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這一把劍,就足夠惹來一羣人的搶奪……這事若是泄露出去,她還會有命在?
爵塵蹙眉,很想說什麼反駁慕雲錦的話,可是心裡卻有一個聲音不斷地告訴自己不得不認同慕雲錦說的話是對的。
雖然爵塵心裡明白這個道理,可是一想到這個小丫頭瞞着自己的事情,心裡總覺得堵得慌兒,眉頭一挑,鄙夷嘲諷的看着慕雲錦,一隻手扶着光潔的下巴,嗤笑道:“呵……她總是說我那副小獸模樣很可愛,對我雖然喜歡的很,卻也只是把我當成一隻可愛的小獸罷了,這些年來我從來都沒有在她面前現出人形,也因此我們之間並不熟悉。而你則和我不同,你身爲她的**,所謂‘一日爲師終生爲父’,這些年來你一直照顧她,也算是她的親人了,她卻有事瞞着你……”
爵塵邊說着邊暗暗觀察慕雲錦的神色,在他說到這裡時,只見慕雲錦那一貫雲淡風輕的眸子突然暗了暗。
爵塵故作無奈的搖了搖頭:“唉……我心裡雖然不好受,可是心中這般不舒服的滋味和你比起來,應該是我還好一些吧!”他現在忽然有點幸災樂禍,自己心情不-爽,也要拉着一個人墊背,有慕雲錦陪着自己不舒服,他只要這樣一想,就立刻覺得自己的那些不舒服和慕雲錦的不舒服比起來不算什麼了。
說完,爵塵站起身,袖子一揚,又呵呵的笑了一聲,閃身離去。
爵塵跑來說的這一番話,慕雲錦原本並沒有放在心上,可是經過爵塵這麼一說,他的心控制不住的抑鬱了,心傷了,難過了,感覺就像是此時墨子苒就在自己面前似的,她正拿着小針一針紮在他的心口上,心口有點微微的疼痛。
慕雲錦此時還領會不到心裡的各般滋味究竟是爲何而難受?此時只把心中的這種不舒服歸咎於是這段時間墨子苒每天做的包子害得,再加上墨子苒一直瞞着自己那把劍和那神秘男子的事情,讓他覺得,自己這個**在她心中或許並不重要,相處七年,她一直都沒信任過他。
對,就是這種不被她重視不被信任的感覺,讓他抑鬱了。
深深的嘆一口氣,發泄完心中的不滿,然後他又閉上眼睛,試着頓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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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香很快就把女子洗白白了,然後給女子換上了新衣服,又把女子從頭到腳都打扮了一番。
女子仍然閉着眼睛昏迷着,身子依靠在椅子上,任由芸香擺弄着自己,沒有一絲要醒來的意思。
面似芙蓉,長眉若柳,細-膩的肌-膚,一頭柔亮的頭髮挽成高高的美人鬢,一襲粉紅色的緊身衣裙,十分的妖-媚。
墨子苒站着一旁,當看到芸香給女子打扮完之後的樣子,她的眼中閃過一絲驚豔之色,笑道:“沒想到,我去酒樓的廚房一趟,竟然能夠搶個美人回來,真是太好了……”會做菜,還是個美人,暗自腹誹,一會兒自家**看到了,不知道是否會喜歡?
看着自家小姐的**笑容,芸香很不在的打了個寒顫,爲這個陌生的女子暗暗的默了,爲女子祈禱,但願這個女子別被墨子苒算計的太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