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水哥不用再講之後,水哥乖乖閉嘴,這時候逸風在外面敲門,我打開門讓逸風進來。
逸風把那份合同拿了過來給我看。
“三哥,對方早就設計好了,你看着上面這裡寫着呢,工程到期之前必須檢驗合格完成,尾款纔可支付,除此之外任何情況均以違約處理。”逸風指着那裡對我說道。
“你們也太不小心了,這麼多張紙,都沒看清楚就簽了...”水哥又開始抱怨。
“現在扯那些有的沒有又有?怪來怪去能解決問題?既然遇到問題,首先就應該把所有精力都用在解決問題上面。”我瞪了一眼水哥。
這時候肥仔陳嘆了口氣說道:“這事要算責任,我的責任最大,我沒想到王輝那傢伙居然是在故意給我們下套,畢竟也算是熟人.”
事到如今說這些都已經沒用,我一邊看合同,一邊開口問肥仔陳:“王輝那傢伙什麼來歷?”
“我已經查過了,結果讓我大吃一驚啊...”肥仔陳說着臉色變得有些差:“王輝那傢伙,和張志強有關係,以前張志強在還未發跡的時候,就是在王輝承包的工地上幹活的,後來張志強發跡之後,王輝還給張志強做了很多工程,正因爲有張志強撐他,所以他纔可以發大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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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摸了摸鼻子,又是張志強?
“張晨和張志強究竟是什麼關係?”我忍不住問道。
“這個我也已經查出來了,張晨是張志強的侄子,不過也不是親的,張志強是一個小山村走出來的,他發達之後帶着他們全村都發達,村裡一些和他家關係比較親近的人也都發了大財,這個張晨,就是一個和張志強同村人的兒子,只不過他爸當年幫張志強做事情,後來不知道究竟因爲什麼丟了性命,張志強就認張晨當了義子。”
義子?我倒吸一口涼氣,難怪張晨那傢伙隨便動動手,就可以搞趴我,難怪連周冰清都害怕張晨。
張晨居然是張志強的義子!
那個張志強,可是一個人就可以和青紅平起平坐的存在張晨有這樣的人當靠山,想要不牛逼都不行。
我拿着那份合同,坐下來點了一根香菸,在心裡不住的盤算。
要說張晨肯定是不在乎這點錢的,估計他就是爲了出一口氣,畢竟他背景靠山那麼大,現在出手拿西街,結果還被我掏空了底子,他要爭回這一口氣。
不過仔細想想,以前我和李傑兩個人,甚至都動手揍過張晨,雖然當時我們並不清楚張晨的勢力究竟有多大,但那時候張晨並沒有對我們進行報復。
現在想起來,張晨這個傢伙還是有底線的,是個對事不對人的傢伙。
如果我真的去向他低頭,或者求饒,估計張晨還真的就會放我一馬,畢竟在他眼裡,我可能就是一隻螞蟻一樣的存在吧。
“我看還是把這份合同找一個專業人士看看,看看是不是有什麼地方違法的,我聽人講,很多合同都是霸王合同,其實根本就沒有法律效力的。”逸風說道。
他還沒講完,水哥就在一邊說道:“法律?逸風你腦子裡面都是大便,蝦頭嗎?法律還不是比誰更有權有勢嗎?和張晨比法律,那是找死呀!”
我被他們吵的焦頭爛額,於是伸手讓他們都別吵,然後自己上去打拳。
打完拳之後我打了一個電話給李傑,李傑還在那邊盯着,說是要叫那些工人幹通宵,無論如何也要叫他們完成工程。
我也沒多講,現在的情況是這個工程我要是撂下不管,那百分百違規,要是幹成了,張晨他們肯定會找我麻煩挑刺。
歸根結底,還是要讓張晨他們不挑刺或者沒法挑刺。
可是這又談何容易?我對這種東西本來就不熟悉,我手裡的這些人,一個個在這些方面比我還要白癡,更加指望不上。
帶着滿腦子的心思,大狗把我和沈佳宜他們分別送回家,然後走了。
我回到家裡的時候,我姐還沒睡,看到我回來,我姐幫着給我倒洗腳水。
“這麼晚你還不睡?你肝不好,不能熬夜的。”我對我姐說道。
“誰叫你這麼晚回來的?早點回來姐不就早點睡了?”我姐一邊幫我倒好洗腳水,一邊對我說道。
我泡了一會兒腳,我姐就坐在邊上看着我。
“山子,你有心事?”我姐忽然開口問道。
我一愣,回過神來:“沒有啊,都挺好的,過了這陣子,你就去幫我。”
我姐緊緊的盯着我的眼睛:“你騙不了姐,你肯定有心事,怎麼回事?”
我知道瞞不住我姐,也不想騙她,更不想講出來讓她着急,就說你別問了,不是什麼大事,我能處理好。
然後擦乾腳,自己就上牀睡覺去了。
這時候我聽到我姐在外面問鐵蝦,鐵蝦那傢伙嘴巴倒是很緊,說老闆不說他也不說。
我姐最後嘆了口氣,也就不再多問了。
第二天一大早起牀,我就準備去工地看看,剛出了房門,就看到我姐正在忙着做早飯。
“姐你剛出院,別這麼辛苦,大冬天的,你不多睡一會兒?”我問道。
“早睡早起身體好。”我姐說了一句,然後讓我去刷牙洗臉。
等我完成這些之後,我姐都已經把早飯擺在了桌上。
我坐下來和鐵蝦一起吃早飯,我姐坐在邊上也捧着一碗粥在喝,這時候吳嫂從門外推門進來,買菜回來了。
我姐招呼吳嫂過來一起吃早飯,吃完之後我正準備出門,我姐就從後面追上來。
我讓她趕緊回去,結果我姐卻說道:“山子,你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姐昨天晚上打電話問李傑了,他全告訴我了,你帶姐去看看那份合同,姐說不定能幫上忙。”
我一下愣住,忘了讓李傑那個大嘴巴收聲了。
既然我姐已經知道,我也沒什麼好瞞的了,至於帶她去酒吧,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畢竟我姐早就去過酒吧,都在地下拳場露過面。
她告訴我她是某個大人物的孩子,她自己不想要認,所以我也不敢多問,於是就帶我姐去了酒吧。