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你可得幫忙啊,我只有這麼一個兒子。”
招手,宏通見魚兒上釣了,示意她跟着自己來。
倆人穿廊過檐,來到一處僻靜的廂房。
屋裡點着淡淡的薰香,一入屋,便有清新的味道撲來。
陳建紅深吸了二口,看着屋裡佈置的佛光滿堂的,不遠處還供奉着佛祖的像。在那裡點着三柱香,而宏通入屋後,淨手,再點燃三柱香,示意她上前爲佛祖敬香。
“施主啊,我佛說過的,凡事預則立。有時候做人不能太過啊,你最近居心不良,唉,這血光之災,沒能印在你身上。卻報應在了你兒子身上,真不知道要怎麼說你啊。”
陳建紅的面色越發的難看,她緊張的看着面前的光頭。
“大師,你也知道的,我做這樣的事情也是不得已的。現在你和我是一路人,你不能看着我兒子出事兒吧。大師,你救救我好不好?不對,是救救我兒子。”
宏通眯縫着胖眼看着面前的女人,不得不說,原本陳建紅也是極有氣質的一個女人。當年要是不漂亮,也不會應聘到富貴人間去當經理。
雖然魅力和柳岑溪相比是差了不少。然,怎麼說也是年輕漂亮過的人。就算是現在老了,一把年紀,眼角也有了淺淺的皺紋。可徐娘半老,這種豐腴的體態,還有她經歷了世間百態的經心態……讓人看起來更覺得她有無窮的魅力。
宏通打量着這婦人,只覺得這些女人一個一個都是很的特色的。和他以前玩的那些女人相比,面前這個,絕對算的上是上上之姿了。
今天的陳建紅只穿着一件黑色的v字領衣服,皮膚雪白似象牙。五官雖然沒了少女的嬌羞,可也勝在美豔動人。
一時間,宏通就看的有些閃眼。
“大師,大師,你怎麼了?”看這和尚只是盯着自己發呆,陳建紅只覺得內心發毛。
她這麼多年一直寡居着,不想和別的男人在一起,也因爲她對於感情,有着一種變態般的潔癖。
“哦,我只是在想,要怎麼才能排除這種危機。”
“對了,剛纔那個人你怎麼着她了?”這會兒陳建紅纔想起柳岑溪的事情來。
“哦,你是說那個女人啊。唉,我看着她那麼大個肚子,說實話,讓我做這樣的一個殺手,我也下不了手啊。所以讓才入門的一個弟子去做了,你放心吧,我那弟子身體強健的象牛一樣的。在那方面,又很是厲害的。更重要的,給她下了藥,那種藥會讓她們倆都瘋狂起來。你可以想象那種場景,罪過罪過啊……”
宏通一說到這些事情,滿臉的慚愧之色。似乎,他真的是不忍心做這樣的事兒。
一時間,到是讓陳建紅有些不好意思。畢竟,是她們起的頭。
“大師,你是佛祖面前的弟子,只要虔誠的禮佛,佛祖以後會原諒你的。”
宏通欣喜的點頭,擡手,握着她手,“還是你體貼入微啊,要是所有人都這樣關心我,那就好了。”
手,捏了捏她的手。
宏通曖昧的把它握緊,這般捏弄,讓陳建紅驚的。
她突然間發現,自己並不是很討厭這隻肥手的。
明明以前就很討厭別人這樣握自己的手啊,可是今天?
到這會兒她才駭然的發現,自己全身都在發熱。
“這,這是怎麼了?我怎麼會?”
她呻吟出聲,宏通卻呵呵的笑。
伸手,掠去她半邊臉上的碎髮。
“你放心,我會對你溫柔的。和我談事的人也說了,事後會讓你來安慰我。唉,讓我欣慰的是,你如此的可人,還和我談的來。”
他起身,倏的靠近了她。
灼熱的體溫不斷的逼近,心裡在說着要推開這個肥胖的男人。
可是陳建紅卻發現自己動不了,全身還酥軟的緊。
她瞪大眼睛,緊張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別,不可能,我和他也只是合作的,怎麼會把我……推給你的?”
“唉呀,我和他都是男人,而且他還說了。說你一個人在家裡帶着個孩子,一直一個人多寂寞啊。我這是在爲做好事。爲女施主做好事,可是我最願意的愛好啊。來吧,寶貝兒。”
宏通肥嘟嘟的嘴巴噘起,對準陳建紅就印了過來,肥實的嘴巴緊緊的貼在陳建紅的脣上。
噁心,讓陳建紅胃一陣一陣的翻涌。可是身體卻反抗不了。意志也在強勢的說,不可以,不可以讓他得逞。
可,身體的灼熱,麻癢,讓她最終輕哼一聲。就這樣歪在了宏通的懷裡。
性急的把她撲倒在牀上,胖子嘿嘿的笑着撲了過去。
“可人兒,我來了,我說過的,我會溫柔的哦。”
眼睛一閉,陳建紅直接就暈死了過去。
第二天陳建紅是在自己的牀上醒來的,睜開眼睛的瞬間便對上了柳岑溪關切的眼神。
“陳建紅,你怎麼了?我剛纔進來你一直在睡覺,怎麼也叫不醒你。你不會是生病了吧?我怎麼看着你不對啊。”
呆怔的看着她,陳建紅悲從中來。
她咬脣,綽過臉,“我沒事。”
全身痠痛無比,只覺得無一處不痛。
尤其是腿部,更是痛的厲害。那種酸脹,讓她明白自己昨天晚上經歷了什麼。
看她情緒低落,柳岑溪輕嘆了一聲,“我去叫人安排吃的。”
轉身,她快速的走出屋子,臉上卻嚼着冷冷的笑。
她不是聖女,就算是安培南死了,但是也不能一直容忍陳建紅對自己的挑釁。
小小的給她一個教訓,也能讓她長點詞性。
陳建紅一個人蜷縮在牀上,眼淚唰唰的往外噴涌。
手一動,便覺得胳膊好疼。擼起袖子一看,想不到上面還印着不少的吻痕。
甚至於抓痕,可以想象昨天晚上那個死胖子是怎麼折磨自己的。
她只感覺全身好髒,象瘋了一樣的往浴室衝去。
屋外待着的柳岑溪,聽着屋裡的水聲,她冷冷的笑。
抿嘴,淡然的站在門邊。
熱水混合着淚水不斷的往下,陳建紅象是瘋子一樣的不斷的衝唰着。尤其是下面的地方,更是摳洗不停,直到摳挖的都流血了,她才停了下來。
“建紅,你怎麼了?怎麼洗這麼久啊,要不要我幫忙啊?”
屋外柳岑溪脆脆的嗓音響起,陳建紅暗咬一下舌根。這纔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自己經歷了這樣的事。柳岑溪同樣的也經歷了這種事情,爲什麼她能挺着肚子笑的很恣意?
據她瞭解,就算柳岑溪遊戲風塵,可也不是那種被人侮辱了也會談笑風聲的女人啊。
一時間只覺得有些事情不對了,陳建紅快速地擦乾淨身體走了出去。
她出來,便看見柳岑溪正端着一盤葡萄正吃的歡實呢。
那臉上,更是有着淡淡的笑容。一幅對生活,對未來很是滿足的樣子。這樣的她,哪裡象那種受了凌蜃的人?
“岑溪,你昨天晚上……睡的好麼?”她試探的問。
“哦,昨天晚上啊,聽完那位大師的佛理,我就昏昏欲睡的。不到十分鐘就睡死了過去。唉,建紅啊,我不得不說,你找了個好地方呢。在這個地方睡覺,空氣也好,環境更是溼度相宜,還清靜。早晨我聽着鳥兒的叫聲醒來,那感覺,就是心花兒開放了呢。”
陳建紅的眼睛瞪的大大的。到這時候,她豈會不知道,柳岑溪壓根兒就沒受到侮辱。相反的,受到了侮辱的人卻換成了是她。
一時間她有些接受不了,失神的看着她,“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
柳岑溪把葡萄皮扔到垃圾桶裡,擡頭納悶的看着她,輕輕一笑,“呀,怎麼不可能啊?這裡的環境原本就很美啊。”
“咦建紅啊,我發現你今天早上的皮膚,真的不對勁兒啊。你脖子那裡是怎麼了?我看看,我怎麼感覺,你是被什麼親了還是咬了。呀,不對呢,這怎麼可能的嘛。”
她咬舌,“你是一個人寡居的,怎麼會有別的事兒呢,嘿嘿,這個,不好意思啊!”
她不提這一岔兒,陳建紅還不覺得難堪。
臉色微慍,一時間又找不到藉口發火。是以就這麼憋着氣兒,她上不上下不下的站在那兒,臉色七色轉變。
看着這樣精彩轉變的她,柳岑溪暗自發笑。
轉身,“我們回吧,再呆在這裡,我怕我家裡那位會叨叨了。唉,建紅你是不知道的呢,那傢伙現在可煩人了。沒事就管我這束我那的,有時候我都在想,他還是不是以前的歐陽子明呢。”
一提到歐陽子明,柳岑溪的眉眼裡全是風情。
那股小女人的幸福,看的陳建紅的火氣更旺了。
她再也憋不住氣,“行了,別再說了。我們回去,現在就走。”
再呆在這個地方,她懷疑自己會瘋的。
眼睛瞪的大大的,柳岑溪鬱悶的看着她。“建紅,不是我說你啊,你也真的應該再找一個男人好好過日子。雖然說對一個男人忠誠是好事兒。但是我們也能虐待自己啊,你看看你現在,脾氣多壞啊。唉,聽說啊,在那方面不河蟹,會內分泌失調的呢。”
看她氣到面色發青,全身都哆嗦,柳岑溪才聳肩轉身悠哉的離開。
出門時,正好就看見宏通帶着一羣居士和小沙彌在做法事。以他爲首的一大羣人,正圍繞着花壇不斷的唸誦着阿彌陀佛經。
“南無阿彌陀佛……”
“南無阿彌陀佛……”
前面的宏通他們唸誦一句,這些居士們就跟着虔誠的唸誦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