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心想侍寢的狐狸小白(一)
‘門’吱得一聲便開了,小白開‘門’看清來人後,驚喜的喊到:“娘子,我正要去找你呢。”
楚楚本想上去白他一眼,但是又想到那隻老狼說的話,對他狠不下心來。但是又不能真的生他的氣,於是裝着生氣的樣子,說到:“找我幹什麼?”
小白勾‘脣’一笑,“當然是找你道歉了。娘子,對不起了。剛纔是我不對,不該就這樣把娘子你扔在街上。”
“你現在才知道啊。”
“娘子,你這是在幹什麼?”楚楚睜着水亮亮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直到讓一向魅‘惑’傾城的小白心裡有些發‘毛’的感覺。
她這是怎麼了?難道剛纔在街上她遇到了什麼情況?亦或是她有求與他做什麼事情?
小白心裡怪怪的想着。
正當小白的臉上的微笑變得僵硬時,楚楚莫名的踮起腳尖,將嘴印在他的臉上。
小白這下徹底的石化了,臉上傳來的溫溫癢癢的感覺,很舒服,一道電流迅猛地流竄全身。他身上想將近在咫尺的‘女’子狠狠地‘揉’進懷裡,好好的疼重呵護。但又怕此刻的自己做出什麼脫離難以控制的事情,他不僅握緊雙拳。
楚楚看着小白走了出來,月光下,小白的那雙眸子在看到楚楚的時候璀若星華,讓楚楚愣了一下,隨即踮起腳尖親了上去。雖然這‘吻’‘吻’得奇妙,但是當她感受到小白身體隱忍的僵硬,在大條的人都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這一次她沒有在糾纏在那個‘吻’上。這倒是讓小白的心裡有了些小小的失望。
倆人經過剛纔的輕‘吻’事件後,倒是有些尷尬起來。小白看見楚楚蘋果一樣紅的臉蛋後,忍不住輕笑出聲,一邊笑一邊無盡溫柔的說到:“娘子,真甜。”
楚楚聽他這樣說後,臉上的紅暈從臉頰沿着耳朵根和大脖子一直無盡的蔓延下去,而全身的血液卻逆這紅暈的方向洶涌的向着頭頂涌了上來。
在紅暈和燥熱中,在充血和羞澀中。楚楚艱難的擡起頭,似乎猶豫了許久,像是明明有話要說卻偏偏難以啓齒般的躊躇不止,越躊躇越嬌羞着,越嬌羞也越讓人期待着,期待着她將說的話,會是怎樣一番動人情撩人心的真摯告白。
楚楚在經過百般掙扎與嬌羞後,終於鼓足了開口的勇氣,對站在他面前的小白說到:“小白,我餓了。”
如水的夜‘色’中,屋檐下,一雙人,男子魅‘惑’傾城,‘女’子清秀水靈。風在他們周圍吹啊吹的,小白此刻臉上雖帶着慣常笑容,心中其實已經內傷無比了。
他這一生,終於知道什麼叫做所謂的大煞風景了。
虧他剛纔還差點昏了頭的認爲她這一‘吻’,是她要對他真情表白呢。結果,她居然帶着滿臉的羞紅,帶着閃爍不已的眼神,帶着楚楚‘誘’人的表情,帶着‘欲’言又止的模樣,對他,深情的凝望着。
“我餓了。”
不帶這樣傷害人感情的。(小白頓時有內牛滿面的衝動)
小白似乎帶着某些小情緒(他帶着啥情緒,小煙攤攤手,表示也不知道)般的對着面前的楚楚輕聲的說到:“你先忍着,我幫你去‘弄’點夜宵來。”
(都這樣了,小白還能給她準備夜宵,真的很好哦)
因爲小白說要幫她去‘弄’夜宵,依據楚楚這種好吃懶做的‘性’格,她當然不會跟着小白去廚房搗鼓。所以她就回到自己的房間。
楚楚回到房裡纔算舒了一口氣,她也想不明白自己爲什麼要上前去‘吻’小白的臉,難不成是自己年齡大了,開始思,‘春’了。
搖了搖頭,她鬱悶的倒在‘牀’上。
想着想着,最後還是覺得自己跟周公更像是一對,她闔上眼開始數青蛙,先睡一會兒,然後……
“娘子……”
她剛剛飄在見周公的路上,‘迷’‘迷’糊糊的意識好像被這聲呼喚給拉了些回來。
“哦。”她沒有睜開雙眼,就這麼無意識的回了一句。
小白做好了飯,端上來的時候發現楚楚已經睡着了。
他喚了一聲,楚楚應了一聲。
無奈,他走到‘牀’她便,推了推她,“醒醒,不是餓了嗎?”
楚楚眉頭一皺,翻了個身揹着他。
他好笑的搖了搖頭,又在她後背上拍了拍。“再不吃,菜要涼的。”
楚楚小聲地嘟嚕着什麼,砸吧砸吧嘴巴,還是沒有醒來的跡象。小白吹眸,狐灰‘色’眸子認真的凝視着她的側臉,伸出手指,在她的臉上輕輕的撫‘摸’着,認真的喚了一聲:“娘子。”
他的狹長桃‘花’眼充滿着滿足的笑意。
楚楚感覺到臉上癢癢的,又翻了一個身,睜開‘迷’糊的雙眼,問到:“小白,夜宵好了沒?”
他趕緊收回手,掛上他的招牌魅‘惑’一笑,“好了。你快起來吧。”
楚楚聽他這樣說,估計肚子也被餓鬧得慌了,勉強的起身,伸了個懶腰。
楚楚的衣服有些散‘亂’,無意間‘露’出鎖骨底下的半片肌膚,正好被小白不小心的撞見了。小白又不動聲‘色’的替她掩好衣襟。
楚楚起身,發現桌子上擺着幾碟小菜,和兩碗蓮子羹。
楚楚坐下,喝了一口那蓮子羹。挑眉,然後疑‘惑’的問到:“奇怪了,這蓮子羹好像不是我們家的廚子做的,這手藝不對啊。”這蓮子羹做的比他做得好幾倍。
小白勾‘脣’一笑,很是大方的說到:“這是我做的。”
楚楚差點被剛入口的羹給噎到,“這這……是你做的?”與他相處的這麼些日子,她還不知道小白這隻狐狸除了會耍寶玩心機之外,居然還會做菜。
“怎麼,娘子你不信?”小白纖手摩挲着下巴,看着她。
“那這些呢……”她指着桌子上綠豆糕、蝦仁水餃、油炸‘春’餅。“你不要告訴我這些也是你做的?”
“除了這油炸‘春’餅我是到外面去買的,其餘的都是。”
楚楚又看了她一眼,十分不敢相信的說到:“小白,看來我真的是小看你了。你居然會做飯,那麼你可是要升值了。”
這會做飯的男人是個寶啊。她以前就奇怪了,那隻又‘色’又貪吃的老狼到底跟小白是哪裡對上了,這麼忠心的跟着小白。現在想想估計也是被美食給‘誘’‘惑’住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