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小妾
南宮滄珏閉上眼,任她的雙手在自己的身上游走。可是,他的腦中閃過的卻是楚楚那張笑顏如‘花’的面龐,還有她剛纔她那瞬間變化的眼眸,心一陣陣的揪疼起來。
他驟然睜開雙眼,一把將屈曲在自己身上的杜憶如推掉,毫無徵兆,只是出於一種發自內心的本能。
杜憶如猛的被他一推,直接摔到地上了,睜着一雙不甘的大眼睛看着他。
“王爺……”
“你不就是想要王妃這個位置嗎,現在你已經得到了。你如果老老實實呆在王府,本王也不會爲難你的。”南宮滄珏淡淡的開口威脅到,其實這些話他在心裡早已憋了許久。
說完,他也沒有留給杜憶如說話的機會,他便搖起輪椅開‘門’出去了。
他身後,杜憶如帶着歹毒的眼神看着他的離去,難道她的計劃走到這一步了,還是不行。爲什麼自己怎麼努力還是比不上梅雲苑的那個王妃。
她頹廢的坐到‘牀’邊,她的嘴‘脣’帶着罌粟‘花’般的微笑,既然連得到你的人都是種奢望,那麼只能……
第二天,按照規矩,南宮滄珏帶着杜憶如進宮要去向皇后請安。皇后本身就不喜歡杜憶如那張狐媚臉,所以她以身體不舒服,不適合拜見爲由,拒絕了倆人的要來給她請安的請求。
杜憶如一聽就知道皇后是誠心與她作對,所以心裡也是很不滿的,一路上拐彎抹角說着皇后怎麼的話,而南宮滄珏顯然心不在焉,也不去理會她。
倆人這般走着就這樣到了促成他們這次婚禮的藍妃——錦瑟的宮殿外。
而在宮廷的另一方,同樣是進宮來見皇后的楚楚,爲了避免和南宮滄珏他們相遇,也藉口說因爲南宮滄珏和杜憶如覲見皇后,她站在那不方便,所以偷偷溜出來在御‘花’園逛‘蕩’着,沒有想到,纔沒有逛多久,就在‘花’園裡看到了小云舒。
當然小云舒見到她也是很高興。不過這高興中多少有那麼一捏捏的愧疚啊。誰讓他把自己的小舅媽給出賣了。
他蹭得一下,就直接掛到她的身上。
“舒兒……你在這裡幹什麼?”楚楚颳了下小云舒的鼻子,寵溺的問到。
小云舒烏亮的眼睛轉了轉,好像他的小舅媽並沒有責備他什麼,這是否意味着自己又可以在她面前玩了。
“小舅媽,御‘花’園裡的荷‘花’開得正‘豔’,要不要去看看?而且聽說那裡好像還有稀有的彩魚哦。”小云舒討好般的獻寶到。
“彩魚?”楚楚動了動眼皮,這彩魚到底是怎麼樣的,她倒是真的沒見過。
見她產生了興趣,小云舒眨動了狡黠的眼睛,解釋到:“彩魚是一種極其稀有的魚,她會在陽光的映照下呈現出五彩繽紛的顏‘色’,在不同顏‘色’的東西面前也會變成不同的顏‘色’,非常好看。”
聽完小云舒的解釋後,楚楚腦中蹦出來的第一個想法便是:“這彩魚不會是生長在水中的變‘色’龍吧。”
“舅媽,我們一起去看吧。”小云舒拉着楚楚的手,便在前面走着。
御‘花’園這裡的確有一片很大的水塘,此時已經是夏末了,水塘裡的荷‘花’也早已枯拜,有些蕭索的感覺。
“你不是說有彩魚嗎?怎麼只看到荷葉呢?魚呢?”楚楚走到一個涼亭中,很沒形象的趴在圍欄上張望。
“……舅媽,這荷塘中雖說有彩魚,但是看到它的人寥寥無幾,聽說是有緣之人才看得見的。”小云舒嘟着小嘴,遺憾的說着。其實,這荷塘他也來了許久次了,可是這些彩魚從來都不給他面子,他到現在爲止也沒有見過彩魚。
楚楚毫不在意的撇撇嘴,不屑的說到:“切,以我看是這彩魚‘色’,估計來個天仙似的人物,它跑的還不知道比誰都快呢。”
“呦……前面的這位妹妹,不是曾經的賢王妃嗎。”小云舒剛要繼續問楚楚爲什麼要這樣說彩魚的時候,便被一陣柔美的嗓音打斷。
楚楚回頭,看清來人後嚇了一跳。
只見涼亭的走廊處走來一對衣着華麗的雙胞胎。後面跟着十幾個宮‘女’太監。前面的一個‘女’子身着淡粉‘色’罩衫,頭綰貴妃鬢,鬢上‘插’了一個流蘇金步搖,頭上還有其他亮閃閃的頭飾。這人可不是她許久沒有見面的藍妃——錦瑟。
而她下面的那個‘女’子,穿着淡藍‘色’輕紗長裙,梳着一個簡單結髮鬢,頭上的也僅用一支珍珠銀垞釵隨便裝飾着,而這便是南宮滄珏昨天剛迎娶的‘女’子——杜憶如了。
因爲倆人長得有些相似,所以楚楚在覺得倆人是一對雙胞胎。
叉,楚楚不小心的不文明瞭下。
她想不通這黑心王爺的老相好和新相好,今天怎麼走在一起了。
小云舒見到錦瑟,隨便給她行了個禮,就直接扭頭走人。其實,他對錦瑟也沒什麼好感。
其實,本來今晨南宮滄珏他們去請安的時候,正好皇帝有事傳喚南宮滄珏,所以獨留下杜憶如還在錦瑟的宮裡。倆人不冷不熱的說了一頓話,接着便也來御‘花’園,隨知,居然遇到了方楚楚也在這裡。
“給藍貴妃請安。”楚楚心不甘情不願的給錦瑟他們行了一個安。旁邊的杜憶如嘴角微微上揚,看來好戲是要上場了。
“賢妃不必客氣。”錦瑟嘴角噙着嬌笑,不過笑意卻未達眼底。
“本宮聽說,賢王妃生‘性’放,‘蕩’,今日所見,果然名不虛傳啊。妹妹,你以後可要好好調教我們這位賢王妃啊。”錦瑟抹着一塊絲帕,不鹹不淡的跟着身後的杜憶如說着話,但是話中充滿了嘲諷譏笑。
楚楚雖然大大咧咧,但不代表她笨。她知道按照這個藍貴妃說法,以後在王府那個杜小三的地位是要比自己高一籌的。而且這藍妃開口閉口當着這麼多人,說自己很放,‘蕩’。這不是想給她難堪嗎。
還好,咱楚楚她也不是一盞省油的燈。
她不卑不亢的擡頭,眼睛直視着錦瑟:“貴妃娘娘,楚楚是不是放,‘蕩’之人,這事最清楚的人是王爺,要調教也是王爺調教的。貴妃娘娘,就安心的伺候皇上吧,這些事情就不麻煩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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