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沒完全決定,唐糖就已經做通了沈佳宜的思想工作。
其實根本就沒需要做,唐糖只是一說,沈佳宜就答應了。
我們再次策劃了一下,大概就是讓那個老師幫忙安排二丫他們那些學生,實際上這件事肯定不需要輪到那傢伙來做,他也沒那個能力和權限。
但按照那傢伙之前做的那些事情,他遇到這種送上門來的,肯定不會放過。
決定下來之後,立即行動。
不得不說長毛紅和月峰他們幾個,簡直就是幹這種事情的天才。
因爲有他們,整件事都不需要我再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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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當天晚上,就已經拿到了需要的證據。
根據長毛紅他們的說法,他們讓沈佳宜把那個傢伙約了出來,約在賓館裡面談,而那個房間早就被安裝了攝像頭和監聽器。
在進入房間之後,那傢伙被沈佳宜套出話,然後還沒來得及對沈佳宜動手動腳,就被長毛紅他們破門而入,痛毆了一頓。
“監控呢?”我一邊帶着他們出門,準備離開這裡,一邊問道。
“這裡。”月鋒從邊上遞了過來。
我打開看了看,是個禿子,看樣子應該是四五十歲的樣子,非常猥瑣。
“現在人呢?”我問道。
“被我們打了一頓,扔大街上垃圾桶裡面了。”月鋒說道。
“打暈了,我在他的小弟弟上面還套了一個金屬絲,等他醒過來,他的小弟弟就自動報廢啦。”長毛紅頗爲得意地說着。
我看着他,確定他這不是在瞎說八道。
“獨門手法,頭髮絲一樣細的鋼絲,繞一圈,那傢伙現在暈過去,在這個過程當中肯定會積尿...”
“不用繼續說了。”我看了一眼我姐和沈佳宜還有鳳凰她們幾個女的,打斷了長毛紅。
倒是鳳凰對長毛紅這個說法非常感興趣,開始仔細的問。
月鋒他們包了一輛小麪包車,我們這些人正好全都坐上去。
上車之後直接去附近有火車和機場的另一個市。
汽車在黑夜裡開了一夜,等到第二天早上的時候,纔到達車站。
到了車站,月鋒的三個手下直接找到黃牛,幫我們買到車票。
一路向東,高鐵十幾個小時之後,終於回到濟南。
一回到濟南,我就聯繫陳韋,那份視頻也已經發給他看。
陳韋看完之後,讓我先注意這段時間關於災區的新聞動態,同時讓我着手收買媒體人和一些網絡編輯已經網紅大V。
我把陳韋提供給我的名單交給唐糖,讓她去聯繫。
而我自己在第二天去學校上學。
剛進學校大門,就看到學校裡面到處都是一片火熱,所有學生都沒有上課,正在搞什麼慶典一樣。
一邊走進校園,一邊聽到身邊路過的那些人的談話,原來是這次張晨他們自發組織的賑災得到全國媒體大篇幅的報道,學校後來又組織了第二批,在全國都露了一次臉。
雖然這邊的英豪高中已經是山東最牛逼的高中,但在全國英豪還有許多分校。
各個分校之間競爭同樣激烈,從學習尖子生,到體育藝術類的尖子生,都競爭激烈無比。
這次我們學校,可是狠狠的出了一下風頭,所以學校準備搞一個慶功晚會。
而所有的學生,都被組織了起來。
走着走着,忽然看到前面不遠處,學生會的學生正在擺放超大尺寸的照片。
有好多張照片,都是一人多高的,全部都是賑災現場的照片。
其中最醒目的一張,就是張晨抱着二丫的那張照片。
我來到這些照片面前,停下腳步,看着看着,笑了起來。
“唐山。”身後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
我回頭一看,是絕少。
“好久不見。”我和他打招呼。
絕少是我在英豪爲數不多,算得上朋友的一個人。
“是啊...好久不見。”絕少來到我身邊,和我一樣,一起看着張晨的那副照片。
“謝謝。”我開口說道。
在青紅把我逼到三元鎮的那段時間,絕少向我提供了很多消息,對我幫助非常大,這個人情,我一直記着。
“一句謝謝就完事的話,我可就虧大了。”絕少說道。
我笑了起來,這傢伙,果然還是以前那德行!
“他看起來還是那麼耀眼啊,長得帥,背景強,在英豪,確實是當之無愧的第一人,升到高二,就成爲英豪第一人,雖然比不上大E那種妖孽,但也絕對可以進入英豪歷史名人堂了。”絕少看着照片當中笑的陽光燦爛的張晨說道。
“他就是個人渣。”我說道。
絕少扭頭看了我一眼,不置可否:“唐山,我知道你們之間有矛盾,但至少這件事,他做的很贊!”
我嘆了口氣,絕少沒有去賑災現場,所以他不知道內幕。
他會這麼認爲很正常,而我現在如果說出來,絕少肯定會相信,但那樣顯得我好像很小氣一樣。
“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樣,回頭就見分曉。”我拍了拍絕少的肩膀,然後離開。
進了教室之後,我在老位置上面坐下。
教室裡面空空蕩蕩的,並沒有什麼人。
我看着看着,忽然發現之前和江文柄談戀愛的那個賀小珍正在班級裡面學習,而江文柄不知道去了哪裡。
想起來,這段時間還都沒和他們聯繫。
拿出手機,給江文柄他們發了信息問他們在那裡,很快收到回信,他們說都在幫忙搞慶功晚會。
我無話可說了,回了一句好好加油。
既然張晨這麼要臉,就讓他現在出出風頭,回頭狠狠打臉!
我正無聊,不知道做什麼好,拿出書本來一點點的看着,忽然教室門口來了一大幫人。
我擡頭一看,是張晨他們。
張晨他們堵在門口,只有張晨一個人走進教室,他走到講臺那裡,輕輕敲了敲講桌:“同學們,我需要和唐山聊一聊,你們能不能給我們一點空間?”
教室裡面本來就不多的學生,立即站起身來離開教室。
等人走光之後,張晨一指揮,其他人全都把門關上了。
他來到我面前,隔着桌子坐下:“唐山,你還是輸了!”
“我輸了?”我有些奇怪。
“是的,你輸了!”張晨看着我:“一敗塗地,所以你就不要搗亂了知道嗎?做一個安安靜靜的失敗者,至少不會丟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