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沒有私房錢
“你對外面熟啊,或者我帶你去釣魚?”蕭珏炎眼裡是期待的,在他心裡,安承君是個活潑的姑娘。
安承君搖頭,“釣魚鍛鍊心性,不適合我,我對外面還行,你去不?”
蕭珏炎有點爲難,他一直是聽話的乖乖皇子,根本沒有過偷偷溜出宮的歷史。
許久在安承君的注視下,蕭珏炎點了點頭。
安承君心裡盤算着,自己來古代也這麼久了,還沒光顧過這裡的青樓。
真想去體驗一下軟玉在懷的感覺。
“你給我找一身男裝吧,嗯哼?”安承君朝着蕭珏炎眨眨眼,她覺得有必要帶小皇帝風liu一次,畢竟以後可是後宮佳麗三千的主,要是什麼都不知道可怎麼辦!
蕭珏炎看了安承君一眼,“你要男裝幹什麼?”
“當然是女扮男裝了!不然咱兩出去多礙事……”
蕭珏炎還是不大懂,自小在深宮裡待習慣了,也不是對外面的世界不好奇,倒是他希望出去的時候是心甘情願的,而不是偷偷摸摸的。
現如今,即使是偷偷摸摸的,也是甘之如飴的。
“你看看我的身板。”蕭珏炎看着安承君的眼神裡多了其他的意思,只是安承君神經大條,沒注意……
“看你的身板幹什麼,你倒是趕緊找衣服,然後咱兩速戰速決,快去快回!”
安承君像一隻猴子,她纔不要把自己禁錮在這偌大的宮中!
“我的衣服你可以穿……”
蕭珏炎無奈地回答道。
安承君瞪大了眼睛,“你的衣服哪一件是沒有皇帝的象徵的,咱兩這樣喬裝出去,非被官府抓去不可!”
蕭珏炎覺得安承君說的也有道理,於是吩咐內務府送來兩套男人的普通的衣服。
安承君換完衣服出來看見蕭珏炎穿着普通的衣服,倒也有那麼幾分霸氣,不愧是帝王的料子。
不過他這些霸氣可能側漏了……
安承君將蕭珏炎拉到了一邊,“你知道哪裡可以偷偷溜出去嗎?”
“再穿上一身宮人的服裝,拿着我的令牌就可以出去。”蕭珏炎漂亮的眼睛盯着安承君,看見她若有所思。
御書房裡一直有一股淡淡的香味,讓人很舒服,安承君心生疑惑,卻也沒說出來。
“那你倒是趕緊的啊……”
待到小皇帝剛準備開口,安承君便捂住了他的嘴,“不行!這樣太明顯了。萬一你的太監是太后的眼線,豈不是咱兩都遭殃了?”
其實她想表達的言外之意是,你是皇帝,就算被逮着了也肯定沒什麼事。
我一個王妃和你廝混在一起,傳出風言風語可就不好了。
萬一太后是個心狠手辣的主,那麼她豈不是離死不遠了?
還沒找到回去的方法,她怎麼能這麼輕易地死掉?
蕭珏炎被安承君捂得喘不上氣,咿咿呀呀亂叫。
“你讓你的貼身太監進來,再把你的貼身太監的徒弟也叫進來。”
“幹什麼?”
“我站在門後,準備好硯臺,把他們砸暈,咱兩神不知鬼不覺的走啊!”
安承君對自己的聰明簡直佩服的五體投地,蕭珏炎贊同的點點頭。
“可是……”
“沒有可是!心動不如行動!”安承君打斷了蕭珏炎準備說的話,接着她拿着硯臺便站在了御書房的門後邊。
蕭珏炎的貼身太監也是個老奸巨猾的狐狸,“皇上,你找老奴還有什麼事?”
“沒什麼事,你把這些東西送到我皇祖母那裡!”
太監看了一眼,還沒發出聲音就已經被安承君拿硯臺砸暈了……
安承君的雙手都在顫抖,她這是第一次爲了一己之私壞了別人的身體,沒有考慮太監的感受。
蕭珏炎嘴角有隱隱的笑意,“誒,他暈倒了。”
安承君驚魂未定,蕭珏炎已經宣太監的徒弟了。
安承君急忙又躲在門後面。
“你的師傅剛纔和朕說話,還沒說完就暈倒了,你看看是怎麼回事?”蕭珏炎睜着眼睛說瞎話。
小太監被嚇着了,連忙蹲下去就檢查自己師傅的傷勢,又被安承君“砰”的一聲拿硯臺打暈了,接着兩太監一個睡在另一個的身上妥妥地躺在皇帝御書房裡。
安承君將硯臺放回桌上,“脫衣服的事就交給你了!”
蕭珏炎無辜地看着安承君,“我從小到大還沒給別人拖過衣服……”
安承君:“……”
所以,你看人生來就是不公平的,從哪裡尋找公平?
有的生來就是天子,有的生來就沒爹沒孃,這就是差距。
別人生來就有的有時候是你奮鬥一輩子也不會得來的。
安承君指着地上的兩個暈倒的太監對蕭珏炎說道:“你轉過去,不許看!”
她丫的也是有生以來第一次給人脫衣服,還是個不男不女的人妖……
蕭珏炎想笑卻忍住了,因爲剛纔安承君的表情特別的可愛。
“我不看,你放心!”
安承君得到了蕭珏炎的保證然後才蹲下身脫那兩個太監的衣服,古裝沒有現裝麻煩,所以脫得還算順利。
兩人換上之後,安承君故意拿毛筆給蕭珏炎添了一道鬍子,然後蕭珏炎的御書房剛好沒有鏡子,安承君笑的前俯後仰。
“快,把他兩擡到你御書房裡面的房間!”安承君指着地上只剩下一身xie衣的太監說道。
蕭珏炎配合極好,兩人安置好之後,安承君看着蕭珏炎,“這麼多年,你就沒有私房錢?”
蕭珏炎點頭,“我要私房錢做什麼?整個國庫都是我的。”
安承君痛心疾首地說道:“我知道整個國庫都是你的,你覺得你現在的裝扮進國庫不會被當做亂賊打死嗎?”
蕭珏炎覺得安承君說的有道理,拉着安承君進到了裡面的房子,找了一個看起來不起眼的盒子,打開后里面全是金條。
安承君發誓,自己在21世紀的時候也沒見過那麼多的金條,簡直是大開眼界!
“你這麼多金子,放在這裡也用不到,不如多拿點,讓咱兩好好瀟灑一回?嗯哼!”
蕭珏炎對金錢沒有什麼概念,拿了幾根金條遞到了安承君的手裡,又拿了幾根放在了自己
的袖口裡,“夠了嗎?”
安承君呆呆地點頭,心裡想,要是自己也能遇上一個高富帥,且他們兩兩情相悅,豈不是天下的事,美哉!
然而事實是——她想多了。
兩人偷偷摸摸的地出宮,到了宮門口最後一道關卡的時候,侍衛們盯着他兩看了許久。
“你們說是皇上讓你們出宮?”侍衛語氣很嚴肅,一看就是個負責任的主。
安承君看見蕭珏炎毅然決然的點點頭,“是的,這是皇上給我們的令牌。”
另一個侍衛說道:“要不然放行吧,最近宮中也沒發生什麼事,可以讓他們出去。”
安承君手心裡冒了一層汗,希望這位大哥不要那麼負責任好嗎!
“你們出去吧!”
侍衛高昂的一聲拉回了安承君的思緒,於是安承君和蕭珏炎跑的比兔子還快。
跑了有一大段距離安承君覺得安全了,她才拽着蕭珏炎的袖子,慢了下來。
安承君氣喘吁吁地說道:“要不我們去找一輛馬車?”
蕭珏炎白了她一眼,“如果你不想被劫財的話,你就安安分分走着。”
安承君想,估計晚上回去自己的兩隻腿就掉了吧?
“你不是說外面好玩的地方很多嗎?你帶我去哪玩?”蕭珏炎邊走邊看沿途的風光,末了還故意在安承君左邊打一下,然後快速的跳到右邊。
搞得安承君以爲自己遇見了賊……
“你去過青樓沒?見過青樓的花魁嗎?和女人睡過沒有,沒有的話我今日教你!”
安承君拍着胸脯保證,卻沒有發現蕭珏炎的臉紅了……
醉仙樓門前總是圍着許多的人,安承君拉着蕭珏炎快速地避開了無涯醫館來到了醉仙樓。
蕭珏炎有點排斥,因爲他聞到了一股刺鼻的胭脂水粉的味道。
“是不是宮裡的和外面的有很大的區別?”安承君湊近蕭珏炎的耳邊悄悄說道:“其實我也是第一次來,我真的不知道一會會發生什麼事,但是你要相信我,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老bao的聲音這時候傳進兩人的耳朵裡,“誒呦喂,兩位爺,裡面請!”
蕭珏炎碰了碰安承君的手臂,“我們先吃飯吧,我餓了!”
安承君完全忘了自己的身份,大手一揮輕輕咳嗽了一聲調了調音色開口說道:“我們要在這裡吃飯,有請頭牌陪酒?”
老bao笑眯眯地舉起了一個手指頭,安承君立馬明白了是什麼意思。
她神秘地從袖口裡變魔術一般取出來一隻金條,小心翼翼地放在老bao的手裡,“夠了嗎?”
老bao連連點頭,我這就去請我們的頭牌芙蓉。
真俗!
蕭珏炎問安承君:“你剛纔說什麼俗?”
安承君嘿嘿一笑,“名字俗……”
蕭珏炎:“再俗也抵不過是咱們的錢俗。”
安承君:“……”
大哥,咱別老說實話呀……
她雙手拍了一下蕭珏炎的肩膀,“你不要不在狀態,我告訴你,我們一定要把這金條賺回來!”
“怎麼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