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德華-米勒先生!”白宮的會議室裡,川普直接將咖啡杯砸了過去,“我需要一個解釋!爲什麼華國人的核聚變電站都併網發電了,你們還沒有絲毫消息!納稅人的錢都被你們送給拉斯維加斯了麼!”
“總統閣下!”愛德華-米勒甚至不敢去擦西服上的咖啡,他知道他的政治生涯已經結束了,接下來他恐怕要面對無休止的質詢和審查了!
“喬納森,如果我們不計成本的投入,需要多少時間才能趕上華國?”他直接喊了總統首席科技顧問的名字,趕上這兩個字川普讀起來格外繞口,什麼時候米國淪落到需要追趕別人的地步了?
“我並非核聚變領域的專家,我不能作出判斷,我會立刻聯繫國家點火計劃的首席科學家!”喬納森-奧斯特曼硬着頭皮說道。
“那還等什麼?快去!”川普的吼聲傳遍了整座白宮。
“德米特里,我們最大的買家似乎不需要我們了?”克林姆林宮內,弗拉基米爾緊鎖眉頭看着自己的搭檔,失去了華國這個買家,他們的石油又該賣給誰?
“即使他們會繼續購買石油來當做化工原料,我想價格也會超出我們所能接受的範圍!”阿納託利耶維奇即使用膝蓋去想也知道國際原油市場馬上就會面臨一次斷崖式下跌。
“去翻翻我們的倉庫吧,看看還有什麼是華國人需要的!安-225、圖-160......他們能看上什麼就都拿去吧!”弗拉基米爾知道現在已經到了不拿出壓箱底的東西不行的時候了,“但願他們還看得上!”
西班牙,巴塞羅那w酒店的頂級驚喜套房擁有59平米奢侈尺度的超大陽臺按摩池,透過落地窗,整座城市的美景一覽無餘!儘管如此,曼城俱樂部的老闆謝赫-曼蘇爾-本-扎耶德-阿勒納哈揚還是覺得這間套房太多寒酸了,如果不是爲了得到內馬爾,他纔不會委屈自己下榻於此。
“巴託梅烏主席,我是帶着誠意來的!”謝赫-曼蘇爾-本-扎耶德-阿勒納哈揚直接拿出支票本,“只要您報出一個數字,我現在立刻就可以給您兌現!您覺得兩億美元怎麼樣?或者兩億五千萬美元?”
巴塞羅那主席巴託梅烏感覺自己都要窒息了,這些揮舞着石油美元的暴發戶們將歐洲足壇攪得一團糟,現在又盯上自己的看家球星!可是兩億五千萬美元,這個數字實在讓人無法拒絕!巴託梅烏張了張嘴吧,就想答應這筆轉會。
一名身穿白袍的隨員匆匆走了進來,對着謝赫-曼蘇爾-本-扎耶德-阿勒納哈揚耳語幾句,然後將一個平板電腦遞給他。
謝赫-曼蘇爾-本-扎耶德-阿勒納哈揚看了沒兩眼,眼前一黑暈了過去,莫名其妙地巴託梅烏也被趕出了房間!只是他依稀的看到,剛纔平板電腦上出現的似乎是當年效力於拜仁慕尼黑的呂丘建的身影。
倫敦,成立於1980年的國際石油交易所人聲鼎沸,所有人都在揮舞着手上的提貨單試圖從人羣中找出一個傻瓜來!可是能進入這裡的人又有誰會不知道剛纔華國的直播新聞?布倫特原油指數向吃了瀉藥一般一路下跌!更爲可怕的是它根本看不到有絲毫反彈的波動!是的,人們在交易市場上難得的見到了一條漫長、沒有絲毫波折的直線!
由於中東連年動盪而高升到120美元/桶的布倫特原油指數直接來個高臺跳水一頭栽到了57美元/桶,這還是倫敦國際石油交易所藉口機器故障宣佈停盤的結果;通往交易所附近各座高樓天台的電梯、樓梯擠滿了昔日揮金如土的精英們。
華國,京城米國大使館簽證處,簽證官微笑着說道,“先生,榮幸地告訴您您已經通過了我們的審覈,只要在這份文件上籤下您的名字,您就是米國公民了!”
就要離開這個自己生活了三十多年的國家了!關啓科一時有些感慨,大洋對岸的生活真的像自己想象得那麼美妙麼?猶豫了一會兒他最終還是拿起了手中的簽字筆。
滴滴,手機提示音讓他停了下來,打開後看到一條彈窗新聞,看到這個標題關啓科臉色大變,匆匆地掃完新聞直接將簽字筆丟到一邊,二話不說拿起那份他爲之奔走了兩年多的文件撕得粉碎!
“關先生!您難道要放棄入籍米國的機會嗎?您知道這機會有多難得嗎?”簽證官此時看他的眼神就像是看一個神經病。
“我二舅13年入籍明珠已經後悔一次了!我不想再像他一樣了!”關啓科舉起手中的手機大聲喊道,“咱們國家實現可控核聚變了!京城的霧靄要散了!”
非洲西海岸,法國石油巨頭道達爾公司的這一座油田裡,弗朗士看着電視下方飄出的法文同步翻譯,手中的香檳杯無力地落到地上;我總算是知道當初華國石油公司爲什麼會將這座油田出售給自己了。
或許修建那座可控核聚變電站的資金就有一部分是來自道達爾公司,一想到自己親手爲道達爾公司送上了絞索,弗朗士欲哭無淚。
“納尼!華國人竟然實現了可控核聚變?難道米利堅的時代真的要過去了麼?”霓虹東京都千代田區永田町,霓虹的政客們想起自己當年爲爭奪iter的選址所做的努力,現在看來那不過是笑話而已。
法國,卡達拉舍,iter現任負責人的電話直接被打爆,上一個電話掛斷還沒有一秒鐘,新的電話又打了進來。
“這裡是愛麗捨宮,我......”
對方的自我介紹還沒有說完就被他直接打斷了,“尊敬的先生,剛纔白宮、青瓦臺、唐寧街和貝勒維宮都打過電話來了!我知道你們想問什麼,我的答案註定會讓您感到失望!十年之內我們看不到成功的希望,至於進行商業化應用就更遠了!......我們不知道華國人是怎麼做到的,我只知道我們不可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