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他還大大咧咧自美的抱住她,在她臉上象誇獎寵物一樣的整了一句,“我的小寵物也學乖了。”
喵的,她都嘔死了,她有爲這男人準備的?
純粹的,就是給自己的呀。不過,這話,她一直就憋在肚子裡面的,沒必要,也沒這個義務,去和這個男人較真。
不過,她身上的傷好了,有必要,和這個男人說一聲,自己,得去上班了。
要不,以後自己那幫身後的支持者,會以爲她金盆洗手了。
她還得掙一份錢,以後再說洗手的事兒。
現在,錢爲主。
是以,本着要把這大少爺哄好的本職工作,柳岑溪很精心的爲歐陽子明服務着。
水果,不僅僅顏色搭配的極豐富的。
她還在上面雕刻了一隻栩栩如生的鳳凰于飛。
那凌駕半空的睥睨一切的姿態,端出去後,歐陽子明緊盯着那隻鳳凰好幾秒鐘。
擡頭,他很肯定的衝柳岑溪豎了下大拇指,“不錯,妞,你把這隻破鳥雕刻的象真的一樣,改天你也把本少爺的頭像雕刻出來,搞在這鳥頭上,我相信,老子一定牛逼的很。”
柳岑溪的眼睛,笑的眯縫成了一條線,就這樣控制不住情緒的看着歐陽子明。
被她用這樣詭譎的眼神緊盯着,歐陽子明怒了。“柳岑溪你這破女人笑什麼笑,老子當一個百鳥之王,有什麼……”
突然間意識到一個問題,把自己的頭像,雕刻到鳥身上,鳥身,人頭的……啊……當鳥人……
呃,這事兒,怎麼就……喵的……
歐陽子明終於也發現,自己怎麼就……
“哈哈……哈哈……”柳岑溪笑的支不起腰了。
就差沒捶地,一邊的歐陽子明,則氣的臉色陰晴不定。
過了好半天,這才眸子一轉,臭屁哄哄的自我解嘲,“老子就算是當鳥……鳥……也是一個鳥中之王。”
這一自嘲,把柳岑溪給樂的在沙發上打滾了。
看她笑的亂沒形象了,歐陽子明怒。
把被子一掀,直接就跨到了柳岑溪的面前,長腿一邁,再狠狠的壓在柳岑溪的身上。
一個狼吻,重重的壓在了她還狂笑不止的嘴巴上。
屋裡,恢復了平靜,只有吞嚥的聲音。
護士進來準備打針的,一不小心,看見的,就是倆人如火如荼的倒在沙發上。
護士妹妹驚呼一聲,就趕緊關門閃人。
柳岑溪的手,緊揪着歐陽子明,想要把他推開,可,這男人卻吻的上了癮。
手,也不老實的順着她大腿往上爬。
探索到秘密地方,柳岑溪呆了。
這時候,大清早的!!
“不要……”
腦袋擺動起來,她慌亂的想要控制住自己的腿兒。
可,歐陽子明卻氣息急促。
那腿也不知道怎麼就這麼的有力,把她用力一壓,直接就控制住她亂蹦達的纖腿。
“柳岑溪,你丫的再敢亂動,老子三天三夜讓你下不了牀。”
他嘶啞着聲音,在她的鎖骨處或輕或重的噬咬着。
緊抵着她秘密的堅挺,實的說明着,她逃避了好幾天的那種事兒,這會兒,只怕是逃不了的。
她悶哼出聲,睫毛不斷的顫動着。
被這樣誘惑人心的她吸引了,歐陽子明的吻,更加的灼熱。
他大手一揚,柳岑溪身上薄薄的衣服,就這樣被撕扯開來。
看着晃動的豐盈,歐陽子明的呼吸,更加的急促了。
因爲腿傷的原因,他在醫院裡都躺着好幾天了。
晚上天天摟着一個香軟的身體,卻只能看着不能動着,那貓癢兒,早就把他給折磨的夠嗆的。
“柳岑溪……”
他虔誠的捧着那豐盈,用脣舌去描摹它的秀麗風景。
今天的歐陽子明,或許是傷還沒好的緣故,所以動作,是相當的溫柔的。
原本還有點緊張的柳岑溪,被他這樣撩撥着,身體略微的放鬆了一點。但,就算是這樣。
當歐陽子明的手,探索到她的溫潤處時,她,還是緊張的挾緊了腿兒。
“唔唔……”
擺動着頭顱,她眼裡水波盪漾的。
那微翕的嘴兒,還有潮紅的臉……
所有的一切,落在歐陽子明的眼裡,只覺得風情瀲灩,情色動人。
“柳岑溪,你這個妖精,是你勾引我的。:”
一聲吶喊,歐陽子明再度粗魯的闖了進去。
好幾天沒來,前戲,也沒做足。
是以,柳岑溪被這樣一悍然不顧的侵入,吃痛,她手指深深的掐入歐陽子明的後背。
“啊哈……”
略透着痛楚的呼呼聲音,軟噥的,能把冰山也給化開。
感覺到她的溫潤緊窒,歐陽子明放鬆了動作,他慢慢的活動着自己的身體。
讓她適應自己的脹大,看着她緊擰的眉毛,心裡,有股柔情,有些歉意。
這個女人,他只要對上,就會控制不住的對她用強,想要瘋狂的佔有着她,怎麼也要不夠,要不夠,還怎麼都想要繼續再繼續……再繼續……
“唔唔……”
過了一會兒,柳岑溪終於適應了他的襲擊,身體一波一波的癢癢,還有難捺的情愫,讓她擺動着腦袋,輕聲的哼哧出聲。
那貓兒一樣的吟唱,象對歐陽子明發出了一聲聲的熱情的邀請一樣。
他亢奮的,把她一隻腿架到腰間。
收腹,狠狠的把自己全心付出,讓她如數感受……
一曲激昂的曲子,在這個早晨,激越的奏響。
當倆人哆嗦在一起時,男人氣息越來越快,動作也越來越劇烈時,柳岑溪尖叫出聲,“不……不要在裡面……”
上一次,他就在自己的體內了,她沒顧的上吃藥,這會兒……這男人再在裡面……
嗚,她的危險係數,會極高的。
她不要懷孕,更不要懷一個總是強迫自己的男人的種。
可,身上的男人,動作粗魯,眸色冰冷的,直接就把自己的種子悉數灌在了她的體內。
“女人,這由不得你做主。”
體內的跳動,活活的提醒着柳岑溪,這男人,又可惡的把他的種子,再一次的種在了自己的體內。
等到倆人分開,柳岑溪爬起來時,纔看見,那張沙發上,還有着殷紅的血跡。
怔忡的看向歐陽子明的腿部,不出所料的,他的腿傷,又裂開了。
“歐陽子明,你的腿……”
她指着那種滲血的地方,眉擰到了一起。
剛纔還因爲柳岑溪在說不讓自己把種子植入的歐陽子明,這會兒一看她因爲自己的腿傷而糾結,眉,突然間就展開了。
一抹開心的笑容浮現在臉上,歐陽子明嘿嘿的大手一攬。
把她攬到懷裡,“女人,不錯,知道關心你男人了。”
柳岑溪默,她,只是在想,這樣一來,自己是不是又得延長當小女僕的日子了。這個,很苦逼的呀,她,哪是當女僕的料呢,丫的!
檢查的醫生看着那處明顯是運動過劇破裂的傷口,當場就氣的臉色難看至極。
臨走的時候,還別有深意的看一眼柳岑溪,“咳,病人家屬,在病人休養期間,最好不要穿着太性感,也不要太那啥。一旦有過激的行爲,最後吃虧的還是病人的身體。”
這醫生什麼意思?
等到門關上了,歐陽子明樂的笑倒在了牀上。臨了,還不忘記補充一句,“是吧,人家也說了,是你勾引我的。哈哈……妞,你承認吧,就是你勾引我的。”
柳岑溪一臉的黑線,她,多無辜啊。
低頭看看自己身上的衣着,沒露大腿,也沒露胸和背的。
頂多的,也就是貼身了一點,就這樣的她,也算是勾引了??
悲憤的她,狠狠的瞪一眼歐陽子明。但,看着他心情不錯,還是涎着臉,一臉諂媚的走到他面前。
不用他吩咐,主動的就爲他捏起肩膀捶起腿來。
這樣老實的她,讓歐陽子明滿意的笑了。
伸手,大掌撫着她柔順的髮絲,“女人,你越來越上道了。我不得不說,你是越來越合我的心意來着,不過,你這手藝,是真的好呀,唉,我現在也相信了,爲什麼古代總有一些人渣皇帝會不上道。沉溺在美人胸前。喵的,我現在也有這樣的想法。”
說着,這男人的爪子,還真的就往柳岑溪的胸前直接襲擊而去。
被這姿勢給嚇住,柳岑溪趕緊後退一步。
她可怕着呢,這會兒要被他捏住了,不定,一會兒就成了全身按摩的。
到時候傷口又裂開了,那羣盡職盡責的醫生們,又得說是她這個妖精女人勾引的他。
“停,停,我可不想被人當成是狐狸精的。那個,我……我有正經的事兒要和你說。”
她退到了三米外,這樣的距離,歐陽子明只能乾瞪眼兒。
誰叫,他現在是傷殘人士呢。
“柳岑溪你丫的有什麼事情趕緊講,說了立馬就過來。”
鬱悶的瞪着她,歐陽子明一幅要吃人的樣子。
“別介,你老要氣壞了,我這不是得傷心賠上一朵鮮花麼,那花兒,可是要錢的呢。”
這話一出,歐陽子明的臉色,當場就變的難看至極。
“啊哈……這個,不是,不是,我的意思,就是讓你保重身體,你的身體可是金貴着的呢。”
被歐陽子明的黑臉給嚇住了,柳岑溪再度後退了一步,真想抽自己一耳刮子呀。
你說你……人家好好的心情,就是管控不了這張嘴巴。咱就能這麼沒三沒四的把啥想到的,就這麼給說出來的。柳岑溪這會兒,也真的懷疑,爲毛自己會在酒店那樣的地方,待了好幾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