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龍泉山莊喧鬧的同時,六個巨頭排除自己的心腹開始進一步接觸,最後在嚴密的防範下,六個巨頭在江北市一處秘密的會所裡面會晤。
會所裡面六個五六十歲的老頭臉色沉靜,屋子中氣氛壓抑,許久之後,一個巨頭打破了沉默:“上官龍正一脈做家主做了許多年了,我想也該我們這六脈做一做了。”
“談何容易,上官龍正一脈在家族中威信不減,並且仗着手中有殺手鐗,那些族人恐怕也投鼠忌器不敢不給上官龍正面子,恐怕選舉也是一句空話,最終還是該上官雲當選繼承人。”有人冷聲道。
“沒錯,他上官龍正經營多年,勢力高出我們太多,我們勝算不大,關鍵是我們得想辦法才行。”一個人提議道。
“辦法不好想,而且一旦我們有動作,恐怕上官龍正就會發覺,到時候說不定又會在族內掀起一場腥風血雨。”一個人不無擔心的道。
片刻,一個威嚴的聲音沉聲道:“哼,怕什麼,上官龍正能夠動用殺手鐗,我們合在一起也可以,只要我們六個人緊緊的抱團,他上官龍正也毫無辦法。”
“說的容易,上官龍正的手段你們又不是不知道,我們難啊。”
六個人你一言我一言的議論着,最終卻拿出根本辦法,現在雖然六個人合起來可以將上官龍正的殺手鐗抵消掉,但是畢竟站在上官龍正一邊的族人也在大多數。
最後那個威嚴的聲音拋出一個重磅炸彈:“我知道一個秘密,我想,我們上官家族的族人肯定不希望家主位置落在一個外人身上。”
這個消息一出,另外五個人都目光霍霍的盯着說出這個消息的人,其中一人道:“什麼意思?”
那個威嚴聲音的主人不慌不忙的點燃一根小輩進獻上來的雪茄,不慌不忙的點燃,並且吸了一口,吊足了衆人的胃口才慢悠悠的道:“有消息顯示,這個上官雲只是一個替代品。”
“怎麼可能!”另外五個人倒吸一口涼氣,不可思議的叫道。
“據我所知,真正的上官雲在一年前就死了,這個是假的!”威嚴聲音冷笑道。
“可是他長得和上官雲沒有區別,並且你的證據在哪裡?”
“沒有證據,我只是聽到了這個消息,不過我們可以找證據。”威嚴聲音繼續道。
“哼,沒有證據,道聽途說,誰會相信你。”一個聲音不滿道。
“可是我們可以進行一場親自基因鑑定,這不久知道這個消息的真僞了嗎,你想一下,如果是真的,那家主就得從上官龍正手裡拿出來,沒有懸念!”
……
幾個上官家族的巨頭交頭接耳議論了半天,決定在選舉前增加一個程序,那就是血脈鑑定。
與此同時,江北市裡面出現了一個和尚,杵着一根禪杖,寶相莊嚴,真如同佛陀一樣,他受傷捏着一串念珠,隱隱有佛光流動,神聖氣息流轉。
這個和尚擡頭看了看天空,眉頭輕輕一皺,用只有自己才能聽到的聲音道:“江北市的陰邪之氣怎麼這麼嚴重?”
和尚忽然看到一個脂粉氣相當重的大胸女子穿着黑絲襪迎面而來,和尚立刻莊嚴的走上前,慈眉善目的道:“阿彌陀佛,女施主,相遇即是緣,貧僧向施主化緣。”
女子一番白眼:“一邊去,老孃還沒有化到緣呢。”隨後看到和尚手中的金色禪杖,然後兩眼放光的問道:“大師,這禪杖是不是金子做的?我看西遊記上面那禪杖據說就是金子做的。”
和尚微笑不語,這讓女子眼睛更加發亮了,心裡震撼,這禪杖要是全是純金的,那該值多少錢啊,女子狠狠的吞了一口唾沫,她是某娛樂場的公主,眼界不錯,一眼就看出這禪杖不是銅的而是金的,只是拿不準是不是純金的而已。
女子眼珠一轉,然後笑吟吟的道:“大師,我這裡有幾百塊錢,給你,不如你的禪杖給我玩幾天吧。”
和尚慈眉善目,顏色臉色毫無變化的道:“施主,貧僧不化錢財,只是看和施主有緣,與施主化親近緣。”
女子一愣,上下打量了和尚幾眼,然後噗嗤笑得花枝招展:“草,老孃還爲是什麼得道高僧啊,原來是個花和尚,行啊,老孃就是幹這行的,你禪杖上面的那個鈴鐺取一個下來給我,老孃就隨你折騰,怎麼樣。”
和尚慈眉一收,然後寶相莊嚴,正聲道:“相見是緣,貧僧就度一度女施主了。”
女子鄙視的樹了一箇中指,然後道:“有錢嗎?花和尚。”
和尚指了指手中的禪杖,然後寶相莊嚴的道:“我這禪杖是純金的。”
隨後就在行人的注目下,一個和尚和一個花枝招展的女子進了一個衚衕,再拐了幾個彎消失在衚衕裡。
有人回過神來:“草,這年頭,和尚都學會把妹了!”
…………
不久和尚從衚衕中走了出來,搖頭苦嘆:“阿彌陀佛,當年在佛祖面前發下的宏遠恐怕這輩子都實現不了了,這年頭需要貧僧度的女施主實在太多了啊!”
在和尚曾經進過的一間屋子裡面,一個女子全身光*溜溜的坐在牀上哭,女子耳中還縈繞着那個和尚的話。
“女施主,你看貧僧現在和你那些客人比如何?”
“還不是一樣的臭男人。”
“其實這個世界上男人和女人都是一樣,有這副皮囊就註定紅塵苦楚,貧僧這副皮囊也是一樣,也有各種,但是貧僧的心靈不會受左右,你看着我眼睛。”
“你看着我眼睛……”
“你看着我眼睛……”
這句話宛如魔咒,不斷的侵蝕着她的靈魂,然後不由自主的將所有注意力集中在和尚的眼睛上,和尚的眼睛很清亮,一種讓人全身清涼的感覺席捲全身。
不知道怎麼的,女子的眼中突然閃過曾經出現在她眼睛裡的一雙雙充滿慾火的眼睛,沒來由的心底升起一陣噁心,然後那些充滿慾火的眼睛一雙雙消失,最後只剩下和尚那清亮的眼睛。
和尚用手輕輕的敲了一下女子的額頭,女子從那種奇妙的感覺中回過神來,不過在看周圍,和尚已經走了。
不久臉色蒼白的吐了一口血,但是眼睛卻出奇的明亮,片刻之後女子打了個電話道:“紅姐,我不做了。”
…………
和尚走進了一家名爲星期八的酒吧,惹來許多男男女女的嘲笑,和尚眼皮都不太一下,然後幾個人從他的身邊走過,忽然!和尚的眼睛猛然睜開,然後迅速轉頭,就看到一個風度翩翩的男子在幾個彪悍的漢子簇擁下走出娛樂場所。
幾乎就在同一時間,那名風度翩翩的年輕男子也回頭,雙目炯炯的盯着和尚看,最後將目光落在和尚右手上拿着的一串黑色念珠。
這個年輕男子就是在龍泉山莊憋壞的了程雲,這一次道星期八酒吧來見楊豹一面,並且囑咐楊豹家大力度打擊李家的那邊的黑道人。
程雲之所以回頭,是因爲感覺到這個和尚渾身竟然散發出一種讓人渾身舒服的氣息,程雲知道,這是靈力的氣息,然後一回頭,看到和尚手中的念珠,突然覺得很熟悉,可就是想不起來在那裡看到過。
程雲古怪的道:“大師,我們見過嗎?”
和尚慈眉善目的道:“或許見過,或許沒見過,茫茫衆生相遇就是緣,相遇施主更是貧僧的緣分。”
程雲可聽不懂這和尚玄之又玄的話,而旁邊周彪輕輕的道:“少爺,明天是選舉家主的日子,我們要回去準備準備。”
程雲道:“我還有事,大師有緣再見。”
和尚點點頭,繼續走近星期八酒吧,而程雲已經坐進了一輛阿斯頓馬丁汽車,另外幾個保鏢坐進另外兩輛悍馬,一前一後護衛着承運的阿斯頓馬丁朝龍泉山莊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