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兒子腹黑孃親
凌風整個人趴在地上,捂着傷口又嘔出幾口鮮血。
“說,爲什麼揹着本王做這件事?”夜非白居高臨下地看着凌風,一雙冰冷的眸子帶着嗜血,眼中帶着濃濃的怒火。
凌風一字一頓道:“凌風不會背叛主子,絕對不會做出這樣的事。”
蘇影看不下去,直覺兩人在演戲,她微微皺起眉頭:“那個人現在被我關在吟姝。你解開我的穴道,我帶你過去查問一番就知道了。”
此時的夜非白整個人看起來暴戾而嗜血,怪不得他一直覺得自己沒有做什麼對不起蘇影的事,可她就是對自己百般抗拒。
原來是有這個原因,他的雙手暗自握成拳,他倒是要知道,到底是誰在壞他的事!
夜非白將蘇影包好,背在身上,帶着她去吟姝。
柳容華此時正好端着藥出來:“藥……”
剛纔他在隔壁聽到兩人的對話,脣角忍不住抽了抽,這兩個人還真是……
此時的夜非白只想弄清楚真相,根本就忘記這件事了。他輕點足尖,揹着蘇影,發動內力快速地往吟姝去。
凌風捂着胸口跟在身後,心中恨恨地想,若是讓他只知道是誰做出這種事,害的他被主子罵,他一定剝了他的皮。
吟姝的密室。
之前壞了蘇鸞的黑衣人此刻正躺着睡覺,他被關在好些天了。
黑衣人先前還有些提心吊膽,只不過在這裡有吃有喝有睡覺,恐懼感也慢慢消失了。
突然,他感覺一道凌厲的光落在自己的身上,讓他在夢中也不由自主地打了個顫。
黑衣人忍不住睜開眼睛,就對上一雙殘酷噬人的冷眸,那雙眸子中充滿了無盡的殺意。
這個男人英俊無比,他從未見過,可只這一眼,他心裡就明白了。
心中的恐懼感無限擴大,他哆哆嗦嗦地喃喃了一句:“主子。”
蘇影剛纔在吟姝換了一身衣服,現在站在門口看了一眼夜非白:“就是他了,非要人贓俱獲,你才肯承認你歹毒的心思。”
黑衣人朝着蘇影的方向看了一眼,整張臉上都浮現起了驚奇:“你……你不就是蘇府的丫頭?”
“呵呵。”蘇影古井無波的眼眸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脣邊扯氣一抹略帶嘲弄的笑意,“我就是你當時要找的——蘇家二小姐。”
黑衣人頓時只覺得汗涔涔的,冷汗幾乎將他的後背打溼。
這個就是蘇家二小姐?
她此刻淡淡地站在一旁,眼中流露出淡漠的神色。
她微挑着眉頭,帶着一股漫不經心,此時的她哪裡還有那日半分的軟弱膽怯,全身散發着讓人無法忽視的光芒……
黑衣人此刻才醒悟過來,只怕自己那日裡倒了大黴,都是因爲這個女人所賜。
只怪自己一時輕信了這個女人,掉入了她的圈套,這個女人可真是有能耐。
黑衣人現在陷入在自己的想法,身體抑制不住地抖動。
突然他覺得面上一痛,一個巴掌重重地落在他的臉頰上。
他整個人被打偏了歪在地上,牙齒鬆動,生生吐出一口血來。
黑衣人一時間被打蒙了,整個身體顫抖的更厲害。
此刻夜非白麪色陰霾,渾身帶着暴戾,如同暗夜冷血的修羅。
“主子饒命,主子饒命。”黑衣人跪在地上不住地求饒着,“主子饒命,主子饒命,屬下錯了,屬下錯了。”
夜非白眸子微眯:“你哪裡錯了?”
“屬下,屬下……”
“說,你做什麼了?”
黑衣人看了蘇影一眼,硬着頭皮說道:“小的玷污了蘇家三小姐。”
“很好。”夜非白聲音淡淡的並沒有責備,卻見他一直不說話,眉宇之間露出一抹不耐煩,擡起腳重重地踹在他的胸口:“還有呢?”
“沒……沒有了。”
黑衣人此刻還是抱着一絲僥倖的。
“凌風,用刑!”夜非白淡淡地說着。彷彿是在說,凌風你去吃飯一樣輕鬆。
“是!”凌風脣角微揚,原來是這個敗類搞得鬼。
黑衣人一聽用刑,面色瞬間變得蒼白,一絲血色也無。
暗閣裡的刑罰可是有着這天下最殘酷的刑罰,無論你有多深的秘密,只要到了暗閣的手裡,一定會將你的秘密刨出。
到時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彷彿進入了十八層地獄。
黑衣人的臉上汗水連連,他不住地朝着夜非白磕頭:“主子饒命主子饒命,屬下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說!”
“屬下不該私底下接活,不該收了蘇三小姐的銀子同意玷污蘇二小姐,不該……”他的話說到一半,就發現夜非白骨節分明的手卡住了他的脖子。
黑衣人的眼睛突兀地瞪大:“主子。”
“動了這樣的心思,你就不能再在這個世界上活着。”他的手指在他的脖子上越收越緊,“看到我臉的人,都活不過明天。”
夜非白說完了這句話,咔嚓一聲,黑衣人的脖子就被他擰斷了。
夜非白淡淡地佇立在那裡:“將這具屍體處理了。”
“是!”凌風脊背發寒。
黑衣人的屍體很快就被處理掉了,蘇影還有些錯愕。
剛纔還活生生的生命一下子就變成了一具死屍,這倒不是說她憐惜黑衣人,只是覺得殺人如螻蟻的夜非白有些可怕。
夜非白再次站在蘇影的面前,深深的凝視着她。
蘇影擡起頭看了回去:“這樣看着我做什麼?難道是因爲我知道了你真實的身份,也要殺我滅口?”
“你不一樣。”他優美的紅脣輕輕揚起:“現在總該信我了?做過的事我不會否認,沒有做過的事我也不會承認。”
蘇影只是淡淡地哼了一聲:“好了,現在真相大白了,我要回去了。”
他一把抓住蘇影的手,幽深的鳳眸落在她的臉上:“你還沒有同意嫁給我。”
“我幹嘛要同意嫁給你?”
“現在我們之間誤會也解釋清楚了,你說說我還有哪裡不好?”夜非白居高臨下地逼近她,他的脣曖昧地貼近她的脣,“以後我一定對你好,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