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淡的語氣卻帶着不可違逆的命令感。
“恩?”歐陽淺沫疑惑地走向他。
未待她徹底反應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就感覺自己輕飄飄的,好像浮在空中。不過離她的路線是相反的。
浮在空中?
驚愕地低頭望着腳底,果然是在空中,身旁的夏君墨擁着她飛了起來?她激動地快流淚了。沉浸在其中。
歐陽淺沫意識清醒時,他們已經到了王府了。
小玉和雄虎等人都圍在身旁嘰嘰喳喳地吵個不停。
“雄虎,千涯,你們這羣傢伙怎麼都不來找我們啊?”
“歐陽小姐,是王爺發出信號告訴我們,你們已經安全,無須我們過去了。”
“什麼?”歐陽淺沫兩手叉腰,典型的潑婦樣,夏君墨近日的惡性瞬間蜂擁而出,再加上剛纔他明明知道自己的路線方向相反,甚至還有這麼方便的到達方法……
“夏君墨!!!”獅子吼終於爆發出來了。
小玉等一干人馬,望着歐陽淺沫做出如此舉動,不禁紛紛後退幾步,額頭上掛着可疑的透明液體。一臉不安與糾結。
只有側王妃和梅妃幸災樂禍,只是梅妃完全喜怒言於表面,而側王妃只能在心裡偷樂。
沒有人敢如此粗魯地直呼王爺的名諱。在墨王府做事多年的下人們都知道。
衆人心驚膽顫地等候着夏君墨對歐陽淺沫實行懲罰。
等待許久,都未見夏君墨的異樣。
夏君墨突然轉身走出大廳,歐陽淺沫賭氣地朝他輕哼了一下也走向簫瑤院。
連他的背影都看不到了,衆人卻仍處於傻愣狀——
一切都恢復到原先的平靜。
平靜得好像什麼變化都沒有,卻又總覺得有了什麼微妙的改變。
那日之後,雄虎倒是經常來簫瑤院逛。
在歐陽淺沫的精心教導之下,古人們陪她玩起了麻將。
令人惋惜的是,每次雄虎來都是輸的精光回去。
某次,抵不住旺盛的好奇心的某女,突然在結束某場瘋狂賭博後,輕輕拍着桌子指着雄虎:“你是不是喜歡小玉,”偏頭一轉,手指着小蘭,“或者小蘭?不然幹嘛整天輸錢還來。”
兩個丫頭羞得滿臉通紅,急忙伸手阻止歐陽淺沫。
雄虎也是滿臉通紅,卻是有理不能說,只得猛搖手否認,“不是……不是……”
歐陽淺沫眼珠子不停轉着,突然停住,像是發現了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擺着腦袋看着小玉和小蘭,扯開她們的手,瞪大眼睛直勾勾望着說話吱吱嗚嗚的雄虎,“難道……你……兩個都喜歡!”
感覺跳進黃河都洗不清的雄虎驚訝的話都再也說不出來了,只能睜着眼睛等待着上天殘酷的懲
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