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了,我誰也不是,只是你夫君。”
鳳笠坐起身,鳳眸輕佻,薄脣微勾,俯身就壓向白素,在白素的耳邊曖昧地吹氣,“還是說,你需要我好好‘證明’、‘證明’?”昨夜,雖然他並沒有趁機要了她,可他披在她身上的外衣髒了,而她身上僅餘的肚兜與褻褲又是溼的,他自然理所當然地把她脫光。至於自己麼,實在太“熱”了,故有了此刻兩個人雖沒有真的纏綿,可還是都一絲不掛這一幕。
白素掙扎,就要抽出自己的手,並快速施法對付鳳笠,下手毫不留情。
鳳笠輕笑一聲,低頭就親吻上白素的臉,隔着白素身上的被子壓着白素,對白素的舉動當作沒看到。
“現在,你總沒辦法抵賴了吧?你會法力,你到底是誰?”對於鳳笠落下來的吻,白素面無表情以對。之前還一直奇怪與納悶自己的法力爲什麼在對上鳳笠的時候會突然失效,還有西傲天也是,原來面前之人是個深藏不露的高手,恐怕西傲天在他面前都根本不值一提,聲音說不出的冷冽,雙眸眸光似兩道冰箭射出。
鳳笠聞言,擡起頭來,原來她剛纔的舉動不是爲了對付他,而是爲了證明他會法力與證明他封住了她的法力,抓個現成,令他無從抵賴。
四目相對,近在咫尺的距離,陽光自窗門的縫隙傾斜進來,光線明亮。
白素冷着一張臉,嘴角緊抿,面容似被寒冰凍住了般,沒有一絲表情。
許久,又或者不過片刻,鳳笠強忍着笑,在鐵證如山的證據面前依舊抵賴,面色那叫一個無辜,“素素,你在說什麼?爲什麼爲夫我一個字也‘聽不懂’?”
白素不吃鳳笠這一套,被鳳笠緊緊壓制在牆壁上的那隻手一寸寸緊握成拳,心中止不住想起西傲天那夜在山洞中說的話。面前之人竟可以不動聲色的封住一個人的法力,世上能有如此能力之人非上清莫屬。難道,面前之人真的是……想到心中一直抵制、一直不願往那一方面去想的那一種可能性,白素再對上面前的鳳笠,渾身一顫,忍不住想逃。
“素素,是不是還沒睡醒,盡說胡話?”
鳳笠一邊說,一邊還作勢吻向白素的額頭,似乎想試試白素的溫度,配合所說的話來看看白素是不是發燒說胡話。
白素連忙側頭閃躲,避開鳳笠的吻,眸中閃過殺氣道:“你到底是誰?你若再不說,信不信我真殺了你?”
“爲夫說得這麼清楚,可素素偏偏一問再問,難道,真的要爲夫給好好地‘證明’、‘證明’纔信?”面容那叫一個面不改色,鳳笠一本正經地說道,並再低頭親吻上白素的臉,就準備拿實際行動來好好證明證明一番,趁現在吃了白素。
白素惱怒,頭一個勁地往一邊側,企圖避開鳳笠的吻。
鳳笠順勢一推,便將白素給推倒在了牀榻上,繼而俯身壓住白素,隔着被子壓在白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