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家族?”
趙鐵柱心頭一震,暗說着還真是冤家路窄。
自己正想着找軒轅家族的人報仇,沒想到他們就先自己惹上事兒了。
正好,這次解決罐頭廠,順便給軒轅家族一個教訓。
“你們可以滾了,以後別再出來做壞事,不然的話,被我發現一次,我直接要你們的命。”趙鐵柱狠狠的命令道。
“好,好,我知道了,多謝大哥饒命。”
帶頭男人說完,慌忙帶着手下逃離。
等他們走後,趙鐵柱回過頭來,看到李秋雨正在拿着傾慕的眼神盯着自己。
她緊緊拉拽着趙鐵柱的胳膊,微笑着道:“鐵柱,你剛纔的表現真是太帥了,不愧是我李秋雨喜歡的男人。”
“好了,你這裡的生意可以繼續做了,以後罐頭廠的人不敢再來找你麻煩,剩下的賠償,我會去找你索要的。”
趙鐵柱趕緊迴應一聲,不然的話,這丫頭一會兒興致上來,非要撲到自己的懷裡跟自己親熱,自己還真有點兒受不了她的引誘。
“等等鐵柱,我還有別的事兒要跟你說呢。”
李秋雨看到趙鐵柱轉身要走,果斷把他阻攔下來,閃動着美眸說道:“我最近在這兒做水果生意,總是遇到各種不好的事情,以前做古玩生意的時候就沒有。”
“你說會不會是風水問題?你這麼厲害,能幫我看看這裡的風水嗎?是不是需要改個地點?”
“風水?這裡南山北水,窗戶位於南北兩向,從哪裡看都是大吉大財之象,怎麼會風水問題?”
趙鐵柱忍不住想笑,無奈的搖搖頭,拍打一下她的腦袋道:“你應該好好讓人給你看看自己的運勢,這店裡的風水絕對沒問題,反倒是你的……”
話說到一半兒,趙鐵柱的話音忽然止住。
李秋雨滿臉不解,好奇地問:“我的什麼?你別說話說半句啊。”
“你的身上這是戴着什麼?誰給你這件玉瓶的?”
趙鐵柱的表情變得凝重,忽然從她的腰間拔下一個青玉打造的小玉瓶,好奇地問。
“你說這個啊,這東西是我前幾天的晚上去古玩街淘來的,怎麼樣,漂亮吧。”
“這可是一件十分難得千年青玉,那攤子老闆不識貨,居然三百塊錢賣給我了。”李秋雨一副撿了漏的表情說道。
趙鐵柱搖搖頭,直言道:“怪不得你最近的運氣不好,這件青玉瓶,又稱屍瓶,是用來陪葬用的,你經營古玩店那麼久,居然連這樣的東西都認不出來,還敢戴在身上?”
“啊?屍瓶?不可能吧?”
李秋雨當場瞪大眼珠,驚訝的說道:“屍瓶我有了解,那東西一般不都是青銅做的嗎?青銅具有很強的噬陰性,又能扛得住歲月的侵蝕,在地底之下匯聚陰氣,又可保死者一方安寧。”
“那只是一般屍瓶,像這種青玉屍瓶,多見於秦代以前,這種瓶子因爲製造價格昂貴,而且做工極難,所以只有皇室嫡系才能使用。”
“我看你這玉瓶的顏色,應該出土還不到一週時間,正是陰氣旺盛之時,你把它戴在身上,無異於帶着一個小鬼,你是嫌自己的命太長了啊。”
趙鐵柱說着,便在她的水果攤上,找到一張紅紙,快速把它包裹在了紙中,並且讓李秋雨拿筆過來,在上邊畫了一張封陰圖。
李秋雨深深呼吸口氣,點點頭低聲說道:“怪不得我最近晚上老是做噩夢吶,原來是因爲這東西。”
“多虧了你以前經營古玩生意,見識的東西多,吸收的古玩靈氣也不少,如果普通人戴着這玉瓶,現在早就沒命了。”
趙鐵柱將處理好的玉瓶還給她,認真說道:“你最近最好去我師兄那兒找一件陽氣重的東西,好好地驅一下身上的陰氣,不然的話,黴運還會纏繞着你,就算你店裡沒事,生活也會出問題。”
“哦,知道了。”
李秋雨撅起嘴,趁着趙鐵柱不注意,直接從他的旁邊把他緊緊抱了起來,兩個雞蛋在他的身上彈來彈去,故意摩挲着他道:“鐵柱,看來我還真是離不開你了呢。”
“你什麼時候能讓我光明正大的和你在一起啊?不如回去好好地和小花商量一下,讓我們兩個一起服侍你,好嗎?”
“秋雨你趕緊鬆開我,這裡是在店裡,你看外邊有人看你呢。”
趙鐵柱餘光注意到店外的幾個顧客正在看着店裡他們二人發生的事,一臉羞澀的道。
李秋雨心裡咯噔一下,慌忙將趙鐵柱鬆開,笑嘻嘻的說:“嘿嘿,你怕什麼,只要咱們關係公開,就是正兒八經的男女朋友,他們誰管得着?”
“大姐,你別霍霍我了,你還是先去把身上的陰氣處理掉,要是再從我身上磨蹭會兒,我也得跟着你受牽連了。”趙鐵柱趕緊錯開話題,找藉口道。
“切,懶得理你,你這傢伙一點兒都不識人的好。”
李秋雨抱怨的把他鬆開,心說着趙鐵柱他該不會是功能出問題了吧?
自己長得這麼漂亮,追他這麼久,他都不敢同意?
還是因爲,吳小花那個女人太厲害,每天晚上都把他榨的太乾,導致他對別的女人沒有興趣?
看來得找個機會試他一試!
回過神來,李秋雨因爲着急去找古玩,直接給趙鐵柱轟了出去,啪的一聲關上門,直奔古玩街去了。
趙鐵柱露出無奈,就這丫頭的性子,讓她賣水果或許是個錯誤選擇。
“大家快點來,我聽說鬼璽傳人就在這一帶,剛纔還有人看到他了。”
正當趙鐵柱準備離開的時候,遠處忽然衝來一大堆的古武者,看他們的衣服,至少五六個門派,相跟着一起來到這裡,停下腳步四處觀望起來。
趙鐵柱心裡發虛,難道自己的身份暴露了?
他想要偷偷溜走,卻被一個身穿紫衣的古武者攔下路來,一拍趙鐵柱的肩膀道:“喂,你小子等等。”
“我問你,有沒有見一個身穿黑衣,戴着面具的男人從這兒路過?”
“啊?面具男?我……我沒見。”
趙鐵柱心裡疑慮,原來他們不是爲了自己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