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明通這個花和尚坐鎮之後,程雲立刻作了二手準備,將孫文武找了過來,孫文武自從和程雲相見之後,臉皮賊厚的孫文武就眼巴巴的跑到神神堂來打雜。
當得知程雲回來之後,孫文武立刻跑了過來,叫呼道:“程哥,你給我安排一點事情做啊,黃文珊那女人把我安排去貼廣告,這不是大材小用嗎!”
黃文珊此刻就在眼前,杏眼一瞪:“我還嫌你貼廣告都貼不好呢,你說你會做什麼?”
孫文武被黃文珊這一問,頓時焉了,他還真是啥都不會,除了吃喝玩樂在行,其他的門門都不會,在黃文珊看來程雲無疑給神神堂找來一個吃閒飯的,所以特不待見這樣的人,就打發孫文武去貼廣告去。
程雲嘿嘿笑道:“現在該你出手的時候到了,在豐臺區你的人脈怎麼樣?如果政府想找我們神神堂的麻煩你擺得平嗎?”
孫文武一聽,眼睛一亮,隨即胸脯一擡,不可一世的道:“木有問題,我有一個哥們兒,豐臺區的超級二世主,他一抖腳,豐臺區都得顫抖!”
“那好隨時,準備找你那哥兒們救活。”說完程雲對肖雲天等人道:“等一下靈臺殿的來人都給我狠狠的揍,揍不過直接喊我大舅哥。”
隨即程雲又拍了拍孫文武的肩膀道:“如果是政府的,就看你的了。”
安排好,程雲直接走上寫字樓最高的一間辦公室,原本不需要給他準備一個辦公室的,不過死心眼的黃文珊還是給程雲準備了一個最氣派的辦公室,程雲將雙腳翹在桌子上,喝了一口秘書妹妹給他泡的一杯鐵觀音,砸吧砸吧嘴巴,品不出這茶味道怎麼樣,總之不管是好酒還是好茶,在程雲嘴裡都是暴殄天物。
程雲抽了一根菸,他現在身上揣了兩包煙,一包三塊錢的黃果樹,一包大中華,看見外人的時候就抽中華,自己人則是抽黃果樹,每次程雲遞給黃瘸子一根,都要被擠兌一句:摳門。
當程雲正悠閒愜意的抽着煙的時候,周景天風風火火的帶着段胖子來到豐臺區公安局,然後出示自己靈臺殿身份的令牌和證件,公安局局長立刻高規格的接見。
段胖子這時候眼睛轉了轉,然後跑去上廁所,立刻給程雲發了一個信息,然後心中祈禱:哥是盡力了,就看你小子的造化了!
如果讓段胖子知道現在程雲正愜意的抽菸喝茶,一定跳腳大罵自己白擔心了。
隨即一對對付恐怖份子的特警隊伍就驅車往神神堂分公司而去。
而此刻,呂長老臉色陰沉的看着下面坐着的五個執事,這是呂長老在北京的全部執事手下,然後呂長老立刻下令,讓他們五個執事立刻動用所有力量在北京境內找到程雲,並抓回來,和程雲相關的人一個不要放過。
當五個執事正要動手的時候,忽然呂長老接到一個電話,臉頓時黑了,然後揮手道:“爲了穩妥起見,你們先去豐臺區和周景天一起將神神堂的人全部抓了,到時候不怕程雲不就範。”
隨即呂長老火速的出了四合院,鑽進一輛賓士車,怒罵的聲音讓開車的司機靜若寒蟬小心翼翼,深怕觸了呂長老的眉頭。
而呂長怒氣衝衝的大罵:“居然在老子背後扇陰風點鬼火,老子不去惹你,你還來惹老子!老子跟你姓陳的沒完!”
賓士車往郊區的百靈會所疾馳而去。
陳長老此刻正在對一個身穿紫金道袍頭戴木簪五十來歲的道士唾沫子橫飛的述說着呂浩林的天怒人怨的惡行,那嫉惡如仇的模樣似乎恨不得將呂浩林剝皮抽筋。
資金道袍的道士開口道:“不用說了,我會讓調查隊去調查的你說的事的,至於湘西的事情,是呂浩林經手的,損失幾十個人並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就讓他自己處置吧。”
陳長老心中一緊:“可是……”
“沒有什麼可是,現在正是非常時期,我們靈臺殿不能內亂,爲了一個小司務不值得,逆鱗盟來勢洶洶,通天教必然在暗中觀望,並且我們已經知道了逆鱗盟的總部在四川,所以現在最重要的事就是如何剷除逆鱗盟。”道士的聲音很淡,但是卻有一種不可置疑的威嚴。
陳長老張了張口,最終還是沒有說出什麼,只是臉上的表情還是能夠看出陳長老很不高興。
忽然,道士再次道:“你是不是覺得我偏袒呂浩林?”
陳長老沉默,算是默認了。
道士嘆了口氣道:“我們靈臺殿雖然表面上風光無盡,其實已經面臨一個可怕的危機,這些年我們靈臺殿太過張揚了,當政者已經對我們起了忌憚心,如果我們內部再出現點大問題,恐怕就會給予一些人對付我們的機會。”
陳長老一驚,驚訝的問道:“對我們起了忌憚心又怎麼樣?我們的勢力已經隱隱的能夠操控很多力量了。”
道士眼神有些飄渺,似乎目光投得很遠:“就是我們的勢力太過龐大了,已經然一些當政者不安了,他們正尋思着如何消弱我們的力量,所以我們必須要用最快的速度將逆鱗盟打殘打廢,遲則生變啊。”
隨後道士收回飄渺的目光看向陳長老,然後道:“我們三個閣老商量,決定動用底蘊力量,全力殺到四川,將逆鱗盟的總部端了,必須速戰速決,到時候我將讓呂浩林去。”
陳長老眼睛一亮道:“閣老的意思是消耗呂浩林的力量?”
“短見!”道士斜了陳長老一眼,然後道:“把自己人的力量消耗了有什麼好處?況且四川歷來都是邪魔滋生的地方,逆鱗盟恐怕比我們想象的還要厲害,呂浩林是四川人,對那邊熟悉,我們三個閣老決定,由我帶隊,帶六個長老的人馬前去,準備雷霆一擊,到時候你還不是要去,所以你和呂浩林最好是別出現什麼問題,否則耽誤了剿魔計劃,我拿你試問。”
“是!”陳長老恭敬的答應,畢竟大事爲重,這點他還是分得清楚的。
當陳長老離開百靈會所的時候,在外面碰見了匆匆趕來的呂長老,兩人一見頓時笑面如花,好像多年沒見的老朋友一樣,呂長老笑眯眯的道:“陳長老這就走了?”
陳長老皮笑肉不笑的道:“是啊,屋裡有事,閣老在裡面等着你呢,我就先走了啊。”
說完陳長老坐上自己的巴博斯離去,呂長老的笑臉頓時沉了下來,陰霾的看着離去的巴博斯汽車。
陳長老做在車上,旁邊一箇中年人小心的問道:“長老,那個程雲咱們還管嗎?”
陳長老深吸一口氣,然後嘆道:“不要管了,任他自身自滅吧,大局爲重。”
程雲這邊,周景天趾高氣昂的看着神神堂公司,然後一羣荷槍實彈的特警衝了進去,周景天高聲叫道:“程雲在哪兒?給我出來!”
周景天忽然發現,公司里居然沒有人,難道逃了?
忽然一個趾高氣昂的男子走了出來,一步三搖晃的來到周景天面前,然後邪異的笑道:“大哥,混那兒的?這加公司是我一個哥兒們開的,你這是鬧事嗎?”
周景天哪裡會跟這個男子廢話,立刻喊道:“抓起來。”
可是周景天忽然發現,那些特警沒有一個人敢動,特警隊長立刻走到周景天身邊,然後說道:“這是我們豐臺區的頭號公子哥,他父親是咱們豐臺區的一把手的兒子,不能抓。”
“我們靈臺殿執行任務,有誰不可以抓?”周景天臉沉了下來。
特警隊長爲難道:“不是這麼簡單的,我們最好不要招惹。”
特警隊長心中腹誹,你周景天倒是靈臺殿的高人,出事了拍拍屁股走人就行,還沒有人可爲難你,可是得罪了這位公子哥,他在豐臺區還怎麼混得下去?所以特警隊長是百八十個不願意動這個公子哥的。
頭號公子哥臉色得意,然後不屑的看了周景天一眼,瀟灑的拿出煙抽了起來,聲音高昂的道:“還不快滾,不要耽誤我哥兒們的公司做生意賺錢。”
周景天頓時大怒,他是靈臺殿的執事,走到哪裡都受到尊敬禮遇,何時被人如此喝吼過?於是一巴掌就扇了過去,然後周景天大叫道:“以後想報仇來找我,今天神神堂的人我抓定了。”
那公子哥顯然沒想到周景天居然敢動手,反應過來的公子哥立刻咆哮一聲,隨即兩個保鏢就衝了上來,朝周景天抓去。
周景天是什麼人物,其實一般凡人能夠動得了的,立刻就放翻了兩個保鏢,隨即將那個公子哥抓住,然後一用力甩出了大門,隨即一聲淒厲的慘叫傳了進來。
特警隊長沒想到周景天如此強勢,而後周景天命令到:“將神神堂裡面的人全部帶走。”
特警們端着衝鋒槍衝進各個房間,大廳裡就只有周景天和段胖子以及段胖子的幾個手下。
可是就在這時,驚呼聲此起彼伏的傳了出來,周景天眉頭立刻一挑沉聲道:“有法師,我們上!”
可是周景天剛走了兩步,就發現了幾個人從一些房間裡走了出來,這些人周景天都熟悉,全部是程雲的手下,每一個都是大師經濟以上,而且其中一兩個修爲和他差不多。
周景天立刻感覺到棘手,心道自己大意了,原本以爲程雲此刻肯定找了個地方躲起來,而現在的情況看來程雲這小子也在這裡,簡直就是膽大包天,難道不怕他們靈臺殿的大部隊殺來嗎?
不過周景天並不驚慌,因爲不出意外的話,另外的人也該快到了。
果然十數個人影出現在大門口,這是五個執事帶着上十個司務走了進來,這些人有男有女,這是一股可怕的力量,每一個人都是大師境界以上,而且五個執事中還有一個已經到了大師巔峰境界,這樣的隊伍恐怕面對真人高手都有一戰之力。
在周景天看來,程雲已經是甕中捉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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