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裡伺候聖凨的人,聽到聖凨房間內突然有聲音傳出來,連忙趕過來看看。
在一眼看到屋內的情形,看到聖靜竟將聖凨帶了回來,不過聖凨一動不動沒有一絲血色地躺在牀榻上,趕過來的人連忙踏進屋對聖靜問道:“靜姑娘,你將祭司找回來了?祭司他這是怎麼了?”
“他現在傷得很重,你馬上先去燒壺熱水過來,先給祭司擦一擦臉。”聖靜只想儘快打發掉此刻進來的平日裡伺候聖凨的人,單獨對聖凨一會兒。
伺候聖凨的人點頭,連忙出去,去準備熱水。
但在一腳踏出房間的時候,伺候聖凨的人突然想起什麼,回過頭來道:“要不要先去稟告長老們……”
“長老們已經知道了,這事不需要你操心,馬上去準備熱水。”聖靜有些不耐煩起來。
“哦,我馬上去,很快就好。”伺候聖凨的人立即跑着下去。
聖靜隨即轉身走到房門邊,將房門關上,再走回到牀邊,在牀邊蹲下來,雙手緊緊握住聖凨的左手,將聖凨的左手貼到自己的臉上,顫抖害怕地道:“你千萬不能有事,絕對不能有事,我不允許你有事……”
聖凨沒有一點反應,若非還有一點點氣息,已然似個死人。
漸漸的,聖靜的眼眶忍不住紅了起來,抽出一隻手撫上聖凨的臉,“不管怎麼樣,我都不會讓你有事……”
族中的其他長老,以及族中的人,在陸陸續續收到通知後,紛紛趕往峽谷的聖洞那裡。
天色,已差不多完全黑下來,烏雲遮蔽彎月星辰,寒風陣陣。
沒多久,整個聖氏一族越發像空了一樣,幾乎沒剩下多少人。在所有人全都趕往聖洞的過程中,誰也沒有想起聖堂的外面那被燒過的刑臺上面,還有一個人被綁着,孤單單的,身上的衣服都還沒有完全乾,在夜風中說不出的寒冷。
聖洞外面,平長老越等越生氣,不斷地來回踱步,負於身後的手始終緊握成拳。
到來的族人,各個都暗暗屏息,不敢貿然發出聲音,手中的火把如星星點點一樣,一眼看去密密麻麻一片。
其他長老們稍微好些,有的繼續耐心等着,有的上前兩步對平長老小聲地詢問道:“平長老,聖女她真的在裡面?沒有弄錯?”
“本來還不是十分肯定,但聖凨從聖洞內被扔出去,要不是她打開聖洞帶聖凨進去,聖凨怎麼可能會在裡面。那聖雪,實在可惡,當年與人偷情不止,竟還將進入聖洞的方法提前告知了當時還那麼小的白素,可惡。”平長老咬牙。
其他長老不再說話,側頭往前方緊閉的聖洞看去。
被所有人看着的聖洞,聖洞內,男子的粗喘聲越來越清晰地響徹在昏暗的光線中。
白素緊咬着牙,知道鳳笠怎麼也不肯放開她後,沒有再說話,並且硬是沒發出一點聲音。雖然最開始的那一刻她確實沒有反抗,可那個時候她根本無意識,他乃趁機而入。他現在所做的這一切,簡直與強丨暴無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