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凌雲如坐鍼氈,感覺到萬千光芒,就要集於一身,天上地下,這種美事也會輪到自己頭上?
老爺子是試探還是真章的?
我,不,信,啊!
“哈哈哈,怎麼了凌雲,不相信我的話。”老爺子今天真是高興了,酒沒少喝,又周了一杯。
旁邊的小藍嘻嘻一笑:“就是呀雲哥哥,萱姐姐要嫁給你了,我好高興哦!”
楚凝萱緊緊握住小藍的手,對於這一幕,老爺子衝傻呵呵的小藍微微點頭,這孩子真是不錯,將來一定能成爲萱萱的死黨,從一而終。
趙天龍自顧自的喝着小酒,沈玄舞不瞭解許凌雲這個人,一邊夾着菜,一邊淡笑浮雲。
黑衣管家在老爺子身後站着,也是難得的笑容,這一次,他們已經下定決心,要讓許凌雲,成爲楚家的上門女婿了。
“不是老爺子,您這話是真是假,我這心臟可架不住這麼刺激啊!”許凌雲趕緊看着一臉羞紅的楚凝萱,這特麼是九天仙女到我家,白白撿了個大媳婦麼?
“哈哈哈哈。”老爺子不住點頭:“小夥子,咱們認識的時間不長,但我對你的瞭解已經很深了,你和萱萱有緣,我琢磨這件事,也不是一天兩天了,當然了,我楚伯年不想仗勢欺人,所以,我想問問你的意見,是否願意和萱萱組成家庭,結爲夫妻啊!”
老爺子和藹可親,可算是把許凌雲,當成了一家人。
這萬仗榮光來的實在太快,讓許凌雲有點措手不及,又好像如墜夢裡,哎呀媽呀,老爺子這話問的,還我願不願意?
楚凝萱那纔是真正的珠光寶氣,集萬千美麗於一身的豪門貴女,氣質超凡,美豔無邊,不知道多少男人想把她擁在懷裡,卻只能望而興嘆。
老爺子您真敢問啊,還我願不願意?
許凌雲吞了吞口水,咳嗽了半天,估計是被刺激了,楚凝萱一個勁的給他捶後背,好半天才緩過氣來。
“老爺子啊,你說我一個窮小子,一天揚了二正的也不配萱萱啊,再說這個事,是吧……”許凌雲咳嗽一聲:“您得問問萱萱的意思啊,不能咱倆喝點小酒,就把萱萱的終身大事定下了,我是一百二十個那賊樂意啊,關鍵我就覺得吧,您不是喝點酒發燒,逗我玩吶!”
“哈哈哈哈。”老爺子笑的前仰後合,一屋子人都陪着瞎樂,趙天龍那眼神都不自在了,沈玄舞哼哼着小曲,倒是跟她沒有關係,小藍只顧吃好吃的,楚凝萱則一臉羞紅的低下了頭。
這點破事啊,不就是娶媳婦結婚生小孩過日子麼。
誰不得有這一天啊,真是的。
多大點事。
“凌雲啊,萱萱自然是同意,難道我會逆着孫女意思,把她強行嫁給一個不喜歡的人,實話實話吧,我們楚家一致贊成這門親事,萱萱也願意,現在就看你的意思了,只要你願意,答應一聲,我先去拜見你的母親,兩家人商量妥了之後,我會找人挑個良辰吉日,爭取在年前,給你們兩個,舉辦一個隆重的婚禮,宴請天下,這是我楚門的大事,也是你們倆個的大事。”老爺子敞開心扉,直接從婚前事,跳到了大婚慶典了。
許凌雲愣住了,他哪是不樂意啊,他是懵逼了。
咔咔咔咔一頓掐自己大腿,又讓楚凝萱擰自己耳朵,又親自整了一口白酒,我哩個去啊,可辣死我了。
真,真的?
“老爺子,您說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
“把萱萱嫁給我?”
“你們是自由戀愛,可不是我老頭子自作主張。”
“幹了。”許凌雲緩過神來,這啤酒也不喝了,到了一杯白酒站起來,對着老爺子喊去:“老爺子,我這輩子原以爲連媳婦都找不到,我家裡窮,沒有錢,總是被人看不起,我能有今天,都是拜您所賜,我許凌雲無以爲報,我指天爲誓,我,許凌雲,一輩子對萱兒好,一輩子寵着她,愛着她,疼着她,慣着她,不管她是小女孩,還是七老八十,她都是我的寶貝,我願意付出一輩子,去愛的姑娘。”
“說的好。”老爺子激動了,顫顫巍巍的站起來,衝着許凌雲碰了一杯:“來凌雲,咱們爺倆碰一個。”
“碰了。”
衆人起身,一個個端起酒杯:“恭喜老爺子,恭喜萱兒,恭喜……來咱們幹。”趙天龍果然和許凌雲不是一路人。
一個個舉起酒杯,滿天喜慶。
楚凝萱感動的哭紅了眼睛,死死拽住許凌雲的衣角,小鳥依人的靠在他身邊,幸福的哭了。
“萱兒。”許凌雲連着幹了兩杯白酒,這一下子就上勁了,腦袋迷離糊塗的:“我會,一輩子……”
許凌雲噗通一聲坐了下去,喝的大醉伶仃,滿臉通紅。
“爺爺,雲哥哥喝不了白酒,以後可別讓他喝啦。”楚凝萱心疼的一個勁灌純淨水,老爺子今天高興,忙着點頭道:“好好,這就心疼上了,不過只要你幸福,爺爺救開心了。”
“來,老爺子,我敬您一杯。”
“老爺子,玄舞也敬您一杯。”
“老爺子,我們也敬您一杯。”
“嘻嘻大爺爺,我也敬您一杯酒呀!”
房間裡一片笑語歡聲,老爺子樂不思蜀,喝的也是有些多了,趙天龍和沈玄舞將他扶去了臥室,楚凝萱和小藍把許凌雲也攙進了房間。
這一老一少,今天是真沒少喝,見許凌雲激動的咔咔周進去半瓶白酒,楚凝萱是又感動又心疼,這婚事,就這麼定下來了。
夜色無眠,少女心事,楚凝萱摟着呼呼大睡的小藍,卻陷入了對未來的憧憬之中,一臉的溫柔。
許凌雲喝的伶仃大醉,一臉的酒氣撲鼻,在大牀上擰成了一個X形,睡的是裡外翻飛,橫踢豎踹,睡覺也不消停,這後半夜一到,就有點噁心想吐,叮咣的起來跑去衛生間,吐了好幾起,這才緩過勁兒來。
迷迷瞪瞪的喝了口水,咣噹又躺了下去,呼呼的睡着了。
滴答~
滴噠滴答~
許凌雲揉了揉腦袋,昏昏沉沉的:“啥,啥動靜啊?”
滴答~
滴噠滴答~
忽然,一首恐懼的歌聲響起,特麼誰唱的來着:天乾物燥,小心火燭……
空境的幽玄之聲,就在耳邊響起,嚇得他神經一繃,猛地坐了起來,眼珠子都直了,燭你大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