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聶菁菁是被那一身好似將骨頭拆了重裝的痠痛痛醒過來的,同時,大腦傳遞着事實,她她她……她昨天,算不算借酒裝瘋呀,不過,主要的是,她XXOO過了?
不要哇,聶菁菁頓時淚奔的看向身旁,身旁那人不在了,可身旁的餘溫還在,她身上也沒穿衣服,還有,肌膚上大大小小的……吻痕,都在闡述着一個事實,她當機立斷的起身下牀,卻一個趔趄差點摔了。
身下難受的要命,她只好又轉身回到牀上,看見了牀上那一點暗紅後認命的對外面叫道:“小草!”
小草恪盡職守的聞聲推門進來:“娘娘,可是要起身梳洗?”
“你,你去準備點熱水,我要沐浴!”她彆扭的開口,躲閃着小草疑惑的眼神。
小草雖然疑惑卻還是什麼都沒問的下去準備了。
準備好熱水之後,聶菁菁對小草伸手努力淡定的說:“過來扶我一下。”
“哦。”小草連忙上前來攙她,待她起身看清之後,小草膛目結舌,不過下一瞬又明瞭,曖昧的笑笑扶着她走進了屏風後。
聶菁菁瞪她:“笑什麼笑,再笑我打你!”
小草抿緊脣連道:“奴婢不敢。”
“有什麼敢不敢的,你笑都笑過了,還不快出去候着!”
“是!”小草退到屏風外面,暗自臉紅的將牀上收拾了一番。
沐浴完畢之後,聶菁菁開始又一個人坐在園子裡發呆懺悔,不,是後悔,簡直後悔死了,都說不作死就不會死,她昨天干嘛要放酒在魚裡,她要去毀了那瓶酒,對,就是這樣!
想通了之後聶菁菁起身氣勢洶洶的走進廚房,不顧廚子們訝異的眼光走到牆角處拿起那個小酒罈子把玩着問:“這酒是誰的?”
一個老廚子聞言身子一抖,顫顫的走了出來,只當她是發現了他私藏御酒:“回娘娘,這酒,是老奴的。”說着便要下跪。
聶菁菁趕緊攔住,最看不慣的就是動不動就下跪的人,她把酒罈子放進他手裡:“現在,我罰你把這個酒倒了!”
“啊?”老廚子懵了,不過還是依言把酒痛心的倒在了門前院裡,結果地上一幫螞蟻,皆醉翻,蒼天啊,原諒她不是有意殘害生靈的。
酒倒了,聶菁菁心裡舒暢了,便大搖大擺的在老廚子那幽怨的眼神中走出了廚房。
接着她又氣勢洶洶的直衝御書房,她要找他算賬,哼!
御書房外的劉公公見來人連忙一甩拂塵恭敬彎腰:“娘娘來啦,陛下在裡面候着呢。”
什麼?是知道她會來嗎?聶菁菁隨意應了聲就推門進去,他低頭執筆在紙上認真揮舞着,似有魔力一般,潔白無瑕的紙在他的描繪中,一副瓢潑磅礴的山水墨畫自他筆尖流泄出來。
聶菁菁一個激靈回過神來,剛剛看忘神了,現在纔想起自己是來找他算賬的,當下拍案跳腳纖指指向他的筆尖五公分地方停下:“……你……你個衣冠禽獸……你!”喉嚨好似被什麼卡住一般結結巴巴的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倏的臉一紅沒了氣焰。
子書非也擡眸覷她一眼,薄脣抿成一線,不理會她低頭繼續作畫。
“你、你說話呀!是不是心虛了,哼,我要去大理寺告你!!”底氣不足的聶菁菁連一句狠話都說不出來了,眼睛也不敢擱在他的身上,心臟加速跳個不停,得,看來她真得找太醫看看自己是不是得了什麼心臟衰竭的病了。
聽到此話的子書非也忍俊不禁哧的一聲笑了起來,睨了她一眼淡淡的開口:“愛妃儘管去告吧。”
聶菁菁才無語的想起這是他的國家,而她也是他明媒正娶的皇后,她告誰去,她糾結的皺起眉,孩子氣般的跺跺腳嚷嚷道:“我不管我不管,反正你要賠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