼人啊?你可是一個與衆不同的,不按常規出牌的人呢。你想怎麼樣?直接挑明瞭說吧。我想,歐少這麼一個財力物力勢力各方面都不錯的男人,也不會真的爲難我一個小小的攻關經理的。”
歐陽子明的手指,在柳岑溪的下巴來回的摩挲,後指,停留在她的櫻脣。似挑逗一般的在那裡按壓,撩撥。
柳岑溪的臉上,再難保持着歡快的笑容。厭惡,在臉上替之。這樣的她,卻逗的歐陽子明俯身,直接就攫奪她的脣瓣。
緊抿着脣,柳岑溪只是用大眼睛狠狠的瞪着他。
劇痛,突然間襲來,臉上,也捱了重重的一個耳光。
被打的歪在一邊,柳岑溪用手扶住桌子,這才站穩了身體。
歐陽子明冰冷無情的聲音響起,“對於婊子,我還沒這麼多性趣。別以爲,你這樣的女人,有一些男人圍繞着你轉悠,全世界所有的事男人,就會跪拜在你的裙子下面,乞求你的垂憐。
柳岑溪,我最討厭的,就是又裝逼,還裝清高的女人。老子對你沒性趣,你給我滾蛋,從此以後,正常的象個經理一樣的招待我。”
丟下這話,歐陽子明打開門揚長而去。
呆呆的立在屋裡,柳岑溪半天也沒能回過味來。
“好,好,好,歐陽子明,你很好。在你的眼裡,我的一切,只不過是在故做清高。”
陳玉茹從外面貓着腰走進來,看見一臉狼狽的柳岑溪,當場嚇一跳。
一把扶起她,“岑溪,你沒事兒吧?”
擡眸,吐出一口鮮血,柳岑溪輕澀一笑,“陳玉茹,我現在這個樣子,你說有事沒事兒?當然沒事兒?不過是被一隻瘋狗給咬了一下。不過,這隻瘋狗,咬的還真的是重呢!”
看着她半邊臉浮腫着,嘴脣也紅腫流血的,陳玉茹輕嘆一聲,“唉,要我說吧,這一切,真的是冤家呀。”
擡眸,淡定的掃她一眼,柳岑溪起身,條理分明的開始收拾起自己來。“劉姐,你別說了,我和歐陽子明,以後只會是客戶的關係。很好,我得感謝他,是他,給我上了一課。同時,我也得感謝他,是他,放過了我。”
不明白她這話的意思,陳玉茹只是呆呆的盯着她,看着她收拾好自己後。
走向門口,“不好意思,我今天晚上又得提前下班了。你辛苦一下,要有事兒,就找別的人幫忙吧。”
現在她這樣子,壓根兒就沒辦法去正常的上班。是以,選擇下班是最好。
“去吧去吧,我知道的,也不會有事兒。岑溪啊,你得想開點。歐陽子明就是個脾氣壞的男人,他那人,就是不服氣你在人前風聲水起的。”
柳岑溪澀然一笑,歐陽子明之所以會這麼的來氣,無非,是因爲自己惡劣的整過他幾回罷了。
不過,這一點,她不想再多想。
坐在車上,開着車,柳岑溪沒目的的晃盪着。
這樣的自己,若是回到家裡,只怕,會讓外婆擔心的。是以,今天晚上的她,只能回那套用來招待男人的豪華屋去。
不想回家,柳岑溪就這樣一個人飄着。
車,停在一愛酒吧前,從車神鏡裡看着自己不再浮腫的臉。柳岑溪收拾了一下,決定去酒吧消遣一番。
不是爲了買醉,不過是純粹的想要放鬆一下自己。用酒精讓自己清醒一下,這一段時間,爲何會如此的不同。
因爲是家高級會員資格酒吧,是以坐在這裡的人,一看就是素質挺高的一些人。
柳岑溪給自己點了杯血腥瑪麗,輕晃着杯子慢慢的品嚐着。
酒,有些澀味,喝到心裡,那澀味,似乎漫延到全身。她微眯着眼睛,細細的品味。
而她,不知道的是,在她進入這家酒吧後,一雙眼睛,就一直緊盯着她轉也不轉。
“小姐,你很會品酒!”一個高鼻樑的男人坐在了柳岑溪的身邊。
男人長的很斯文很俊逸,看起來也極有風度的樣子。
柳岑溪淡掃他一眼,只是淺淺一笑。
沒理會他,可,這一笑,卻驚的男人連連抽氣。他一拍大腿,“啊,漂亮的東方維納斯,我可算是找到你了。上一次,我看見你來了後,一直在這裡想要再次遇到你。哦天吶,一個半月了,沒想到,今天,還會再看見你出現。這真的是太好的運氣了,我想請你喝一杯,能有這個榮幸麼?”
沒吱聲,那高鼻樑就熱情的把酒放在她面前,“請我心裡的女神一定要喝下這一杯酒。”
淺淺一笑,柳岑溪沒再拒絕。
接過杯子,慢慢的啜飲。
卻不知,那個高鼻樑,露出一個陰險的笑容。
他,確實是一直在這裡等着她的出現的。且,還有着多項的準備。
沒想到一個多月的等待,今天,終於可以圓滿。
沒有人會知道,這個一直流浪在高檔會員酒吧的紳士一樣的男人,會是國際上出了名的採花大盜賊羅爾。
這個男人泡妞的手段,不是用自己英俊儒雅的外表,而是用最卑鄙無恥的手段。一旦把人弄到了目的地後,便會用各種各樣的方法來羞辱女性。
得到滿足後,他再揚長而去。
因爲一般有身份有地位的女人,對於名聲,比性命還要看重。是以很多人吃虧後,也只是當吃了一個啞巴虧。
在一個多月前,羅爾在這家酒吧瞄上了柳岑溪。
只是無意中的一瞥,他就對柳岑溪陷入情網。
併發誓,一定要把這朵芳香的玫瑰採擷在手裡好好的把玩。
一個多月了,柳岑溪一直不曾再現這家酒吧,今天,卻瞎打瞎撞的,就這麼撞上。是以,羅爾怎麼也不會放過這枚最美的點心的。
酒,慢慢的滑入喉嚨,柳岑溪只感覺自己的意識慢慢的變的迷糊。
那種醉飄飄的感覺,讓她的臉也不正常的紅暈起來。這樣的她,看起來,更加的迷人,誘惑人心。
“不對呀,我怎麼這麼快就醉了?”
搖搖頭,柳岑溪輕聲自問,她,真沒想到,會是這麼快的就醉的。
只是,腦海,越來越不會思考,腦袋瓜也迷糊的一歪,她沉沉的趴在了吧檯上。
羅爾誇張的扶起她,“哦,親愛的,你醉了,這麼不勝酒力,還來這裡喝酒,你真的是個淘氣的小點心。”
遠處的歐陽子明,看着這一幕,有些發呆。一邊的周易斯卻冷笑着搖頭,“哦,歐,沒想到那個採花賊這一次搞了這麼一個極品。可惜了那個女人了呀,這麼漂亮這麼正點的一個妞。”
不解的看向周易斯,歐陽子明一臉的求解。
“很簡單,一個偶然的機會,我知道下面的那個看着斯文。內心骯髒的敗類,其實是個國際採花賊。這傢伙家裡很有錢,成天也不務正業。只知道用不正常的手段去得到女人,最愛的,就是學採花賊那樣的去弄女人。
一旦被他瞄上的女人,哪怕是等一年半月的,他,都會去想方設法得到她的身體。可一旦得到了,他就會棄之而去。你說,明明就有錢,也有相貌,還有家世的一個男人。
偏偏要去當這樣的採花賊,這人,不是有變態的行爲麼?”
周易斯搖頭晃腦的還沒說完,歐陽子明就大步的往下面走去。
緊盯着他往羅爾的方向走去,周易斯的臉上呈現一股興奮的神色。
“哦賣糕點的,爲什麼我就不早點想到這樣做呢?英雄救美,從此美人一見傾心,並對英雄傾身相許,多美好多浪漫的片段啊。喵的,還是歐陽子明你個魂淡知道把握機會。難怪你一直能當老總,我就只能打工。”
他嚷嚷着緊跟着攆上去,肉吃不着,這戲,還是要看的嘛。
羅爾一摟着柳岑溪嬌軟的身體,全身的血液就往某個地方快速的凝結而去。
“真香,你是我遇到的最極品的一個女人。我確定,我會對你溫柔一點的。哦天吶,真想在這裡就要了你。你這個迷人的小東西。”
他輕聲嘀咕着,扶着柳岑溪來到了自己的車邊。
才把柳岑溪放到車裡,身體一轉回來,臉上就捱了重重的一個。
“哦,喵的,這是哪個王八蛋這麼壞的。”
他擡手,反腿就往歐陽子明招呼過去。
能當上國際採花賊的人,手腳,也不是那麼的不濟於事的。一時之間,倒也和歐陽子明打了個難分難捨。不過,最終在歐陽子明一記快猛準狠的連環三擊腿攻擊下,羅爾還是落了下風。
痛打落水狗,歐陽子明對於羅爾一點也不同情。
把這男人打的全身面目全非了,這才停止毆打。
“敢碰我的女人,這是你應得的下場。”吐出一口唾沫,歐陽子明把車裡的柳岑溪抱了出來。
身後的周易斯,不解的在後面嚷嚷起來,“啊,歐,她什麼時候又成了你的女人了?我記得,你沒有這樣的女人的?你的女人,我全都有看見過的。爲什麼她……”
歐陽子明回頭,狠狠的剜他一眼,嚇的周易斯趕緊舉手,“我去看看那個壞蛋,萬一打壞了,會有麻煩的。你請自便,自便,哈哈……我什麼也沒看見,沒看見。”
他挾着英語的中國話,聽起來分外的彆扭。
歐陽子明快速的把柳岑溪放到車上,車很快就來到了一家賓館。
抱到房間,直接象扔炸彈一樣的就把她扔到了牀上。
哪怕是這樣大的舉動,柳岑溪也沒能清醒過來。
“我靠,這個採花賊用的是什麼藥,能讓你這女人睡的象頭豬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