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林銳彬敲定之後,我就又去找了彪哥,告訴他林銳彬非常想要跟着他學,彪哥哈哈一笑,就讓我把林銳彬重新喊上去。
我把林銳彬帶去之後就下去酒吧看了看,發現樂天和張越良這時候都不看節目了,而是在酒吧裡面幫忙。
李傑從邊上過來對我說道:“三哥!我剛纔和他們說了,以後讓他們每天都過來幫忙,這樣我們就有時間練拳了!”
我翻了翻白眼:“這事要和師父他們商量的吧?畢竟給工資呢。”
“給什麼工資?不用給!我和我師父說了,讓他們就在這裡白乾,然後我和你有時間練拳,工資照樣發給我們。”李傑說道。
我就草,這也太過分了吧?
“哪有你這樣對兄弟的?”我問道。
李傑對我翻了翻白眼:“誰叫他們現在手受傷了?大不了回頭等他們好了,一起帶着他們練拳唄,幹活就當時交學費!”
“長毛紅答應教他們打拳?”我問道。
李傑拍着胸脯說道:“我答應就行啊!我讓他們拜我爲師!我都不收他們學費,也不用磕頭下跪的!還有什麼不滿意?”
我就草了,真的是被李傑這傢伙給打敗了,也只有他的發散性思維可以想出這種事情來。
我和李傑兩個人練了一晚上的拳,下班之後我們五個人加上沈佳宜一起往回去。
沈佳宜還要去醫院,就先走了,她走了之後,林銳彬開口說道:“三哥,我已和彪哥說好了,一個星期之後,就跟着他離開濟南。”
“什麼?離開濟南?”樂天有些吃驚的問道。
林銳彬低着頭不說話,我拍了拍他和樂天的肩膀,然後替林銳彬把事情的原委說了出來,樂天和他關係最好,聽完之後樂天沉默了一陣之後開口說道:“好吧,既然是你的決定,做兄弟的沒有二話說,支持!”
“我一定會學有所成!然後回來幫你們!”林銳彬說道:“這次我做錯了事,差點害的三哥和李傑都要被打廢,我師父說了,明天就幫我去討回公道,到時候五萬塊不但要叫他們吐出來,而且還要收利息!”
“等到以後,我牛逼了,哥幾個,我們還是可以一起闖的!”林銳彬說道。
我笑着點頭:“要學就學到彪哥的真本事纔回來,否則就不要回來了,如果只學了什麼賭錢的話,到時候可別怪我不認你這個兄弟!”
“就是!一定要學到真本事,學個三腳貓的話,就別回來丟人了!”李傑也說道。
張越良這時候說道:“唉,我真羨慕你啊銳彬,我反正以後只能回去繼承我老爹的工廠了。”
林銳彬過來一把摟住張越良的肩膀:“怎麼會呢?你還這麼年輕,應該自己闖一闖的,只要三哥進英豪,你們也都跟着去,在英豪闖出名聲,等到你們畢業,我也差不多學有所成,正好回來大幹一場!”
“嗯,大幹一場!”張越良說道。
昏暗路燈下的街道,是我們年輕的誓言。
林銳彬就要離開了,但他的離開,會是更好的發展,做兄弟的,打心眼裡都爲他感到高興,我們五個人
???今天干脆就不回去了,找了個夜宵攤子喝酒。
喝到最後,五個人都喝多了,這還是第一次,大概到了夜裡三點鐘的時候,我的電話響了,我接起來一聽,是吳嫂打來的,吳嫂在那頭問我怎麼還沒回去?
我還沒來得及說話,這時候喝多了的李傑就在一旁對張越良他們說道:“是女人!有女人打電話給三哥啦!”
“哈哈,我來接!”張越良一把搶過我手裡的手機,對着那邊就說道:“喂,是嫂子嗎?”
那邊的吳嫂聽到忽然有人喊嫂子,一下就說:“啊?我是吳嫂。”
結果張越良聽到對面居然承認自己是嫂子,直接就誤會了,他神秘兮兮的對其他人說道:“是嫂子!三哥有了女人不告訴我們!太不仗義了!”
“喂!嫂子好!我是張越良,我告訴你啊,三哥在喝酒,他說他很愛很愛很愛你!”張越良說道。
那邊的林銳彬搶過手機,拿在嘴邊對着手機裡面就喊:“嫂子啊!三哥說他現在很想你!”
“很想要幹你呀!”樂天在邊上大聲喊道。
我他孃的想要搶回手機來,卻被李傑個逼人攔住,李傑早就聽出是吳嫂了,看到他們三個在胡鬧,反而阻止我,這傢伙是唯恐天下不亂啊!
這他媽的被他們這麼來一下,我以後還怎麼面對吳嫂?但又都是兄弟,沒法怪,我好不容易把手機搶過來,對着那頭解釋:“吳嫂,是我朋友,都喝多了!”
“你這孩子!這麼晚了還不回來,害的人家都擔心死了!你在哪呢現在?怎麼喝酒了?”吳嫂在那邊開始碎碎念。
“我一個兄弟馬上要走了,我們喝點酒的,吳嫂你先睡吧,今晚我們可能不回去了。”我說道。
“吳嫂吳嫂,以後喊我姐!和你說了多少次了!看你回來我不好好收拾你!”吳嫂最後“好好收拾”四個字說的那叫一個嗲。
我只能心裡默默的把李傑張越良這幫混蛋給罵了個遍!
第二天到學校,我們五個人都幾乎趴在桌子上睡了一天,一直到放晚學的時候才集中起來,我打了個電話給彪哥,告訴他我們放學了,彪哥讓我們說個地點,要過來和我們匯合。
林銳彬說就在二十九中邊上的春竹小區門口,於是我就告訴了彪哥。
我們先到那裡開始等,在等的過程當中林銳彬打電話給他那個騙他和王守仁賭錢的同學,那個同學一聽林銳彬還要賭,然後電話就被交給了王守仁。
“林銳彬你媽了個巴子還敢賭?不是詐老子吧?老子不怕!”王守仁在那邊說道。
“讓你爸接電話!我叔叔說了,要和他賭!”林銳彬按照昨天晚上彪哥的指示對着電話那頭說道。
王守仁他爹接過電話牛氣沖天的說了句:“小子!你們把我兒子手弄脫臼,這事我還沒去找你們算賬,你們居然自己還敢送上門來,好!有種!過來吧!你知道地點的!帶多少人來,我也不怕!”
林銳彬掛了電話之後給我們做了一個k的手勢,又等了一會兒,街道盡頭傳來一道聲音:“山仔!阿杰!還不快快遠迎?”
我們回頭一看,只見一頭長髮,穿着一件皮夾克的長毛紅和打扮普通無比的彪哥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