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的聲音非常細小,衣着破爛不堪,全身骨瘦如柴十分瘦小,她從來沒有注意到在這樣繁華的帝都里居然還有難民一般的乞丐。
不,這根本就是難民,最近好像確實能偶爾看到這樣衣衫襤褸的百姓,只是很快又消失不見了,而她也未曾放在心上,如今想來,這種現象很不尋常,災荒?戰爭?
顏夕看着小女孩期盼地眼神有些心酸,她低下身子摸了摸女孩的頭,溫柔的說道:“當然沒問題,你乖乖在這裡等着,姐姐一會兒就來。”
顏夕剛想起身,突然,一雙髒兮兮地小手伸了過來,只覺得脖頸上傳來紅繩斷裂的感覺,她驚愕地低下頭,小女孩手中攥着她的血玉向不遠處的小衚衕裡跑去。
顏夕趕緊起身追了過去,那塊是蘇瑾送給她的玉佩,對蘇瑾應該也是非常重要的東西,她必須追回來,剛拐進衚衕裡,只覺得頸部被重物敲擊,隨後失去了知覺。
黑衣人將顏夕重重的扔在了牀鋪上,從翠竹屏風後面,雲顏夏慢慢地走了出來,摘下臉上的幕籬,臉上揚起得意陰鷙地笑容:“哼,你終於落在我的手裡了,今日,我就讓你身敗名裂,生不如死。”
顏夕濃密捲翹的睫毛輕輕煽動了兩下,那張清麗絕色的容顏如同凋落地白蘭花一般蒼白嬌弱,她整個人陷在被褥裡,形成了一種淒涼絕美之感。
雲顏夏看着她,嫉妒之火衝撞在她的心口,怎樣都沒有辦法宣泄出來,因爲她再怎麼嫉妒也不能將兩人的樣貌調換過來。
毀了她,毀了她,只有毀了她才能平息她心中的妒火,雲顏夏的臉變得更加陰暗深沉。
黑衣人走上前,掰開顏夕的嘴塞進去一顆藥丸。
雲顏夏厲聲說道:“你給她吃了什麼?”
黑衣人眼中閃過不屑之色,淡淡地說道:“好東西,一會兒你就知道了,不過就是助助興而已。”
哼,蠢女人。
“不需要你多此一舉,這種東西本小姐自會準備,你下去吧,按照計劃行事。”
不過就是拿了她的錢替她辦事的下等人,有什麼資格在她面前擅作主張,可惡。
雲顏夏擡眼看了看昏睡中的顏夕,脣角隨即又揚着得意洋洋地笑,然後將手上瓶子中的藥水倒進了酒壺裡,轉身離開房間。
房間裡靜悄悄的,不一會兒房門被推開,一個人跨步走進了房間裡,他擡眼看到牀上的人,眼睛噌的一下晶亮起來。
原來是她?堂堂侯府千金怎麼會在青樓這種地方?
自從他被蘇瑾打成重傷所以沒有按時返程回北淵國,在使館修養了幾天,好不容傷勢好了很多,這纔出來想解解晦氣,找點樂子。
沒想到他這麼好運碰到了如此尤物,嘿嘿,他怎麼會放過如此的大好機會。
蘇哈曼不假思索地拿起桌上的酒壺直接往嘴裡灌,然後伸出衣袖粗魯地擦了擦嘴,看着牀上的美人,臉上揚起猥瑣淫蕩地笑容,慢慢走到牀榻邊迫不及待的撲了上去。
只聽到衣帛撕裂的聲音,以及淫穢地笑聲迴盪在整個房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