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正京一口氣喝掉大半瓶,然後放下酒瓶,左手抹了一下嘴角溢出的酒水,有抹了一把光頭:“爺們reads;!走啦!”
我站起身來,拎着手裡的酒瓶,喝了一口,然後扭頭看向酒吧裡面滿滿的人羣:“各位兄弟,今天我們一戰平中街,從今之後,中街就是我們的天下!”
“一戰平中街!”
“一戰平中街!”
“一戰平中街!”
我拎着酒瓶反手提起昨天用過的那把砍刀,帶頭向外走去,走到吧檯,靠在那裡喝酒的月鋒單手拄着合金球棒,左腳一踢棒頭,球棒盪到肩上,跟在我身後。
走到門口,蹲在那裡抽菸的表弟和大黃站起身來,當我走出門口的時候,他們跟上。
一路走出小巷,我身後的人烏壓壓的一片,月鋒表弟大黃跟在我身後,李傑他們落在後面一點,再後面是水哥一手夾着香菸,一手拎着酒瓶咋咋呼呼在喊口號:“一戰平中街!”他每喊一次,後面的人羣就舉起傢伙齊聲呼喊一次。
當我們完全走到街上,我停下,後面的人羣聚集,我扭頭看了一眼小巷對面的那家菸酒店,菸酒店老闆隔着窗戶對我比出一對大拇指,我朝着他微微一笑,眨了眨眼睛,然後擡步向前走去。
因爲下雪的緣故,天色有些昏暗,綿軟的雪花隨着寒風迎面吹來,落進衣領之後一片冰涼。
前方的路上,兩邊林立的肉場不斷有小姐跑出來看,清水灣門口,清水灣老闆蘭姐站在那裡,手裡夾着一根女士煙,一身金紅旗袍將她妙曼身材襯托得前凸後翹,波大臀肥大腿細又長。( 就愛)
“姐妹們!出來爲三哥助威啦!”蘭姐老遠就朝着我媚笑,抽了一口煙之後回頭喊道。
當我帶着人走過清水灣的時候,清水灣裡面的小姐已經全部站了出來,一個個都穿得很暴露,但她們卻絲毫不怕冷一樣,一個個全都像是打了雞血,站在清水灣外面搔首弄姿,電眼亂拋。
“哥!這些女的是在幹啥子捏?”表弟在後面問道。
“笨reads;!拉拉隊呀!”大黃說道。
“拉拉隊?好失望,我以爲是小姐來的。”表弟說道。
月鋒:“....”
之前水哥就說了,現在跟我的這羣混子都來自城鄉結合部,現在社會信息發達,他們也不能算是沒見過世面,但城裡的小姐,他們當中有人嘗過,卻絕對沒人一下看到這麼多過。
“兄弟們!一戰平掉中街!這些妹子就都是自己媳婦啦!”水哥那貨在後面喊道。
“死阿水!誰是你媳婦?”蘭姐咯咯直笑。
“你拉!小蘭我今晚就來找你,對你上家法,鞭策你好不好呀!”水哥騷了起來。
“阿水你這個死撲街還是找姑爺仔好好把你的合金肛門整整形吧!”賈正京喊道。
頓時這邊一片笑聲,街道兩旁的小姐也全都笑得花枝亂顫,只有水哥一個人憋了一個大紅臉,嘴裡低聲重複:“媽了個巴子賈正京我日你先人闆闆哦,這叫我還怎麼擡起頭來?”
和我們這邊熱鬧得甚至是歡鬧氣氛不一樣得是,前面的酒吧當中不斷走出張小龍手下的混子來,無論是那些泊車小弟還是賣菸酒的或者乾脆是姑爺仔,全都緊張無比的看着這邊,不知所措。
我之所以停下來,就是要等他們自己都出來,另外一個就是以勢壓人!
既然是曬馬,當然要在大街上曬,一間間打過去,那傢伙砸場子搶地盤,現在那些酒吧已經被我內定是我的場子,我怎麼可能一間間去打?
就在昨天,我帶着兄弟們出來搶場子,雖然打散了那些烏合之衆,滅了小青花手下幾個殘餘勢力,但是在對上張小龍的時候,其實是完全處於下風的。
但是今天,只過了一個晚上,形勢已經完全不一樣,我站在這裡,身後跟着百來號兄弟,站滿整條街。
在我身後,月鋒帶着表弟大黃,李傑左右是樂天和張越良,還有鐵蝦賈正京兩個高手鎮場,另外劉鑫鋒的那些小弟以及附近城鄉結合部的混混頭子,全都站在前列。
再往後就是那些城鄉結合部混子頭目的小弟,烏壓壓一片,砍刀如雲。
而昨天圍住我們耀武揚威,一言不合只要大打出手肯定可以吃掉我們的張小龍小弟們,這時候一個個全都心驚膽戰的站在那裡。
我強他弱,分明無比。
我看到前面的酒吧當中,張小龍手下的幾個頭目都已經出現,正在慌張的打電話,招呼人手,讓小弟回去取傢伙,還走到一起商量對策。
看他們在街面上也聚集了差不多五六十多號人,一仰頭,將左手酒瓶子裡面的酒全部喝掉,然後右手拖刀,一步向前踏出,俯下身體,向前衝去!
我一動,頓時身後一聲齊呼“殺!”
人潮涌動,好像海浪,跟在我身後向前拍去。
距離張小龍拿下手下還有十來米左右距離的時候,我一揚左手,空酒瓶扔出,當我的酒瓶砸中他們人羣當中一個人的時候,呼啦啦一片酒瓶從我頭頂飛過,砸向他們。
“看酒吧的嗎?今天就請你們喝酒呀!”一聲低吼,拖刀上前一記斜劈。
“砰!”的一聲,刀刃對刀刃,壓在一個張小龍手下頭目手中刀上,我用力向下一壓,刀鋒斬入他的肩膀。
不等他發出慘哼,我直接接着前衝之勢跳起,雙腳彎曲,雙膝狠狠頂上他的胸膛,將他直接頂飛!
落地之後隨手丟掉手中砍刀,套上了鐵索手套的雙手左右回收,在胸前狠狠對撞,發出一聲金屬碰撞聲:“不退的都去死!”
風一下變緊,在我身邊,跟着我衝上來的月鋒李傑他們,帶着人轟然撞上前面已經露出頹敗之勢的張小龍手下。
狂風捲長街,兵敗如山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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