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停穩後,歐陽子明緊盯着這樣的她,怒火急衝,俯身就吻住了她的嘴巴,“死女人,我看你還不愛惜不保護自己。氣死人了,哪有象你這樣的女人,和我在一起,你就牙尖嘴利的,和別的人在一起,你就成了兔子一樣的任人宰割。老子的女人,就算是欺負,也容不得別人來欺負的。”
氣憤的他,拳頭捏的格格的響,嘴上,啃柳岑溪就啃的重了點。
“唔……我痛……”
緊閉着眼睛的柳岑溪,輕聲呻喻出聲。
歐陽子明咬住她嘴的動作停下,看着她,認命的把她抱起,蹭蹭的就往醫院裡面去。
值班醫生還在辦公室和自己的女人聊情話呢,門嘭的一下就給踹開。
醫生一聲尖叫,還以爲是自己的老婆知道他在外面和情人通話,沒想到會看見一雙黑色的臉。
“你,馬上過來給我女人治病。”
那囂張不可一世的張橫樣子,讓醫生想到一種動物——螃蟹。
不過,這隻螃蟹,可是揮着鋼爪子的呀。
一番檢查下來,無非就是受寒,受驚過度,所以生病發燒,得休養調節一下。
臨去時,這位敬業的醫生,還不忘記補充一句,“這幾天得好好的休息,不要有過度的行爲。”
“滾……”
歐陽子明的一聲暴吼,嚇的可憐的醫生蹭的就溜了。
這時候的他,真恨不得立馬就變成一個皮球,以最快的速度滾出去。
“我去,一個二個,全和我說要注意休息,不要過度,喵的,老子的臉上寫着我要變魔獸,我要對女人不軌的字眼?”
歐陽子明鬱悶的,就差沒砸牆了。
打針的時候,柳岑溪被針扎的清醒過來。
雖然經常陪外婆打針住院之類的,但對於扎自己的血管,柳岑溪是很懼怕的。
每次看着尖尖的針頭,把血扎的注出來,她的心就會抽搐着疼。
那感覺,就跟扎着了自己的心肝兒一樣的。
這一次,同樣如此,手上被扎痛,她當場就睜開眼睛。
一臉蒼白的盯着那根針,看着護士妹妹把藥水掛在頭上。
只感覺這一切,怎麼就這麼的不舒服呢。
“妞,我要把你這傻樣兒拍下來。看看你這是什麼樣的?真不敢相信,你怎麼就這麼的難看呢?”
歐陽子明這挪榆的話,把柳岑溪活活的給驚呆了。
她擡頭,不解的看着他,“歐陽子明,你有良心沒?我現在是病患人士。你沒一句安慰的話也就罷了,怎麼還可以拍我現在吊水的樣子?”
我去,這樣掛着水的樣子,多醜陋啊,還拍下來!這男人的惡趣味,不是一般的強悍。
“我就是沒良心,我要有良心,我能對你做出那樣的事情來?柳岑溪,你真的是個傻瓜蛋啊,唉,唉唉!”
他一連串的哀嘆,聽的柳岑溪再度鬱悶的閉上了眼睛。
這個男人,就是一個非正常的怪胎。
吊水一滴一滴的,速度總是很慢。
看着水一慢慢的滴,眼皮,再度沉重起來。
還沒閉全眼睛,歐陽子明的暴吼聲音,再度狂轟起來,“柳岑溪你個魂淡,你要是敢閉上眼睛,我不會管你的。告訴你,我要睡覺了。”
她勉強的睜開眼睛,再度盯着那水一滴一滴的往血液裡去。
這段時間,她真的和醫院有着非同尋常的親密關係啊。動不動的就進醫院,這樣的事兒,真的……好讓她無語的。
架不住身體的睏乏度,柳岑溪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沉睡前,還不斷的有手機的音樂在吵着她。
她知道,那是歐陽子明這個大魂淡,用和絃樂在播放,他想要用這樣的方式,來吵着她不要睡覺。
可是,真的好睏哦,這個死男人,一點也不心疼她。
帶着這樣的埋怨,柳岑溪沉沉的睡死了過去。
等到被尿憋醒時,身體,被沉沉的壓着,腰上,還有一隻腿也擱置着的。
歐陽子明這個惡魔,哪怕是她生病了,他也不會放過自己的。不過,他睡的還真不是一般的香啊。
當手碰到軟針時,她呆了一下。
一看那上面還有一小截膠管,不難看出,這是強行用蠻力把它給咬開的。
呃,這個,她可以理解成,歐陽子明一直緊盯着自己打吊水,就這樣守候着她。直到,藥水輸完完……
他,是在擔心自己,會輸入空氣?
這個男人……
他也會關心她!
心裡,突然間就有點暖暖的,其實,歐陽子明這人吧,除了脾氣暴躁一點,愛咆哮一點,貌似,也不是特別的壞蛋的。
啊呸呸呸,不是壞蛋,怎麼能有這樣的想法的呢?
這個男人,動不動的就對她用強,動不動的,就衝她吼着威脅着她。
這樣的男人,她居然還把他當成是一個善良的人,柳岑溪,你是腦子抽了的吧。
把這不切實際的想法拋卻,柳岑溪確定,自己是真的燒壞了腦子了。
要不,怎麼會因爲這樣的事兒,就變的感動歐陽子明瞭的呢。
悄悄的把歐陽子明的腿挪開,她趕緊往廁所跑去。
這水打的多了,真的很難受的。
才跑進廁所尿到一半,就聽見外面一陣的虎吼聲音,“柳岑溪你個死女人,你丫的又跑到哪去了,怎麼一眨眼的功夫,你就能跑路。”
把她給嚇的呦,當場就差點閃了尿路。
趕緊解決完了,她慌張的跑回去。
看見的,就是歐陽子明正瞪着一雙羅漢一樣的大眼,狠狠的瞪着自己的呢。
“我說,歐陽子明我上個廁所你也急急的吼,你,你還讓不讓人安息了?”
這大嗓門兒,幸虧的,這醫院的隔音效果好。要不,這麼大的嗓門兒,肯定把所有人全給吼了起來了。
歐陽子明並沒有迴音,瞪着柳岑溪半響後,直直的,嗵的一下就倒在了牀上。
瞪大眼睛不可思議的走過去,伸手,探了一下他的氣息,喵的,睡的好好的呢。
柳岑溪是徹底的淚奔了,“歐陽子明啊歐陽子明瞭,你丫的,你就算是睡着了,也不讓姐姐我安寧的呢。怎麼能有這麼魂淡的男人啊?”
她確定,這個男人,肯定是小鬼變身而來的人,要不,怎麼會這麼沒事就折磨着她的。
“柳岑溪,你給我乖乖的聽話,要不,我會揍的你滿地找牙的。”
才上牀呢,歐陽子明那虎軀就壓了上來。
一張腦袋瓜,就這樣壓在她胸前拱啊拱,就跟小奶牛在找吃的一樣的。那樣子,讓柳岑溪一臉的黑線。
她不耐煩的扭他的腦袋瓜。“歐陽子明,我不是你的奶媽,你丫的,去你大爺的。”
和這個男人在一起,柳岑溪所有的優雅語言,行爲,全都不見。沒辦法,你和一個粗魯的男人呆在一起,久了,也會被他的粗魯給氣的優雅不起來的。
把他的頭一點也不溫柔的往一邊推,柳岑溪一臉的鄙視。
翻了個身,不去看身後的人是什麼樣的反應,她照睡無誤。
可是,才閉上眼睛,腰上,又來了一隻腿兒。
看着這大象腿兒,柳岑溪怒了,扭動身體,想要把這大腿給蹭下去。
她沒習慣給人當抱枕的。
哪知道,就在快要功成身就時,這隻大象腿兒,居然蹭的一下,就這麼把她整個的人給飜了過去。
這一次,她是胸前被壓住,某人的嘴巴,還直直的就含住了她的某處地方,“柳岑溪,你丫的,再敢亂動,老子辦了你。”
咕嚕的某人,就算是這樣,眼睛也沒擡一下。
氣憤、怨、怒、恨啊……
看着這胸前的那顆腦袋瓜,還有那隻虎騰騰的擱在自己身上的腿兒,柳岑溪是徹底的怒啊。
她眼珠子一轉,丫的,你是睡着的,我也是睡着的,你欺負我,我就不能在夢裡欺負你來着?
她可還是病人呢,不能就這樣慣着這男人的。
這樣一想,柳岑溪的脣往上揚起。很好,就這麼辦。
她,得找回場子來。
是以,在本着這樣的想法後,柳岑溪很淡定的,舉手,狠狠的抽了歐陽子明一耳刮子。
眼睛,卻閉的緊緊的。
“啊哈……”
睡的正香,還夢見自己吃饅頭呢。
臉上就捱了重重一個,歐陽子明鬱悶的從夢裡走出來。
大睜着眼睛,看着面前的一切。
身邊的女人,睡的香沉香沉的。
看她坦胸露乳的樣子,還有玉腿展露的……
歐陽子明也忘記了追究這女人打自己的責任了。
“柳岑溪,我知道了,你丫的,是在嫌棄老子沒把你餵飽,所以在夢裡,也提醒我,得犒勞一下你吧。”
只睜着一條縫的柳岑溪,一聽到這話,身體瞬間就繃的緊緊的。
這不是自己找抽麼,怎麼能就這樣給了這男一耳刮子啊?把他打醒了,這獸性,貌似,也給人家打醒了。丫丫的,還有完沒完吶?
柳岑溪突然發現,自己打歐陽子明的耳光報復他,丫的就是一個極端錯誤的行爲……
被歐陽子明如火焰一樣的眼睛狼一樣的緊盯着,柳岑溪的心肝兒喲,那真的是砰砰的亂跳一氣的。
這男人也是行動派的,先是用眼睛欣賞了她半天的秀麗景色,手,直接就衝着那二大饅頭飛抓而去。
被抓捏住了敏感的地方,柳岑溪氣的血氣全往臉上衝。
偏偏,身體被他調教慣了的,這會兒一被他捏造着,那反應,也就蹭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