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老,你們別聽她的,我說的絕對絕對是真的,我可以發誓,我……”
“我到底有哪裡得罪你了,還有與你在一起的另外幾個人,你們要這麼來誣陷我?你們難道不知道這個罪名有多重?”白素再一次打斷對方,面上分毫不退,甚至有些咄咄逼人,心底則暗暗道了聲抱歉,實在是因爲沒有辦法,纔會這麼反咬他一口,誰讓他這麼多事的非要跑回來告狀。
“你……”回來稟告的人頓時被白素的話氣得有些說不出話來。
“好了,別吵了。”爲首的平長老冷聲呵斥,猛然一揮手示意還想說什麼的回來稟告之人先後退,對着白素冷聲問道:“你真的沒去河岸邊?”
“是,沒有。”白素答得毫不猶豫。
“那你現在鞋上黏的是什麼?”爲首的平長老簡直銳眼如炬。
白素聞言,反射性地低頭看去,只見自己被衣袍半遮住的雙腳上,那鞋的兩側黏滿了泥沙,而這種泥沙是河岸邊纔有的,她實在是太大意了。回來的時候有記得把身上的衣服都變了回來,把頭髮也給變了回來,可就是忘了將鞋子好好地清理一下,再者她是用法力一下子回來的,而不是一步步慢慢走回來,泥沙全都還粘着沒有掉。
一時間,被揭穿的白素,有些無言以對。
在場的其他人,也紛紛往白素的雙腳看去,將這一幕看得清清楚楚。
尤其是回來稟告的,前一刻再三被白素打斷,還被白素反咬一口的族人,見白素這麼被揭穿,不免有些幸災樂禍,看她還怎麼抵賴。
“現在無話可說了?還繼不繼續狡辯?說,那個男人是誰?”爲首的平長老已然面黑如墨。
白素撇開頭去,“不知道。”
“你這是要包庇那個男人?信不信根據族規,可以馬上處你死刑?”
“我說不知道,就是不知道。”白素咬牙,依舊決口不供出鳳笠。當然,她這麼做的目的絕不是爲了護鳳笠,而是爭取爲自己拖延時間,因爲她知道一旦她將鳳笠說出來了,面前的這些長老絕對會馬上去抓人,再將她與鳳笠一起處死。而她要是咬牙不說,面前的這些長老們至少會先調查幾天,那她就還有點時間。
“好好,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我聖氏一族真是一連出了兩名好聖女,全都與人偷情,如此傷風敗俗,簡直不知臉恥,丟盡聖氏一族的臉,根本不配成爲聖氏一族的聖女,甚至沒資格成爲聖氏一族的人。那個男人,就算你現在不說,就算是翻遍整個聖氏一族,我們也定會將他查出來,你等着。來人,馬上將她押下去,押入水幕地牢,先軟禁起來。等查出了那個男人後,根據族規,兩個人一起處死。至於大婚,延期。不,是取消,再沒有什麼大婚。”怒極反笑的平長老,當即拍桌下令。
什麼叫“有其母必有其女”?一股莫大的怒火頓時猛地從白素胸口涌上來,不知不覺中已然接受自己作爲上一任聖女聖雪的親生女兒的身份,決不允許任何人如此侮辱她娘,要說就說她一個人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