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拓忠不可思議的看向神槍,忍不住道:“這什麼情況,神槍只有在認主的時候,才能自動飛回主人掌心,莫非趙幫主您……”
“對,這一定是神槍認主,恭喜趙幫主,您已經成爲了絕命槍的主人。”
“我是它主人?”趙鐵柱眼眸深邃,心中頗感震驚。
不是說神槍需要滴血認主嗎?
自己什麼都沒做,怎麼會被它認成主人?
“這一點我也感到驚奇,根據我對神槍的瞭解,想要被它認主,只有用血液與它相融,與它契合之後,它纔會選擇是否讓人當它的主人。”
“但是剛剛,趙幫主僅摸了它一下,就成功被它認主,這十有八九是因爲,趙幫主您的武學成就太高,遠遠超過了絕命槍所能認可的上限,纔會發生這種事。”
唐拓忠憑藉自己的猜測,向趙鐵柱解釋道。
可是這一番猜測,趙鐵柱並不認可,因爲這支槍剛纔與自己的真氣相融的時候,自己腦海裡還出現了一個奇怪的聲音,好像說什麼恭迎妖王迴歸!
或許這支槍,與腦海裡的奇怪聲音有關!
現在趙鐵柱無法得知真相,也便沒有想太多,只是點點頭道:“或許吧,既然我能成爲它的主人,這也是我的緣分。”
“今日多虧了唐幫主,我才能與此槍相合,趙某在此謝過了。”
“趙幫主客氣,這本就是我輸給您的賭約,做人應以誠信爲本。”
唐拓忠跟他客氣一番,隨即帶他離開武器室。
當他手提長槍,從其他武器身邊走過的時候,其他武器全都跟着原地顫動,好像在恭送絕命槍的離開。
一直等趙鐵柱完全離開,這些武器才安靜下來。
走出武器室,趙鐵柱手中的長槍隨手一轉,它便自動插在了趙鐵柱的身後,憑藉意念便可以令它出現消失。
“幫主,不好了,夫人她的病,又加重了,您快點去看看吧。”
忽然,遠處急匆匆的跑過來一個弟子的身影,來到唐拓忠面前着急的喊道。
“什麼?她不是在研兒的治療下,病情已經穩住了嗎?”唐拓忠十分不解的看向弟子,驚慌問道。
“這個我也不清楚怎麼回事,夫人她剛纔還好好的,但是喝下侍女熬的藥後,就忽然臉色發青,全身抽搐起來,嘴裡還不停涌着血,好像情況很嚴重。”弟子繼續解釋。
“趕緊去叫研兒,青秀的病只有她能看好。”唐拓忠眉頭緊蹙,十分緊張的道。
“大小姐她……剛剛纔出門,我已經派人去找了。”弟子毫不猶豫的道。
“先帶我去看看。”
唐拓忠神色慌張,第一時間趕往妻子的臥室。
趙鐵柱深感驚訝,他也跟在唐拓忠身後,與他一併來到一間臥室,剛一進門,就聞到一股十分腥臭的血液味道。
再朝着屋內看去,只見牀上躺着一個還在吐血的中年女人,年紀跟唐拓忠差不多,臉色慘白,像是受了很重的傷。
吐血的時候,還不停的咳嗽着。
唐拓忠跑到她的身邊,緊緊抓住她的手,關心的道:“青秀,你怎麼樣?研兒一會兒就來,你一定要撐住啊。”
“拓忠,我……我要不行了,我感覺胸口好痛。”
徐青秀的意識還在,她渾身虛弱乏力的看着唐拓忠,顫抖着交代道:“等我走了之後,你一定要照顧好研兒,給她找一個好公家,不能讓她受欺負。”
“青秀你別說話,你不會死的,研兒說過,她有把握治好你的病,等她回來,一定能夠讓你恢復正常。”
唐拓忠極力的安慰着徐青秀,不希望她主動放棄治療。
就在這時,趙鐵柱從遠處走了過來,嚴峻的道:“不如讓我試試,我或許有辦法治好她的病。”
“什麼?趙幫主您有辦法?”
唐拓忠萬分驚訝的回過頭,眼珠撐圓的問。
“應該有辦法,你先讓開,讓我爲她診斷下具體病情。”
趙鐵柱大致能看得出,她是肝臟重度受損,纔會不停吐血,只要能夠治癒肝臟,她的症狀也會恢復。
唐拓忠沒有別的選擇,立即點頭,爲趙鐵柱讓開,讓他來診斷自己妻子的病狀。
趙鐵柱單手抓住徐青秀的手腕,認真診斷一番,凝重的點點頭說:“果然不出所料,她的肝臟正在大出血,是之前服用的藥物中,有些對肝臟產生了極大的副作用,慢慢積累導致。”
“現在你去爲我準備一套銀針,我先來爲她止血,保住性命。”
“好,好,快去準備銀針。”
唐拓忠答應下來,急忙安排手下去取針。
不大會兒,手下拿來銀針,交給趙鐵柱,趙鐵柱嫺熟的取出針來,開始用手點穴,隨即銀針入體。
一根根的銀針在他的手中用的宛若一朵朵黑色的蓮花,針尖刺進去,便有一股蓮花真氣打入徐青秀的體內。
僅僅五針下去,徐青秀的肝臟部位就被止住血,表情也漸漸有所恢復。
唐拓忠面露喜色,忍不住稱讚道:“沒想到趙盟主的醫術如此高明,這麼高深的醫術,全華夏也沒幾個人能比得過啊。”
噗!
就在他表情喜悅,對趙鐵柱連連誇讚的時候,徐青秀的表情再次變得痛苦,一對兒杏眼睜圓,眉頭也死死擰在一起,探起身來,又是一口鮮血狂噴而出。
“青秀。”
唐拓忠臉上的喜悅瞬間消失,一下子跑過去,驚訝地問道:“趙盟主,這是怎麼回事?爲什麼青秀她忽然又……”
“她所受的傷太重,僅靠針法沒辦法止血,現在唯一的治療辦法,就是以毒攻毒了。”
趙鐵柱也沒想到,這一套鬼門針法會在病人的身上不起作用。
當他正準備讓唐拓忠幫他去配藥之時,外邊忽然跑進來一個二十來歲,身穿彩裙的年輕女人,十分果斷的制止下來:“你這個庸醫,趕緊給我讓開,我母親的病,絕對不能以毒攻毒。”
刷!
趙鐵柱和唐拓忠的目光同時望去!
只見唐研一臉憤怒的走來,直奔自己母親的面前,打量一番她的症狀,說道:“我母親的病,只有用五色珍珠粉可以續命,其他藥物對她來說都是枉然,只會起到反作用。”
“研兒,你回來了。”
唐拓忠面露期盼,慌忙起身迎接。
她來到牀前,點點頭嚴肅的道:“爸,您太沖動了,這小子根本不會治病,您趕緊把他趕出去。”
“如果我媽出了一點事,我讓他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